武侠之阅尽群芳(01-05)
横空”……各式杀招不断使出。 聂云猜到了令狐冲的心思,心里暗道:“令狐冲啊令狐冲,你虽是气运之子, 奈何小爷有外挂!你心心念念的小师妹已经是我的掌中之物,除了没破身,其他 哪处地方不是被我玩了个遍!早晚有一天,老子给你来一出爱人目前犯,嘿嘿… …” 此时的聂云还不知道,吸收主角气运不单单能打压主角,更能让玄灵玉碟逐 渐恢复原有神通,到时候会有更大的惊喜等待着他去发现。 令狐冲虽然勤学苦练,奈何碰到聂云这个大挂逼,早已将华山各路剑法练到 了炉火纯青的至高境界。别说是现在的令狐冲,就算是学过独孤九剑的令狐冲也 不一定能敌得过。 二人越斗越快,但旁人都能看出聂云一招快过一招,往往令狐冲刚要招架, 下一招又来了,弄得令狐冲手忙脚乱,左挡右避。 到得后来,令狐冲已是满头大汗,招式越来越凌乱。聂云突然一声清啸,剑 锋闪烁不定,围着令狐冲身体一通疾刺。 只见场中银光飞舞,把围观众人的眼都看花了。猛地里聂云一剑挺出,直刺 令狐冲咽喉,当真是捷如闪电,势若奔雷。 令狐冲大吃一惊,连忙后退,但喉咙已感觉到剑锋的冰凉之意。 “师兄!” “手下留情!” “不好!” 围观众人一阵惊呼间,令狐冲已退到墙边,避无可避。聂云手腕一抖,长剑 擦着令狐冲的脖子直直插进墙面。 他负手而立,笑着对令狐冲道:“二师弟,师兄这几招你可看清楚了?” 令狐冲死里逃生,哪里还有之前的傲气,连忙拱手道:“大师兄剑法精妙, 收发由心,师弟佩服万分。” “呵呵……”聂云一声轻笑,转头拉起岳灵珊的小手。岳灵珊猝不及防,甩 了几下都没甩开,顿时羞红了脸。 看着令狐冲变得苍白的脸色,感受着手中滑嫩温软的柔荑,聂云心中暗爽, 拉着岳灵珊扬长而去。 看着远去的两人,令狐冲觉得心里像刀割一样,握着剑柄的手紧紧攥起,青 筋迸现。 *** 第二天,岳不群和宁中则回到华山,聂云率众弟子列队欢迎。 比起当年聂云拜师时,宁中则的妆扮成熟了许多,但依然展现出动人的风采。 此时的她正值一个女子最为诱人的成熟芳龄,因为习武的缘故,身材并不像寻常 妇人那样臃肿,一身湖蓝色的裙装将她包裹凹凸有致,就如一颗成熟的水蜜桃, 十分诱人。 而岳不群依然是一副谦谦君子的做派,颏下留起了三缕长须,气质越加沉稳, 在外人看来就像一个书院的教书先生。 岳不群和宁中则进门坐下,简单问了几句后,就将众弟子打发出去。临走时, 聂云回头望去,只见宁中则正和岳不群商量着什么,脸上喜笑颜开,带着淡淡的 红霞。 “呵呵,师娘啊师娘,你今晚怕是又要失望了。” 到了晚上,宁中则看着身旁熟睡的岳不群,眼中满是哀怨和无奈。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岳不群每次上床都会呼呼 大睡,对她的求欢之意毫无回应。如果说丈夫变心,但平日里跟自己也是相敬如 宾,体谅尊重。可不管她如何明示暗示,岳不群却始终不愿行那夫妻敦伦之事。 如今宁中则年过三旬,习武之人本就精力旺盛,加上女人这个年龄正是如狼 似虎,可是岳不群总是以疲劳、修炼等理由百般推脱,细细算来,两人已经多年 不曾有过云雨之事了。 “唉……”宁中则一声长叹,起身来到浴室,接了一大桶热水,然后脱去衣 服,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木桶里。 热水淋浇在身上,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水珠,披散在她冰肌雪肤的裸背上。 白嫩的肌肤被热气熏得微微泛红,浑圆的rufang挺立在胸前,水波荡漾间显露出玲 珑浮凸的美妙曲线。 宁中则明亮的双眼变得迷蒙,仿佛笼罩着一层湿润的雾气,红嫩的檀口发出 一声叹息,仰着优美的脖颈,一双玉臂不停捧起水泼在胸脯上。这个动作更加凸 显出她那白皙丰满的双乳。双峰随着呼吸不断起伏荡漾,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 小的樱红rutou越发娇艳,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纤纤细腰不堪一握,和饱满的酥 胸形成鲜明对比。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滑润的背肌和丰臀分外诱人。雪白的大 腿之间,一从黑色的嫩草随着水波缓缓飘动。 热水似乎让宁中则身体里的yuhuo越发旺盛,她颤抖着将手伸向两腿之间…… “不行!我不能这样……”虽然宁中则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的行为,但和之前 一样,心里的罪恶感丝毫没有阻止她的动作。 宁中则将双腿用力地相互摩擦,仿佛要磨尽那空虚的酸痒,她的左手摸上美 丽的雪乳,用力地揉挤,还不时地拨弄早已耸起的rutou,右手两只手指捏着充血 膨胀的花瓣,着手处滑腻不堪,那红嫩的蜜xue已是yin液一片。她伸出拇指压在凸 起的阴蒂上,快速的揉戳起来…… “嗯……嗯……”诱人的呻吟从她嘴里宣泄出来,乳白色的蜜汁不断流淌, 融入桶里的热水。她就像搁浅的鱼一样大张着嘴,气息越来越粗,浑身上下犹如 火烧,阵阵热力在身体中四处流窜。 她将食指插入蜜xue中快速的戳弄,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娇翘的瑶鼻呼 吸急促,俏丽的脸庞上满是情欲的桃红。 “师兄……”宁中则回忆着和岳不群新婚燕尔的日子,突然,一张年轻英俊 的脸庞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仙女jiejie……师娘……” “啊!”宁中则猛地睁开双眼,被自己刚才的幻想吓到了。 “怎么……怎么会想到云儿?”清醒过来的宁中则因为自己那yin乱的幻想而 羞愧难当,她连忙起来擦干身上的水,穿上衣服向卧房走去。 等她走远后,一个身影从浴室窗下的黑暗中走了出来。 “师娘……” *** 聂云躺在床上,想着刚才看到的yin靡景象,胯下的roubang火热坚挺,就像烧红 的铁棍一样。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凶器,嘴里喃喃自语道:“不要急,不 要急,很快就能让你吃饱了。” 他在拜师第二个月就在岳不群身上下了一个凝神清心咒,这原本是帮助修行 之人压制心魔去除杂念的,但是聂云通过玄灵玉碟做了一下修改,变成了压制性 欲的神器。被下过此咒后,任你是yin娃荡妇,yin贼色鬼,都会将性欲视作洪水猛 兽,终生敬而远之,实在是撬墙松土,寝取人妻的好法宝。 岳不群被下过这东西,别说宁中则,恐怕香香公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动心, 无他,鸡儿无用耳。 第四章:老爷爷风清扬 第二天一大早,聂云来到练武场,却看到令狐冲正站在岳不群身旁,不知说 些什么。 聂云没有在意,走过去打招呼,却被岳不群喝住:“云儿,我来问你。昨天 你是不是有没有上早课?” 聂云闻言一愣,随即明白肯定是令狐冲告的黑状,于是点头道:“是弟子一 时偷懒,还请师父责罚。” “唉……”岳不群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你身为华山派大师兄,本就该 为众弟子做出表率,怎么能如此懒散?须知习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不要 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夫就沾沾自喜,武林中多少高手豪杰,你这点功夫算得了什 么?” “呵呵,老子的外挂比你想象得厉害得多。要不是为了攻略你老婆女儿,鬼 才愿意一直窝在这个山沟里。” 聂云心里吐槽,表面上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弟子惭愧,不该骄傲自满, 今后必将勤奋用功,不辜负师父师娘的期望,担起华山派大师兄的责任。” “嗯,你知错就好。但是我派门规森严,却是不能不罚。为师就罚你在思过 崖面壁思过一个月,你下去收拾一下,吃过午饭就去吧。”岳不群捋了捋胡须, 做出了处罚。 聂云回到房间,正在收拾东西,突然门被推开,一个曼妙的身影冲进来将他 紧紧抱住:“大师兄,你真的要去思过崖么?” 聂云转身搂住岳灵珊,笑道:“是啊,昨天给你讲故事,结果误了早课,这 不被师父知道了。” “呸!还不是因为……因为你使坏!”岳灵珊想起昨天早上的情形,不禁羞 红了脸。 说完,她担心地说道:“大师兄,你要多带点衣服被褥,我听说那上面可冷 了。” “放心吧,我内功还算不错,再加上只要想起你,我心里就暖洋洋的,肯定 不会冷。”如今的他对着岳灵珊情话张口就来,让小妮子对自己爱得死心塌地, 连女儿家最宝贵的地方都让她肆意把玩。 “师兄……”岳灵珊双眼含情,小手摸上聂云的脸。 聂云笑着吻上她的额头,然后是眉毛,眼睛,鼻子,最后来到她那红嫩娇艳 的小嘴,轻轻厮磨吮吸。 “珊儿,我的宝贝,我不在的时候,记得要想我。” “嗯……师兄,珊儿天天都在想你,珊儿……珊儿好爱你。”岳灵珊闭上双 眼,感受着聂云的温柔,嘴里轻声呢喃着。 “咳咳……”门口传来一声咳嗽,岳灵珊像触电一样从聂云怀里蹦出来,转 过身却看见母亲正板着脸站在门口。 “娘……我……我……”岳灵珊到底是黄花闺女,虽说她和聂云的感情,华 山上上下下都看得出来,但毕竟没有正式确认,此时被母亲撞个正着, 心里又羞 又怕。 聂云轻咳一声,说道:“师娘,师妹是帮我准备东西的。” “对,对,我是听说大师兄要去思过崖,所以过来看看有没有缺什么东西。” 岳灵珊仿佛落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连忙说道。 “哼!”宁中则没好气地说,“快回去练武,我来帮云儿收拾。” “哦,那我走了。”岳灵珊如蒙大赦,赶忙向门口走去,临出门前又回头看 着聂云,“大师兄……” 聂云眨眨眼,飞快地做了一个亲吻的嘴型。 岳灵珊脸上一红,笑着跑走了。 屋里两个人彼此看着对方,一时间有些尴尬。 宁中则想起昨晚的事情,连忙不自然地开口道:“呃……云儿,你东西都准 备好了么?” 聂云道:“都准备好了,师娘放心。” 宁中则点头道:“那就好,这几天可能要变天,你多带点铺盖。” “嗯,多谢师娘关心,我一定会好好保重自己,不让师娘担心。师娘,您今 天真漂亮。”聂云说完后便直勾勾地盯着宁中则,潜龙猎心大法全力发动。 宁中则看着眼前的俊秀少年,听着他平日挂在嘴边的赞美,突然觉得心里一 片火热,很想上去搂着他,亲亲他,然后再…… 看着脸颊慢慢变红的美师娘,聂云笑着挑了挑眉毛:“师娘?” “啊!那我就走了,你早点上去吧。”宁中则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连忙应 付了一句便转身离开,一出门就快步跑走,好像背后有毒蛇猛兽在追她一样。 *** 思过崖是玉女峰绝顶的一个危崖,上面有个山洞,是华山派历代弟子犯规后 囚禁受罚之所。崖上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更无一株树木,除一个山洞外,一无所 有。 聂云进得山洞,将铺盖行李放下,看着石壁上“风清扬”三个大字,心道: “风清扬,你可别让我等太久。” 他拔出剑来,在山洞外的空地上演练起华山剑法。此时四处无人,最多有个 风清扬老怪物,还是他的目标,于是聂云也不再藏拙,将多年所学剑法全部施展 开来。 只见他先是‘有凤来仪’,再是‘白虹贯日’,接着又是“无边落木”,完 全没有依照招式顺序,而且有时还掺杂进“玉女剑十九式”或者“希夷剑法”的 招式,有时更是为了连贯而随意使出的动作,根本毫无章法可言,但又剑气森森, 令人胆寒。 突然,他感觉有人盯着自己,连忙一个背身反刺,然后右脚顺势踏出,将身 子转了过来。只见身后草丛一阵晃动,很明显是有人刚刚离开。 “呵呵,终于出来了么?”聂云知道那人肯定是风清扬,所以只是看了一下, 便又练起剑来。 就这样过了三天,每日岳灵珊都会上来给他送饭,然后两人温存一阵。不过 考虑到风清扬那个偷窥狂,所以聂云并未真个销魂,只是搂搂抱抱而已。 这天吃过晚饭,聂云目送岳灵珊离去,转身看到一个青袍老者站在身后。只 见他白须冉冉,神气抑郁,脸如金纸,如同生病。但他整个人就如一把刺破苍天 的利剑,散发出逼人的剑意。 聂云眼睛一眯,“前辈可是风清扬?” “什么?”风清扬正准备装个大逼,没想到被聂云一语道破,不禁大吃一惊, “你怎么知道老夫的名字?” “剑意冲天,功力深厚,想想石壁上那几个笔划苍劲的字,似乎不怎么难猜。” 聂云耸耸肩,“您是‘风’字辈,我应该叫你太师叔还是太师伯?” 风清扬愣了一下,突然笑道:“呵呵,没想到岳不群那榆木脑袋竟然能教出 你这样的人物,真是有意思。按照辈分,你应该叫我太师叔。” 聂云嘿嘿一笑,“师父虽然古板,但到底对我有养育之恩,还是我未来岳父, 太师叔还是……嗯……给我个面子,少说几句吧。” 风清扬闻言却也不恼,笑道:“你这后辈弟子有何面子?” 聂云说道:“我天生道体,百脉俱通,所有武学一看便会,一学便精,一天 出师,三天反超,天纵英才,盖世无双,而且容貌俊秀,风度翩翩……” 风清扬本来听得直皱眉头,后来却是气得只想笑,他也算是老江湖,却从未 见过如此自吹自擂之人。 他摇了摇头,说道:“出剑。” “这个不好吧?你是太师叔啊!弟子不敢无礼。”聂云挠了挠头,一副不好 意思的样子。 “让你出剑就出剑,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婆婆mama的?”风清扬皱眉说道。 “还是不要了,我毕竟……看剑!”聂云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手上却是丝毫 不慢,刷的一声,长剑直指风清扬的咽喉,正是华山剑法中的妙着“有凤 来仪”。 风清扬似乎早就料到,手中长剑轻抖,唰唰唰三道剑光挥洒而出,直指聂云 咽喉、小腹、胸口三处要害。 聂云心下暗惊,独孤九剑,攻敌必救,果然厉害。 他撤招回剑,一招“无边落木”将风清扬剑锋裆下,然后又是一招“苍松迎 客”奋力刺出。 两人短短时间已经拼了十几招,聂云越打心里越吃惊,他虽然已经把风清扬 想得很厉害了,但没想到竟然厉害到这种程度,一把长剑如高山流水,连绵不绝, 又如狂风暴雨,铺天盖地。 风清扬更是啧啧称奇,他在暗中观察时已经知道聂云天分很高,但真打起来 才发现,这小子简直是个怪胎,长剑和他似乎化为一体,各种招数使得自然顺畅, 毫无刻板之态。要知道聂云如今才未满二十,可想而知他将来会达到什么样的成 就了。 风清扬虽然欣赏聂云,但也担心聂云因自身天赋而骄傲自满,于是振作精神, 手中长剑发出龙吟之声,对着他的胸口直刺过去。 这一剑迅疾如电,无论是出剑的时机还是角度,都恰到好处。 聂云避无可避,直接抛下手中剑,大喊:“投降!” 风清扬大出意料,只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剑尖一抖,直接刺向一旁。只听一声巨响,旁边的青石在剑气下四分五裂。 聂云见危险解除,连忙跪下道“风太师叔武功高强,天下无敌,剑法盖世, 举世无双……” “停停停!”风清扬连忙打断,然后苦笑摇头道:“你个臭小子!” “嘿嘿……”聂云顺势起身,却是变得一本正经,“求太师叔传我剑法。” 风清扬道:“你是气宗弟子,我是剑宗之人,你跟我学不怕师父责怪么?” 聂云正色道:“武功是死的,人是活的。所谓学剑学气,最终是为了强大自 己。正所谓人法地,地发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天地万物,只要能提升自我, 都是有用的,何必拘泥于一处。气宗剑宗,不过是学剑的两种方向。剑宗见效快, 但若不修内力,难免后劲不足。气宗积累深,但敌人总不可能等到你内功有成再 来杀你。偏重任何一方,都不可取。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故步自封,可笑至极。” 风清扬听得两眼发亮,继续问道:“你觉得武功高强就可以了么?” “武功、金钱、权势都是保护自己的工具,”聂云摇头道,“明枪易躲,暗 箭难防。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江湖上光靠武功就想横行天下,只怕死得连渣都 不剩。”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风清扬听得此言,不禁一阵感慨,“是啊,世 上最厉害的招数,不在武功之中,而是阴谋诡计,机关陷阱。倘若落入了别人巧 妙安排的陷阱,凭你多高明的武功招数,那也全然用不着了……” 他摇了摇头,又问道:“那若是正人君子名门正派要来杀你,你待如何?” 聂云撇撇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要杀我,我自然会杀他。正邪善恶 是人心,不是门派。何况很多时候,我赢了,我就是正。你输了,你就是邪。成 王败寇,不过如此。” “哈哈哈……好好好,真是不错。”风清扬听得心中大喜,他万万没想到自 己选择的传人竟是这样的通透聪明。 当下风清扬不再犹豫,对聂云道:“老夫平生纵横江湖,靠的是当年一位武 林前辈的绝学传承,今日我就将它传授给你。希望你善自珍重,不要辱没了它。” 聂云闻言大喜,连忙跪下道:“多谢太师叔成全。”说完便恭恭敬敬地磕了 三个头。 接下来几天,风清扬口授身演,将独孤九剑一一传授给聂云。在这个过程中, 聂云的天赋再次让他震惊。 三千余字的“孤独九剑”的总诀只听了一遍就倒背如流,不到半日就理解透 彻,从“破剑式”到“破气式”个剑诀更是一教就会,一使就对,让自诩剑道 天才的风清扬也不由直呼“妖孽”。 不过三天,聂云便将独孤九剑全部学会,各种变化烂熟于心,接下来的实战 演练更是把风清扬的下巴都吓掉。 两人对招,一开始聂云还有点生涩,但也只是经验上不足而已,但是他几乎 每一秒钟都在进步。打到后来,聂云对独孤九剑的应用越来越熟练,各种变化也 如行云流水,毫无凝滞。 到了第五天,如果光论招数变化,聂宇已经丝毫不比风清扬差,反而隐隐有 后来居上,青出于蓝的架势。 到了第十天,如果不是靠内力压制,风清扬竟然已不是聂云的对手。 被打击得怀疑人生的风清扬再也待不下去,他叮嘱聂云不要告诉其他人自己 还在世后,便飘然而 去。用他的话说,如今华山派有了聂云,相信必能发扬光大, 他会找个安静的地方隐居,再不会出现于人前,即使聂云也不例外。 在临走前,风清扬将剑宗令牌交给聂云,让他有机会将散落四方的剑宗弟子 招回华山,重入师门,这也算是他为华山派和剑宗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聂云满口答应,恭敬地送走了这位江湖上的一代传奇。 紧张了几天,一下子松懈下来,聂云觉得有点不习惯。 不过想起这几日宁中则替岳灵珊送饭的事,聂云脸上露出一丝邪笑——宁中 则这朵熟女花,也到了要采摘的时候了。 第五章:师娘,我爱你 这天黄昏,宁中则再次提着篮子来给聂云送饭。这几天岳不群下山办事,独 守空房的她无所事事,正好前几天岳灵珊因为夜里受凉,着了风寒,所以宁中则 代替了她的任务。 本来这种事随便叫一个弟子就可以,但宁中则却接过了这项差事。她也不知 道为什么,但就是很想看到聂云,他练习剑法时的神采飞扬,他一口一个师娘的 乖巧可爱,他那张英俊潇洒的俏脸……都不断在她脑海里盘旋。 宁中则摇了摇头,她知道这种情况不对劲,但却控制不住自己。 到了洞口,不见聂云踪影,宁中则心中奇怪,便大声呼唤:“云儿,云儿, 你在哪?” 这时,她突然听见山洞里传来声音。她走进去一看,只见聂云正侧身躺在那 里呼呼大睡。 “看来云儿这几天太用功了!”宁中则笑了笑,准备上前将他推醒。 就在这时,聂云似乎觉得有点不舒服,便转身变成仰躺,被子也随之拉到一 边。可能是因为天气炎热,所以聂云睡觉时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小裤,他这一翻 身,那充满阳刚魅力的身体全部显露在宁中则眼前。 黄金比例、八块腹肌、公狗腰、人鱼线,再配上俊秀出尘的相貌,这强烈的 视觉冲击让身为古代人妻的宁中则一阵晕眩,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更 别说还有胯间那团鼓囊囊的东西。 身为人妻的宁中则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从未想到聂云竟会这么大,虽然 是软垂状态,但也比丈夫坚挺时要大得多,如果宁中则是现代人,肯定会想到一 个词——人间凶器。 宁中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感觉浑身像着火一样,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 “咕嘟……”她狠狠咽了一下口水,用力甩甩头,猛力唆了一下舌尖。她想 冲出洞外,但双脚却一步一步地朝聂云走去。 体内的血液像是被炉子上的开水,在血管里沸腾着。嘴唇几乎被牙齿咬破, 脑中不停地说着:不可以……不可以……但不听话的双脚已经把她带到了聂云身 边。 她蹲下身子,慢慢伸出手向聂云的身体摸去,螓首像着了魔一样慢慢地靠近。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她全身都慢慢颤抖起来。 宁中则的脸停在聂云的胸膛上方,已经能够感受到聂云呼出的热气。 纤细白皙的手指在颤抖中慢慢滑过聂云的胸膛,像是推拒,又像是撩拨。她 的手开始慢慢地下移,目标自然是聂云的胯间,当纤细的手掌来到胯部上方时, 颤抖得更加厉害。 宁中则纠结着,犹豫着,心里不断地挣扎。 她的手终于落在聂云的roubang上,隔着小裤感受那份粗大和火热,那种触感让 宁中则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轻吟:“嗯……” 而聂云似乎在睡梦中也感觉到师娘柔嫩小手的刺激,roubang竟在这一刻膨胀勃 起,硬邦邦地将小裤顶开。 “啊!”宁中则感受到手里的变化,看着那高高翘起的roubang,不禁心头一惊, 慌忙别过头去。但又很快转过头,仔细端详。 那roubang约有六、七寸长,三个手指粗,青筋虬匝,粗大狰狞,有如一头择人 而噬的巨蟒。紫红的guitou不住抖动,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引诱。 宁中则心如鹿撞,想要赶紧离开,却是骨酥腿软,难以移步。她娇躯微颤, 下体也越发感到空虚,久违访客的桃源蜜xue竟渐渐湿润起来,怎么都舍不得松开 那握住roubang的小手。 不知不觉中,宁中则那柔软的小手竟然握着roubang上下taonong起来,虽然不怎么 熟练,但却依然给roubang的主人带来无比的舒爽。 熟睡中的聂云,忽然嘟嚷着发出呓语:“师娘……你好美……云儿好爱你… …啊……好舒服……啊……师娘……我爱死你了……”他似乎正做着春梦,那粗 大的roubang不断抖动,突地射出一股白浆,足足射出七、八尺远。 宁中则听他梦话,心中大震:“原来……原来云儿对我……怎么……怎么会 ……”她本就春心荡漾,如今眼看爱徒做着春梦, 喊着自己的名字射出阳精,顿 觉下体一阵酥麻,双腿一软,竟是一下子坐在地上。 宁中则慌乱中随手一抓,竟从聂云枕下抓出一张叠好的纸。未等她打开查看, 却发现聂云嘴里哼唧几句,一副要醒来的模样。 宁中则慌忙强运内劲,抢出山洞,向自己的房间奔去。在她身后,“熟睡的” 聂云睁开双眼,摸了摸枕头下面,得意地笑了。 *** 回到房里,宁中则关上房门,双手压在胸前,口中不住娇喘。她只觉全身发 烫,如火烧炭烤一般,心里也是怦怦直跳,久久难以平静。聂云那粗壮的东西, 那喷射的激烈,都在她脑海里不断闪动,挥之不去。 好一会,她才来到床边,软软坐了下来。此时她才发现手里还拿着从聂云枕 下摸到的东西,她定了定神,将那张白纸打开。 她细细看去,发现上面画着一名持剑的黄裙女子,那女子英姿飒爽,表情却 是温柔妩媚,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画旁边还提了两句诗:人生若只如初见,恨不相逢未嫁时。 宁中则看到这两句诗,不禁心头狂跳、粉脸生春,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原来云儿真的对我起了这样的心思?”听到聂云梦话的时候,宁中则只是 猜测,现在看到这幅画,她才真的确认自己的好徒弟竟然对她起了邪念。 “这个畜生!”宁中则虽然这么多年都饱受情欲折磨,但心里从未想过要出 轨,更别说和自己的徒弟,现在知道聂云竟然有了这种心思,怎不让她怒火中烧? 她抬起手来就要撕掉画,但看到那两句诗,心又软了下来。 “人生若只如初见,恨不相逢未嫁时……恨不相逢未嫁时……云儿,你真是 ……”宁中则喃喃自语,她想起这十多年来聂云对自己的依赖亲密,想起他每次 在自己生日时精心准备的礼物,想起他学了一手高超厨艺就为了给自己做一桌好 菜……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十几年的用心讨好,宁中则对聂云比亲儿子也差不到 哪去。如今虽然知道聂云这份心思离经叛道,世所不容,但还是狠不下心来去责 怪他。 “唉……”宁中则将那张画细心收好,六神无主地躺在床上,身为古代人的 她可不知道什么恋母心态,什么青春期。虽然武功高强,但碰上这种事,她也和 寻常妇人一样,不知如何是好。 想起山洞里的情景,她的身体又慢慢变得火热起来。 “为什么?难道我真是那么不知廉耻的女人?不,我不是!我不是!”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空虚无比的她一经挑起情欲,便难以压制住。宁中则忍 不住抬起颤抖的双手,轻解罗裳,随着衣服落地,一个全身赤裸的绝色美女横陈 在床。皮肤白皙粉嫩,身材凹凸有致,浑身散发着诱惑,让昏暗的房间仿佛都亮 了起来。 此时她的眼前又出现聂云那粗壮的roubang,“要是让那腌臜东西插进自己的体 内,不知是何滋味?” 想着想着,她再也忍不住,一手抚上玉峰,在自己饱满的雪乳周围滑动,轻 捻着柔嫩的rutou,一手向下轻探,在自己下腹间滑动一阵后,顺着玉腿一路抚摩, 来到那桃源洞口挑拨起来。 “啊!”宁中则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带着一股勾人的娇腻。她越摸身体越 热,娇躯也开始颤抖。 在玉指的刺激下,蜜xue中不断流出黏腻的汁水,把乌黑油亮的草丛全部打湿, 一阵阵喘息声不断从她嘴里发出,回荡在房间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娇呼,她全身一阵抽搐,却是已经泄身。 “天哪!”宁中则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想着自己的徒弟做出这 样的事来。 “明天一定要好好跟云儿讲清道理,不可让他再继续这样。何况,还有珊儿 ……天哪!珊儿!”想起自己的女儿,宁中则突然心里酸溜溜的,不知是嫉妒聂 云对岳灵珊的体贴,还是嫉妒岳灵珊可以尽情在聂云怀里享受,也许两者都有。 *** 第二天,宁中则早早来到思过崖,看见聂云正一脸急切地东翻西找。 “云儿,你在干什么呢?”宁中则心里明白,却故作不知地问道。 “啊!师娘,我……我……我丢了一样东西,所以正在四处寻找。”聂云脸 色涨红,支支吾吾地说道。 “什么东西那么紧要,竟然连剑都顾不上练了?”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宁中 则问了这么一句。 “是弟子的心爱之物,是比我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可是我竟然把它弄丢了!” 聂云一脸痛苦,拼命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我应该贴身放着的。” 想到自己的画像被聂云贴身存放,宁中则不禁一阵羞涩 ,不过她并没有忘记 今天的来意,便说道:“你找的是不是这样东西?”说着将那副画取了出来。 “师娘……这……这……你……我……不是……”聂云见宁中则发现了自己 的秘密,一时间窘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宁中则抬手止住他的话,问道:“云儿,你可还记得我华山门规。” 聂云低着头,涩声道:“弟子记得。本派首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恃 强欺弱,擅伤无辜。三戒jianyin好色,调戏妇女。四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五戒 见利忘义,偷窃财物。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七戒滥交匪类,勾结妖邪。” “背得倒是挺熟练,那你说说,你……”说到这儿,宁中则顿了一下,想说 的话在她嘴边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憋得脸蛋通红才艰涩地说了出来:“你这幅 画……到底……是什么意思?” 声音不大,还带着颤音,然而聂云却如被雷劈一样,重重地跪在地上,低着 头,仿佛整个人都失去了生机。 到底该怎么处置聂云,宁中则昨夜一直辗转纠结,几乎一夜没睡,最后还是 决定采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法子:开诚布公,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威之以罚, 让聂云斩断心思,安心学武。 宁中则知道这也许不是最好的办法,但却是她唯一能想出的办法了。 聂云沉默着,山洞里的空气似乎重如千斤,压在两个人的心头。 “怦!怦!怦!”宁中则听到的心跳越来越快,她双手握拳,手心里满是汗 水。 又过了好一会儿,聂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整个上身趴在了地上。 “弟子不孝,罪该万死。” 聂云脸朝下,声音并不大,但宁中则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右手下 意识地撑住石壁,这才稳住身形。 过了片刻,宁中则才慢慢开口道:“你……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听到聂云亲口承认,宁中则心里有愤怒,有惋惜,有伤心,似乎还有一丝连 她也没有察觉的窃喜。 呵呵,女人…… “弟子不孝,罪该万死。”聂云没有抬头,再次说出这句话。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你自个儿说吧!” 默然片刻,聂云低声说道:“当年弟子家中惨遭横祸,只有我一人幸存。当 时是您和师父杀了劫匪,然后发现了我,这个事儿,师娘还记得么?” 宁中则点了点头:“当然记得。” “那个时候,弟子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绝处逢生。那一日的情形, 弟子终身不忘,迄今思之,尤历历在目。” 宁中则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聂云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弟子记得,那一天您手持利剑,身穿黄裙,面如 芙蓉,身若细柳,犹如天上的仙女,浑身都闪着金光。” 宁中则呆了一呆,却是没想到当日的自己竟然给聂云留下这么深的印象。 “弟子被您从地上扶起,在那一刻,弟子就发誓要用一生一世来报答您,可 是后来……” 他微微一顿,宁中则的心也跟着一跳。 “后来弟子在床上醒来,是您笑着安慰我,还倒了一杯水给我,现在回想起 来,素手如玉,纤细白嫩,弟子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手。后来您还将我抱在怀里, 细心抚慰,弟子感觉到您……您那绵绵玉乳,幽幽体香,整个人如痴如醉……” “ 宁中则脑中“轰”的一下,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 “聂云,”宁中则樱唇颤抖,“你……你……你胡说什么?” 聂云微微苦笑:“弟子大概真是疯了,从见到师娘的第一眼起,就疯了。” 宁中则脑中乱成一团,她万万没想到聂云竟然那么早就对自己有了别样心思, 那时他才多大?五岁啊! “弟子知道自己不该有这种畜生不如的邪念,所以弟子日日苦练武艺,勤读 诗书,指望能断了念头,只是……”他一下子抬起头,眼中满是痛苦,“日日看 着师娘美若天仙的身影,弟子实在是身不由己,控制不住心中的情丝。” 宁中则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看着聂云,想骂却又不知如何骂起,聂云都 说了自己美若天仙,又在绝望关头将他救起,似乎……似乎他有这种念头也说得 通。 此时的聂云早已全力运转潜龙猎心大法,别说是他是宁中则的徒弟,就算是 杀父仇人,只怕宁中则也不会痛下杀手。 开外挂,就是爽!一直开,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