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救错女主后我掉马了[穿书]在线阅读 - 第1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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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雪差点一个趔趄从云端摔下去。

    最后不抱希望地问了句:“此法要怎么植入,我很好奇。”

    “最好的办法是双修……就是你想的那种。孟玲瑶为保蓝钰绯向来与她亲近不是很多,所以应当是悄悄植入,所以蓝钰绯转世以后只会发现体内存有他人的力量,而无法动用。”

    “那……”

    易舒言终于不耐烦再听她说下去:“你今日的问题很多。”

    银雪乖乖闭嘴,心中却掀起狂澜万顷。

    如果说最好的办法是双修,孟玲瑶和蓝钰绯没有双修,蓝钰绯转世以后无法动用孟玲瑶的力量。经过易舒言这么一番叙述,她体内莫名其妙存有的魔气在此时终于有了解释。

    但那岂不是证明,她和易舒言,不,临砚,前世就双修过了。

    她对魔尊始乱终弃了以后,还转世成了一个灵力惨淡的小废物!?

    银雪再度觉得自己的性命如吊在刀尖上般岌岌可危。

    天色愈见黑沉,显然是快要到了魔界,只是还有一段的距离。易舒言见银雪只紧紧贴着自己却不做多言,不由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银雪重重在她臀部拍了一下:“不是你叫我闭——”

    “嘴”字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如烫口般咽了回去,银雪腾地竖起耳朵,站得笔直笔直负手而立。

    那、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她必定是从古至今第一个敢如此轻薄魔尊的!

    易舒言晦暗不明的目光向她扫来,银雪顽强伫立在风中,宛如慷慨赴死的壮士。片刻后又察觉到易舒言的脸上似乎是看不出什么情绪,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凑上前尴尬一笑:

    “手感不错。”

    魔尊学着她的样子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或许是有了之前春风一度的铺垫,易舒言倒也没生气,只是在面上泛出点可疑的红晕以后就生硬地岔开了话题:

    “我对孟玲瑶的事情无甚感觉,你不觉得我冷血寡情?”

    “那倒也没。”银雪轻声道,“你先前说不告诉我的还不是说了吗?”

    先前她在现代听说过一句话,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按照易舒言的性格,若是孟玲瑶是被陷害而死就会直接去报仇,若是自己选择转世,那自然也不会多加干扰。

    每个人遇事都有每个人的处理方式,相比起关心易舒言是否记挂孟玲瑶,她现在更紧急的还是前往魔界查明真相。

    系统先前所说的“两本书”“强行推进世界线”和“新魔尊”就让银雪很是在意,很多事情,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前方的不远处就是一片浓沉阴郁的黑,显而易见的到了魔界。银雪自觉往易舒言怀中缩了缩,依旧是做出一副极为害怕的模样。

    而微风乍起时,一道似是呓语般的声音落入她的耳朵。

    “我倒是宁愿你永远不要理解这样的苦。”她轻声,“那些话,也是因为是你才告诉。”

    **

    魔界的天是亘古不变的永夜,据说是盘古开天辟地后,女娲补天时缺少五彩石,于是在这里塞着的是一块通体漆黑的魔石,因此才导致这里的天不仅仅是黑色,就连人也都是相互厮杀、从血雨腥风里艰难生存下来的。

    “新魔尊”新官上任三把火,直接将永夜的天给封存起来,只是在外界的那一层薄薄的屏障还是被易舒言给轻易破开。

    易舒言挥剑的时候,银雪就在她的旁边,眼睁睁看着黑衣少女长臂一展,剑光就如流水般破开屏障,将其撕裂了一条缝,窈窕身姿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她的灵力现在是越来越强了。

    自然,新魔尊既然布置下来结界,就肯定能感应到有人强行闯入进来。易舒言也没有丝毫瞒着的意思,她本欲要让银雪先在外界等待,奈何小兔子再三保证自己绝不会拖后腿,无奈只得让其跟来。

    其实她是怕这两人之间会展开一场恶战。

    更怕易舒言在和人打架时忽然觉醒记忆。

    “小、小易……我能不能先跟你商量个事情?”魔界风大,银雪运起灵力紧紧裹住衣衫,见易舒言回头望向自己才道,“既然孟玲瑶是有所把握,那我们能不能先回去?我看这魔界的风有点清寒……”

    “不可。”易舒言拒绝的干脆,眸中闪过一道寒光:

    “我感觉到有人正在迫近。那些人设下局数特地将我引来,来者不善是必定。更况且,我们进来的时候我用灵识查探了,这里似乎上任了一个魔尊。这魔尊绝对不会是临砚,所以我要去玲瑶的魔教看看去。”

    “你怎么知道不会是临砚?”银雪还想垂死挣扎。

    易舒言一声轻笑,朱唇吐露杀机:

    “若是临砚魔尊重回世间,那必然会将那位上神杀之,大卸八块,以除心头之恨与后患,谁若阻她,她必定——”

    剑光咻地震开,将不远处的山石化为齑粉。

    作者有话要说:  记忆没有完全恢复,银雪不是渣女~

    第67章 红豆情蛊

    石洞深处飘来药香徐徐,花草的清香并不能遮盖住空气里的浓重腥气,血液的味道漫流满室。

    两个看门弟子小心翼翼地站在石洞口,把头压得很低,恨不得就此如鸵鸟般埋起来不去看那沸腾的锅,就也不会看到那里面尚未融化的骨头。一面圆滑锃亮的镜子摆在药锅的前方,缓缓漫上些许雾气,又在法力中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