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救错女主后我掉马了[穿书]在线阅读 - 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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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怂归怂,但也不是什么非得要依附于旁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菟丝花,既然易舒言是为了自己才受伤的,银雪能为易舒言做的事情当然愿意去做。

    外面的狂风吹得衣衫抖动,好在之前已经用了火灵石来取暖,此时身上也就不觉得那么难受了。银雪捋起袖子,掌心忽而出现了一只木桶,好在那是她之前有远见备下的,此时恰好派上用场。

    远处密林边陲森森的光似乎是磷火,不知道这个空间里面还蕴藏着什么样的秘密。银雪咽了咽口水,飞快地舀起一桶澄净清明的水后就不敢回头再看,只竖起耳朵留意着,大步流星地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水田里传来她走动时“沙沙”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好似棒槌敲打在心扉,心脏紧张到仿佛柠檬一样被挤压缩水。好在没走太远,很快就看到了那边的情形。

    “我打水回来了,小易!”

    昔日刻意在姓氏前面加了个“小”的称呼只是为了占点口头便宜,此时倒是成了亲昵的象征。仿佛背后有鬼在追逐着自己一样,银雪忙不迭走进来就关上了门,却见易舒言一声不吭地躺在床上,仍旧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小易,易舒言?”

    思索片刻后,银雪将掌心覆盖到了易舒言的额头上去,一股灼人的guntang徐徐传递到手掌,让她瞳孔骤然一缩,另外一只手拎着的木桶险些都掉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两更!下面有兔叽帮小易洗澡,走过路过不要错过→_→

    第35章 给她洗浴

    修真者居然还会发烧,银雪还是头一次知道。

    那guntang的温度源源从易舒言的额头流淌到她的掌心,银雪的心脏也都随之揪紧。之前她清楚地看到易舒言替自己挡了一下,否则以易舒言的功力想要逃开就是再也简单不过的事情,可如今……

    掌心出现一方干净手帕,银雪将手帕浸入水中,学着在以前世界退烧的样子把手帕放到了易舒言的头顶。而过一会后再一摸,除了额头那边温度降下了以外,胳膊与脖子竟然还都是guntang。

    只可惜被困在这个空间法宝内也无法出去,找不了医师来帮忙看,银雪又急又烦,自己本身对医术也是一窍不通。最终只能咬咬牙,决定利用凡人的法子,死马当作活马医。

    之前装满了水的小桶被她拎了出去,带回来以后给变作了一只能容得下人的大木桶。躺在床上的易舒言双目紧闭,身上衣裳穿的严严实实,银雪暗道一声得罪,此时也顾不上别的,只得凑过去帮忙解扣子。

    先脱掉一双鞋,继而是雪白干净的罗袜。易舒言的双足白皙玉润,和银雪的脚也差不多大,指甲修剪齐整。她略略看了眼后想到易舒言曾经所说“古代女子的脚丫只能给夫君看”,立马移开了视线。

    复杂的喜服外裳尽皆褪去以后,只余下一层薄薄的里衣。易舒言的衣裳穿的规规矩矩,常年看起来都是一身黑影,银雪之前还以为她虽然穿着婚服,里面也一丝不苟地罩着黑衣,没想到却是一层浅淡的月牙白。

    修真者的身材堪称完美无缺,银雪把人抱起来放进水里时稍有不慎就能看到坡峰弧度轻缓,月白遮掩下如昂然伫立的朦胧雪山,目光仿佛都是着了火,连忙嘴里小声说着“非礼勿视”躲开。

    其实在来到这个世界以前,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银雪想当然地以为自己是个直女。渐渐地,想法在不知不觉间稍稍做了改变以后,她自认绝对不是什么急色之徒,会在此时对人下手占便宜。

    她本想仿照之前一样把自己的眼睛给蒙上,这样哪怕易舒言忽然醒来也能解释得清不会挨揍。而听着外面的风声凄厉如诉,到底又没了那个胆子,生怕再会有人从外面忽然闯入却无法察觉。

    银雪呆滞了片刻后灵光一闪,干脆把头给努力养起来,不再低着头给易舒言洗浴。

    柔软修长的手指拿着被浸湿了的帕子,一点点抚过发红的脖颈与光滑的肩颈。银雪很细心地将大桶里的水弄成了温热,自己手中的帕子则是浸的凉水,既可以降温又不至着了风寒。

    平日里那女人总是凶巴巴的,几乎不会给任何人好脸色,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易舒言这般柔弱的模样。

    头软塌塌地耷拉着,漆黑浓密的发丝大半浸入了水中,搭在月牙白的衣上更衬得肌肤如脂似雪。她的眼睛是闭上的,倒是显得比睁开的时候柔和不少,起码没了那凶巴巴的气势。

    易舒言人高腿长,整个人在浴桶里面腿撑不开,只能蜷曲起来用膝盖抵着下巴,温水恰好能浸没到平直的锁骨一处,不至于淹到口鼻。但为了防止有什么事故,银雪不时还是低下头去看了几眼。

    美人到底是美人。

    前世银雪的工作跟娱乐圈稍微沾点边,圈子里的俊男美女不知看过多少,但多数在卸掉妆容、去掉滤镜加持以后多数都很难有那样的惊艳感。易舒言的一张脸不施粉黛而清透白净,再往下的颈项纤长,身子大半没在水中,月牙白的里衣被浸得湿透,贴在身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饶是银雪并不想刻意去窥伺,稍微一低头都能无奈瞅见春.光一点。

    “咳咳咳!”

    指尖刺探入柔软的长发,银雪嗓子有点痒,忍不住猛烈咳嗽了起来。放在易舒言肩头的手似乎是被什么极其轻微的力道弹了下,但在此时也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