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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就算当养宠物,至于养…这么多吗? 似乎是觉得少年的抚摸非常舒服,小云雀发出了餍足的叫声,亲昵地往狗卷棘脸上蹭了蹭,还舔了舔他的脸。少年似乎并不排斥被动物亲近,眼睛微微弯起来,唇角都挂起了难得一见的笑意。 森茉莉瞪直了眼睛,恨不得当场魂穿小云雀! ……她也好想和学长贴贴! 不过,这一天,也快了。她心想。 “学长,你的生日是不是快要到了呀?”森茉莉忽然问道。 狗卷微愣,诧异的目光投向她。 少女甜甜笑起来,眼角挑着,带着小钩子,仿佛布了桃花陷阱,妖得过火,近在眼前,让他差点忘了呼吸。 “你的生日,打算怎么过啊?我能不能加入呀?”她问得很礼貌,又不失期盼,以及带着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小暧昧。 “……” 狗卷棘喉咙动了动,忽然感觉有点喘不过气。 他的手从小云雀脑袋上放下来,神色忽然变了,手指微微蜷起,指尖掐了一下掌心。 他重新用衣领遮住脸,甚至还往后退了一下。 “鲣鱼干…鲑鱼。”意味混乱的词语从他闷在衣领后的嗓子里挤出,竟带着一丝不知所措。 森茉莉愣住:“学长…你怎么了?” “出去……” “…诶?” 少年原本的澄澈的眼睛居然开始闪躲,声音都变得干涩。 “能…从这里出去吗?” “……” 森茉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她哪句话说错了。 笑容在她脸上消失,甚至都没有花时间去思考。 她只知道,她任何时候都不会拒绝狗卷的任何要求。一道眩晕的白光过后,二人回到了现实。 狗卷棘睁开眼睛,微喘着气,看到面前扑着浅色墙纸的陌生天花板。 房间的摆设精致而优雅,有着独属少女闺房的香气,偌大的鱼缸里有游动着的热带鱼,在绚丽的灯下不断变换着色彩。 心跳依旧很快,身上的热度稍退,大脑却依旧有种眩晕后的恍惚。 他想起身,却感觉裤子紧紧的,往下一看,吓了一大跳。 “金枪鱼…!!” “学长?你没事吧?”身边的森茉莉一醒来就见到他慌慌张张地跑下床。 “鲣鱼干!”狗卷棘弓着腰,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跑。 然后被森茉莉没两步追上:“学长你怎么了?” “……!!”狗卷棘被她拽住,绝望地闭上眼。 他蹲了下去。 “学长你怎么了?肚子疼吗?”森茉莉吓坏了,也在他身边蹲下,疑惑又无辜地盯着他。 狗卷根本不敢看她,将通红的脸埋进膝盖,此时只恨咒言的能力无法对自己生效。 不然就能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了。 “放开我。”他只能对少女施咒。 森茉莉不得不放开了他。 “站起来。” 森茉莉乖乖站起来。 “向后转。” “把我推出去,然后关门。” 森茉莉:…… 第22章 便当事件 距离东京咒术高专28.96公里的港口Mafia大楼,森鸥外在干部会议上狠狠打了个恶寒。 “啊啦鸥外大人,这是怎么了?”邻座的尾崎红叶轻掩上翘的嘴唇。 港口Mafia的会议厅光线暗淡,阴沉不透光,很大程度上掩盖了人的微动作,但离得最近的尾崎红叶依旧感受到了他身上微妙变化的气息。 “怎么了?Boss身体不舒服吗?”被宽长的会议桌拉开安全距离的中原中也不明所以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森鸥外双手交叉撑在桌面,掩去唇边漫不经心的微笑:“中也君,你坐下。” 似乎什么事都没有,是自己误会了,中原中也重新坐下,压了压帽子。 这是只有四人参加的干部会议,除了首领和两位干部,还有一位拿着纸质文件战战兢兢的财务组长。 会议的内容是讨论前不久离奇死亡的干部A的财产分割问题。 涉及到黑手党金钱利益的话题总是能高效地达成一致,麻烦在于背后的现象,和现象显露出的本质问题。 总而言之,头疼事挺多,又有得忙了。 会议结束后,森鸥外和尾崎红叶在顶层小酌了一杯。 “没事吧,鸥外大人?”尾崎红叶嘴上说着关怀的话,表情却是满满的揶揄,“你今天状态不佳呢,是没有休息好?……还是太过思念远方的女儿,茶饭不思呢?” 森鸥外靠着座椅,一手转着高脚杯,一手将领带微微松开,眉间的倦色稍稍弥散开了。 “玩够了,自然就知道回来了。”他神色自若,往酒杯里放入一块冰。 “在黑暗中诞生的花,只能在黑暗中寻得安宁之地。”尾崎红叶轻酌一口红酒,话里有话,“但对于现在的茉莉,不过是选择哪一边‘黑暗’罢了,不是么?” “就如同镜花酱之于奴家,不论她向明向暗,都是那样可爱,值得让人为之担心,为之烦恼伤心。” ”说得是呢。但明暗的界限尚且是模糊的,更别提暗与暗了。类似的道理,我在茉莉小的时候便让她明白了呢。“森鸥外说。 尾崎红叶微笑颔首,随即换到另一个相关话题:”那个咒术师的事情你考虑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