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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三…五门敛心,是我罗霄派的阵法。”封一才双目放光,兴奋难抑。 张逢夏猝地跳起,眯眼,随即笑了:“封掌门看仔细了,下头那个是墨守陈规,是我墨研宗成名封印。” 封一才面色不善,这星溟图是两派高手共同炼制,若要鉴别归属,只能看哪派施加的手段更多,更为重要。 通常来说,压在下头的阵法是核心阵法。墨研宗的成名加注在罗霄派阵法里层,难怪封一才脸色不好。 饶是两人把眼镜看瞎了,也看不清再里层的阵法。再看觉醒,才发现那颗枭泣石已经暗淡无光,强行催化只会坏了宝贝。觉醒无奈收功,将枭泣石放回手炉。星溟图回复原样。 “二位,星溟图上施加的阵法相辅相成浑然一体,极难分解。其中防御阵法格外厉害,枭泣石炼制未成,无法分解星溟图。”觉醒向封一才告罪:“封掌门,觉醒有负所托。” 封一才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不过任谁都看得出来,觉醒尽力了。只得宽慰安抚:“代掌门言重,您来罗霄派一趟不易,贵派的宝物还险些损毁,封某谢过代掌门。” 张逢夏也很失望,虽说刚才是墨研宗占了上风,但查不出筑基法宝封一才绝不肯归还星溟图,形势又陷入了僵局。难不成跟封一才再打一次?张逢夏摇头。 在场之人都是当真修真界的顶尖人物,居然拿一张星溟图没办法,说出去恐怕要被人笑话。但就是“没办法”三个字,恰恰证明星溟图非比寻常,两位掌门争得有理。 星溟图究竟有什么秘密,居然设下这么多防御阵法,还有防止窥视的阵法,封一才和张逢夏搜遍了脑海中自家的诸多查探法宝,发现都比不过觉醒的枭泣石,不禁愁容满面。 “其实此事不难。” 秦晌忽然打破沉闷,张逢夏惊讶询问:“秦先生有何办法,快说来听听。” 秦晌来到觉醒身边,接过星溟图翻看了会儿,说:“既然无法强行破开就将里面的阵法发动,一层层剥开它。” 觉醒挑眉,乍听之下有理,可他所说的发动阵法谈何容易。就算星溟图认主,也只是调动阵法而已,并非层层发动。 阵法之间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发动一个阵法不知会对里层的阵法造成什么影响。 不是炼制者本人,谁也不清楚里头的构造。这就是鸡和蛋的关系,知道结构才能分解,分解了自然就能知道结构。 问题是阵法变化莫测,要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从外向内分解,几乎是不可能的。 在座都是大智大能,都明白其中的艰难,顺势而为不假,就怕被势带跑偏了方向,找不到来路。 万一中途失败,发动了一半的星溟图岂不更危险。 “不行不行,我们另外想办法,秦先生切不可冒险。”张逢夏断然拒绝。 ☆、筑基法宝 封一才环臂抱胸,沉声道:“秦先生能驾驭咒惘剑,想必在符咒阵法上的造诣极深,我认为值得一试。如果不放心,可在我罗霄派的天罚禁咒阵中施为,以防万一。” 张逢夏说:“天罚禁咒阵是罗霄第一大阵,的确不必担心星溟图失控,可如果星溟图因此受损……” 秦晌摆摆手,轻松笑说:“张宗主多虑,我只是调动内层阵法,不会弄坏的。” “但你并不知里层阵法为何,万一用错了法诀…” 秦晌很是赞同地点头,向觉醒抱拳道:“请代掌门助我。枭泣石无法完全剖析星溟图,只看清一层应该没问题吧。” 觉醒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图,抚掌大赞:“秦先生妙思,枭泣石只需看清秦先生发动阵法的内里一层即可,秦先生破解起来就万无一失。” 张逢夏松口气,有备而为不是盲作,的确可行。 以保万全,四人还是移到天罚禁咒阵中。张逢夏和封一才阵中待命,万一出了状况,合他二人之力就算天劫也能挡一挡。 邱戎东和周筱分量不够只能阵外观摩。 而这次觉醒退居二线,秦晌成了主导者。他深吸一口气,双手结印,按适才枭泣石查清的十二个阵法在他双手翻飞间依次发动,果然是点到为止,只是调动下一层就停止。 星溟图再次分解,不同方才,阵法并非强行分离,而是闪烁异光符文展现,被调动的阵法只是一闪而过,待下层阵法现行就自行隐去,被秦晌中止了运转。 此时秦晌再法依样画葫芦找到手中阵法与内层的连接,启动它。 比之枭泣石将所有阵法暴露眼前导致错综难辨,秦晌运转中的阵法始终只有一个,不断止息上层,启动下层,众人只见流光溢彩间阵法快速转换,一盏茶都不到的时间,已经到了刚才枭泣石所能分解的最里面一层。 “代掌门助我。”秦晌面色凝重,他双手不断捏法印,丝毫不能分神。只要捏错一个,法决错误阵法中止事小,将星溟图整个构造打乱致使法宝暴走,就罪过大了。 觉醒始终关注着阵法变化,惊讶于秦晌对种类繁复修真阵法了如指掌,也及时启动了枭泣石。最后一个阵法运转起来,枭目照射下,它下层那枚未知法阵浮出水面。 秦晌瞥了一眼,嘴角微微往上挑。胸有成竹调整了法决,很快与下层法阵接上。 觉醒赶紧再照出下层,秦晌又只是一眼,法决准确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