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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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逸非仍然摇头,“别的人不用你说,我也会找机会撵出去。可赵洪磊就算了。他还有个女儿。” “工厂的工人闹事,还有那个记者跑来敲诈,都不早不晚卡在了觅雅产品上线前的节骨眼上,有人在背后捣鬼,这是肯定的。”方馥浓醉得不轻,这会儿更要发笑。乍一眼还以为这小子是老虎,没想到再一眼就成了小猫,还是挠都挠不利索的观赏猫。 “你想说那人就是赵洪磊?” “他没动机,更没本事。我想说的是……”打住了,只是怀疑,没有证据。 心里隐隐不安,战逸非显然不想就这个话题再深入下去,“赵洪磊不准动,你有精力还是都放在美博会上吧。” “像他这样的坏种,总有地方骗饭吃,我敢说有一天你离开觅雅出去找工作,都一定没他混得好。” “公司是我的!”这话摆明了瞧不起自己,战逸非脸上生出愠色,打算推开对方起来,“我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做一个老板!” 真是不识好人心的笨蛋!方馥浓稍稍一想,迅速扯掉自己的皮带,将战逸非压回身下——在这小子来得及反应前,将他的双手捆绑了结实。 “你干什么?!”本就生着病,这会儿双手被领带捆住,更没了招架之力,战逸非挣了两下没挣开,喊起来,“我今天不舒服!不想做!” “只有女人才爱拿经期当借口。”索性借着酒劲彻底撒了疯,方馥浓动手去脱对方的裤子,俯下身去亲他耳朵,“我来教你怎么做一个男人。” 第五十四章 让我看见你 “我来教你怎么做一个男人。” “放开我……你个混蛋王八蛋!我他妈早晚开除你!我一定会开除你!”今晚上战逸非格外不愿意挨cao,心里一急就开始往外冒脏话,可骂来骂去毫无新意,无非再以开除要挟。 他一边扯他的裤子,一边还得腾出一只手抓住对方被捆缚起的两只手,免得他挣扎得太厉害然后逃走。 衬衣大开,方馥浓将战逸非的裤子剥尽,看见那根性器半软不硬地垂在被他强行分开的两腿之间,视线稍稍往下,臀缝里嵌着的那枚xiaoxue尤其可爱,正以个极为勾人的姿态微微翕张。 这小子嘴硬,下头更硬,阳物翘得很高,上头的筋络根根分明,骄傲地指着对方的脸。 这不只是性爱了,而是战争。连伸进一根手指为这小子扩张,也要费上不少力气。 几次没法探入自己的手指,方馥浓喘着气,笑着提醒对方,“一会儿疼的是你自己。” 这话起了作用,觅雅总裁暂时放弃了挣扎,听凭对方将一根手指送了进去,一张脸却怨气冲天,像个新丧夫了的寡妇。 方馥浓的手指动一下,他身下的男人就不由自主地哼一声。没哼几声之后,那张白皙的脸便呈现出娇艳欲滴的玫瑰色,rutou也硬了起来。 这个男人太不像话,总能摸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战逸非强忍着快感,咬着牙迸出一声,“你在强暴你的老板,你死定了。” “这又不是我们的第一次。” “法律上都有婚内强jian一说,你违背了我的意志,这就是强暴。” 不再与对方深究“强暴”这个话题,相反,一想到自己正在施暴,公关先生更觉得有意思。 又往那点打着褶儿的软rou里送进一根手指,扩张作得还算细致,见战逸非反应好极,方馥浓挺腰往前顶了顶——才扶着性器将前端没入,guitou就被勒得有些疼。 “哎,你放松点。” 坏心眼得逞了,他就是存心不让对方痛快,两条肌rou丰盈的长腿像剪刀似的绞着他,下头越加使劲地卡紧了。 “好吧。”方馥浓换了一个口气,“我本来安排了祥云剧场的人替觅雅搭建,他们经常参展,对于展会很有经验。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分文不取。可现在我只好通知他们,明天不用去了。” “你这人怎么那么无赖!” 战逸非喊起来,这一喊就晃了神,趁那xiaoxue没夹紧,方馥浓总算把自己的性器全放了进去。 这个男人跟自己一般身高,肌rou匀称坚实,抱在怀里远比抱一个软绵绵的女人更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带着低烧的缘故,那里头比往常更为炙烫,性器刚刚进去,这具身体忽然痉挛一下,包裹着性器的肠壁猛烈收缩,差点就让他射了。 方馥浓喉结滚动,喘了一口气。 待射精的意识不那么强烈,他捏着他的大腿开始抽插,顾及对方的身体,抽插温柔,只让自己的性具在这身体里细细逡巡,感受他的紧实、炙热与温软。把话题扯回工作上,方馥浓说,“我只想跟你谈谈。” “我是老板,刚才的话题到此为止,工作上的事情当然听我的。” “既然你不想跟我谈,那我只有用我的方式跟你谈了。” 方馥浓扶着战逸非两条长腿,身体挺起一些,由上向下cao弄。他这下不再体谅自己老板身体不适,每一下抽送都又急又狠,齐根没入,半根抽出,往那最敏感的地方挤压撞击,爽得对方浑身颤栗。 两粒yinnang打得屁股啪啪作响,不断被抽打的地方竟呈现出新鲜三文鱼般好看的rou橘色。战逸非不一会儿就浑身冒汗,汗水让发丝湿哒哒地黏在一块儿,凌乱地分向左右。发烧时的体温本就偏高,再加上肠壁被那根粗长玩意儿反复摩挲,一种热腾腾的感觉如野火燎原般袭遍全身。他肌白似冰,骨硬如玉,可再被对方顶送几下,冰就化了,玉也裂了。 “想谈了吗?” “……不想!”领带将两只手拧在一起,战逸非挣脱不了,索性将脸扭向一边,闭起眼睛。 急骤的挺进忽而换作轻抽慢送,方馥浓一边变换着节奏顶撞对方的肠壁,一边又替对方手yin。 前头后头都快乐到了极致,战逸非死死咬着下唇,咬得唇瓣出血,非不让自己漏出一丝呻吟。可他的身体xiele秘,肠道不受控制地收缩反应,尿口滴滴答答,xue口溢着白沫,两腿之间一片晶亮yin液。 “……想谈了吗?” 已经没法子再开口了。战逸非死死握着拳头,怕自己一张嘴就会喊出来,就会求对方再抽送得快一点,让自己爽够本。 唯独xue里的rou在吱吱地叫唤,像得了多大的荣幸似的,不停地叫唤。整间屋子都充盈着这种rou体与rou体厮磨交欢的声响。 每狠狠顶弄他一下,便能看见他眉头手背上青筋跳了一跳。这小子越是竭力隐忍,就越惹得自己想欺负他。似乎只有一种解释最为合理,那些个年纪很小又犯坏的男孩,总爱扯心仪女生的马尾辫。 胸膛上的汗珠同样浑如雨下,方馥浓忽然停下动作,开口说,“我想尿在你里头。” “什么?你、你不是认真的?!”战逸非紧闭的眼睛一下睁了开,看得出来,是真的慌了——这人无赖至极,这种荒唐的事情他一定做得出来。 “不,我很认真。”这话不是认真的,也不完全是开玩笑。他这会儿精关未松,本来是尿不出来的,可饭桌上灌了那么多酒下肚,又确实有了点尿意。方馥浓低下脸,亲了亲战逸非的脸颊,又一本正经地对他说,“你知道许多动物都有领地行为,比如雄狮,就会用射尿的方式来标识自己的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