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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印天使(36-41)

触手却像是浸到水

    里似的,朝四方移动。若不是因为她们赶紧控制,触手的动作应该会更大、更快

    一些。

    泥把注意力都放到自己的触手上,丝则是直盯着明的胸部,双腿微微颤抖。

    她好像巴不得能够马上趴下来,舔光地上的那一滩。

    很快的,丝眼角冒出泪珠;竟然渴望到这种地步,明既是同情她,也有点佩

    服她。当然,知道她们不嫌弃,明也感到很高兴。

    刚才挤出的量不算少,却还是觉得又闷又胀;总量似乎不是以杯,而是以瓶

    来算,明想,抬起右手,指着自己的rufang,说:「解释一下吧。」

    不是丝或泥的错,明晓得,丝没骗她或弄错些什么。她很清楚,自己没有怀

    孕。就算是怀孕,也不可能那么快分泌母乳。何况今早,她胸部一点感觉也没有。

    所以是rou室里的空气、丝和泥jingye,或是泥准备的饮料,明想,该不会是漩

    涡的附加效果吧?

    泥握着拳头,说:「是露。」

    所以是露的那一咬。虽然只有一边,却让明的左右rufang都充满乳汁。

    泥握紧双拳,却不是因为愤怒。她很想扑向明,或把明硬拉过来,接着,她

    要猛力吸吮明的胸部;她正把这样的欲望给强压下来。

    那一对坚挺、够触手缠绕不只一圈的巨乳,正滴下热腾腾的乳汁,这画面实

    在是太诱人了,泥简直无法呼吸。她使劲抬高下巴,用力吸气。原本,她是想藉

    着深呼吸,让脑袋清醒些,却反而让鼻腔里都是乳汁的味道。她的触手裙膨了一

    大圈,眼睛里则多了几条血丝。

    明回想起来,确实是有被注入什么的感觉。当时她以为是自己弄错了。

    虽然几乎猜得到,明还是问:「她干麻那么做?」

    泥说:「就只是因为好玩。」

    「恶作剧。」丝皱眉,说:「她就是这样的人。」

    明一边听,一边伸出右手。以手掌心轻按左rufang,只是轻轻的一挤,乳汁却

    是用喷的;听得到唰啦啦的声音,比先前要来得剧烈。明感到很害羞,也有点着

    急,因为太不好控制。她的大半手掌都被染白,嵌入掌纹深处的乳汁尤其很难一

    下就流光。

    丝挺着胸,把手放到腰后。脚根靠在一起的她,做出在模仿餐厅领班的动作;

    这样看来够自制,除此之外,她也是为避免自己等下真的会忍不住冲向明;选用

    比较不适合踏步的姿势,必然会多出至少两秒钟的预备时间,让身在一旁的泥有

    机会出手阻止。

    虽然大可轻松看待,但丝和泥得假设:明会对此很感到困扰;决定要成为喂

    养者的,已承受不少压力,如今又遇到这种事。丝和泥若是表现得很高兴,缺乏

    体贴,可能为决定好的事情带来变数。

    几秒后,明的两边rufang都涌出一股胀痛的感觉。这一次,她没有捏或压,乳

    汁却自己喷出来。原以为会是很粗的一束,没想到却细如丝线。从rutou的末端、

    中段,根部,两边加起来可能近十道,一齐散射出去。她没法止住,只能用手掌

    心去挡。不要几秒,她连指缝间都满是乳汁。

    染白手腕和指关节,连指甲都要彻底盖过;而稍转个方向,整只手掌就像是

    套上一层薄薄的手套般;幸好,这现象只有几秒就结束了;而单从帐热感来判断,

    明想,rufang里应该还有超过十倍以上的乳汁还未流出。

    比前一次还要香浓的气味,让丝和泥都快要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她们的舌

    头,在嘴里又卷又翻不下十遍。

    明搓着手掌心,心想,比牛奶稀得多。

    又一次,明伸舌头去舔,这次很大口。她用舌头搅着乳汁,於唇后翻搅、在

    硬颚间磨,仔仔细细的品嚐。

    比牛奶甜,而明不意外,人类的母乳就是如此。她又舔了下指尖和手掌心,

    再次确认那不算太陌生的味道。rutou的颜色还是很淡,她想,到了这地步,不是

    应该会变得很黑吗?毕竟和真的怀孕不一样,而这也让她想起和触手生物zuoai的

    许多好处。就算她经常和他们zuoai,过好几年,她的rutou和阴部看起来都可能和

    处女一样,甚至比许多处女都要来得细緻.

    感觉很不真实,这反而明有点不太喜欢;比起理想中少女的质感,她更喜欢

    看到自己的身体有他们留下的痕迹。

    明也晓得,正是因为这一切都能控制,才会有这种想法。最后,她还是会选

    个对自己较为有利的,不然照目前的频繁程度看来,实际结果可能挺让人难以接

    受。这样的个性不算好呢,她想,也早就承认这一点。她在与丝和泥谈这事之前,

    会先花几天好好想想。

    挂着几道淡淡的白痕,让明rufang看来更像是一对艺术品。丝和泥虽然说着露

    的不对,却也不断偷瞄明的rufang。丝提出建议──听起来是鼓励明处罚露,但感

    觉更像是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明可以装上触手,夺走她的处子之身!」

    显然丝认为,那是最粗暴,也最具惩罚性的做法。丝绝不会把自己和明之间

    的次与这事扯在一块儿,但还是让明的嘴角往下垂。

    而明需要用到触手,这表示露尽管能量不足,却有完整的阴部。所以她的外

    型,比丝和泥都要来得偏向人类女性。

    露的阴部有被主要触手挡着吗?没注意到,她当时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露

    的嘴巴和眼睛上。更次之是体味,和泥有一点像,却少了点野的感觉。

    丝讲出那样的话,明以为泥会吐槽几句,没想到泥却点头,说:「没错,不

    要客气。」

    明叹了口气,强调:「粗暴不是我想要的形象。」

    何况对方还是个失去视力的触手生物,明想,老实说:「而且,我比较想先

    夺走你们的。」

    丝和泥身上的触手又晃了一下,幅度没很大,没出现其他反应;也许,此时

    她们对明乳汁的兴趣大过一切,或者,她们还没法想像被插入的感觉。后一项不

    太可能,因为她们想像过自己怀孕情况;明想,更有可能的是,她们早料到她会

    这么说,已经在脑中想像过那个画面不下十次。

    瞇起眼睛的明,仔细观察丝和泥的阴部。这对姊妹还要经历过几次高潮的灌

    溉才会发育完全,明想。而看着看着,笑容变得有点油腻,太不淑女了,明晓得,

    却不改变表情;反正,现在改变也来不及了。早在几分钟前,丝和泥就注意到她

    的视线。

    丝脸红,双手抱胸;看来是再遮掩,却不自觉的摇晃屁股。稍微缩着身子的

    她,左手遮住阴部,中指反射性的抠弄;这一下刺激,让她更加弯下腰。可以看

    出,她的那里也是极为敏感。

    丝嘴角上扬,说:「我们都是你的,也都已经给你夺走至少一处处子了。」

    「别说得好像是我的错。」明皱着眉头,小声说:「你们这两个犯罪者。」

    「对,就是要这样。」泥抬高眉毛,大声说:「你面对露时,就要用这种态

    度。如果这样,她会骑到你头上的。」

    有这么紧张吗?明有点受不了。而刚才,她根本没打算强调自己的威势。泥

    那么说,大概也只是为了转移自己对乳汁的注意力。

    丝和泥不断偷看明的rutou。乳汁早已停止喷溅,在前一段过程中,她们握紧

    双拳,脚指也曲起,却一步也没移动。对自己还真严厉,明想,如果她是触手生

    物,可能没法这么有自制力。

    明背对她们,一边看着挂满白色痕迹的rufang,一边说:「真是一个满足妄想

    的招式啊。」

    明语气里,有种明显是装出来的严厉感。丝和泥低下头,感到有些罪恶。

    问题很明朗,也更清楚露的个性,是该停止继续欺负她们了,明想。

    明用手臂把rufang抬高,意思已经很明显。

    「帮忙处理一下吧。」明说,露出大大的笑容。

    3

    传来丝和泥笑声。明转身,却看不到她们的脸;稍往下看,才发现,原来她

    们已採取低姿势,正全力冲过来。

    尽管十分渴望,丝和泥的表情却不会很贪婪。她们的笑声、眉头舒展开来的

    模样,跟小孩没两样,明想,自己身为人类,不知道在过了几岁之后就不曾露出

    如此可爱、不带世俗臭味的笑容。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明真的觉得,如此美丽的

    生物,与阳光和花海等美好事物相当的配。明有预感,以后,她一定会和她们在

    户外做的,不是在rou室里开扇大窗,而是在rou室外。

    明后退一步,仰躺下来,和她想的一样,丝和泥同时伸出触手,撑住她的背

    和腰。看到她们扑过来,明以为胸部会受到猛烈冲击。她咬着牙,紧闭双眼,及

    时停下双脚,稳住头和口。她们相当迅速、准确,又不会太粗鲁的,一口含住她

    的rutou。

    「呜──」明叫出声。

    丝负责左rufang,泥负责右rufang。

    泥在嘴巴对上的瞬间,就吸了好大一口。几乎有指头般粗的大量乳汁,毫无

    阻碍的进到她的嘴里。

    丝吸得比较小力,却把整张脸都压到rufang上。她用鼻头和下巴,刺激明的乳

    腺。用这种方式挤出的乳汁量,不输给泥的猛力吸吮。

    明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她的rutou不存在似的。简直像直接从奶瓶里倒出来

    般,怎么可能?明想,但不好叫泥或丝张嘴给她观察。

    明不晓得,到底是触手生物太厉害,还是她自己太夸张。次的哺乳经验,

    居然这么非一般,明有点心痛,但在同时,她内心深处,却又有种赚到什么的感

    觉。

    明的两边rufang,一半觉得有些痛,一半又觉得好放松。

    丝和泥大口吞嚥的声音,明听得很清楚。比起不够乾脆,像是刻意要让她难

    为情似的细细品尝,明还比较喜欢这种牛饮似的喝法。

    明低头,看了下丝和泥。她的一对rufang,埋住她们不只半张脸,让她得调整

    角度,才能看到她们的眼睛。

    丝和泥喝到中段,至少去掉两大奶瓶的量,却只有总量的一半而已。

    泥两手捧着明的左rufang,用这种方式挤出剩余的乳汁。明叫出声,双腿发软。

    丝也开始用手捏,乳汁喷到她的嘴里。她还故意让嘴巴离rutou有点距离,造

    出好像很容易喷到外面的感觉,而这过程中,她没有一次失误。

    有几次,她们的脸颊股到极限,嘴角也泛出一点乳汁,但到最后,她们是一

    滴也没浪费。

    不要多久,明胸部的股胀感完全消失,乳汁一滴也不剩了。而丝和泥还不放

    弃,用大大小小的连续吸吮和按压,让明连叫了好几声。她们这么做,可能只是

    因为好玩而已。

    两声「啵」,丝泥几乎同时张口。泥比丝快了点。她们的舌尖,都牵了一条

    细长、混着乳汁的唾液丝线。她们舔了舔彼此的嘴角。泥打了个嗝,高兴得流下

    泪来。有这么好吗?明想,她自己喝,也没有她的十分之一快感。

    可以确定,她们这下对露的评价会提高。

    虽然有点肤浅,但明内心深处,其实挺担心胸部形状的问题。现在好像就变

    得有点塌。

    但,明想,这也是一种爱的印纪。她感到很满足。

    泥张开传送门,带明到门口。终於,她回到家。

    还是得亲自开门才行,明想,要是她突然出现在房间里,会让家人觉得很奇

    怪。没猜错的话,爸妈应该在客厅里。所以,他们不可能错过女儿回家。爬窗进

    到房间里也不是明想要的形象。

    明站在门前,提醒自己,要挺起胸膛。乳汁已经被吸得乾乾净净,不用担心

    胸前会不会湿一大块的问题。而胸部形状的问题,有胸罩撑着,一样不用担心。

    为了彻底安心,明又挤压了几下。rutou末端跑出一点透明液体,但没有奶香

    味。

    明也提醒自己,表情别太僵硬。她深呼吸三次,在咳嗽两声。感觉就是很不

    自然,过去她进门前哪这么多小动作。

    明数了数,今天和丝做了两次,和泥也算做了一次,还和另外三只触手生物

    接触。这种荒唐──或者该说是奇幻──的经历越多,她面对家人的压力就越大。

    又过了快十秒,明屏住呼吸,开门。

    爸刚好到门口,好像只是要稍微整理一下鞋柜。

    明有些紧张。在她开口前,爸先语气平静的说:「考试尽力就好。」

    坐在沙发上的妈也说:「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爸妈早看出她的神情有异,却以为是考试的缘故。不愧是爸妈,普通人代表。

    这种程度的误解是最理想的,明很感动,也觉得十分罪恶。她需要一些甜食,才

    能把这感觉给压下来。

    明从冰箱里拿了一罐汽水,回到房间里。

    丝和泥在她的房间墙上,开了一个小型漩涡。黑白线条的漩涡,在外面看,

    远比身在其中要来得轻松。丝和泥从里面探出头。

    过去,明还曾经对自己的房间佈置很不满意,觉得有点乏味。如今变得像是

    一幅超现实画,她又有点不习惯。

    丝和泥等明的下个指示。明还没跟她们说再见。

    明决定先跟她们说说有关喂养的事:「给我一个礼拜,让我恢复体力,做好

    心里准备。此外,我也要顾及一下课业。」

    面对这问题,丝和泥看来都有些不安。丝问:「真的好吗?」

    「会有点辛苦,我当然知道。」明说完,勾住她们的脖子。动作有点粗鲁,

    她故意吓她们的。在碰到她们的瞬间,她会把力道减弱,和她们扑向她胸部时一

    样。

    明把丝和泥抱在怀里,说:「别小看我。」

    她也不是次那么说了。她对那方面的挑战总是特别有斗志,明想,反正

    别让其他人知道就好了。

    泥把嘴唇贴在明的左rufang上。她一边听着明的心跳,一边说:

    「我这样要求可能有点任性,但,你能在我们离开前,给我们一个吻吗?」

    明闭上眼睛,右手摀着鼻子,左手按住胸口。丝和泥还在她怀中。

    明轻轻放开她们,她在后退的同时,转了两圈半。最后她跌坐到床上。

    丝和泥被她这一连串动作给吓了一跳。她们瞪大双眼,不过也只有几秒疑惑。

    她们晓得,这样的要求没问题。明的反应,显示这提议太符合她的胃口。

    就算已经有过接吻之上亲密接触,她们还是会为此感到欣喜。丝和泥总能掌

    握明的喜好,并在适当的时机说出,给她命中红心的感觉。

    明起身,整整衣服,走向丝和泥。

    丝和泥都闭上眼睛,稍微把下巴抬高。诱人、奢侈、花心,这些形容词在明

    的脑海中放大。再次意识到自己是那么的幸福,让明头昏脑胀。

    先亲谁呢?明想,一定是丝,虽然是泥提议的。这不会对不起泥。泥一定能

    了解。

    而那是普通情况。一个一个亲,明突然觉得这么做有点──幼稚。这样想好

    像有点问题,她晓得,但她不想检讨。总之,她想来点不一样。

    明伸出双手,右手贴着丝的左脸,左手贴着泥的右脸,稍微一托,把两人的

    脸并在一起。

    明同时亲吻两个人的嘴,丝是右半边的嘴唇,泥是左半边的嘴唇。

    一次亲吻两个人,许久以前,明曾在影音分享网站上看过。那是一部动画电

    影的预告片。

    这种亲法,应该和她们想像中的不一样,但她们依旧热情回应。三人的嘴角

    处有很大的空隙,但三个人都伸出舌头,彼此间的嘴唇也灵活吸与含,照样发出、

    「噜」、啾「等湿湿软软的声音。

    过了约半分钟之后,明轻轻的把嘴唇移开,丝和泥的表情看来很满足。明很

    惊讶,原以为至少会有一人表示不满。到目前为止,好像明只要对她们的要求有

    所回应,她们就会相当高兴。

    「容易被宠坏的,是我才对啊。」明说,又亲了她们一下。

    在要离开前,泥很不舍的招手,丝也是。

    在漩涡关上的瞬间,丝和泥还俏皮的送了个飞吻。如果明的精神很好,她的

    rutou和阴蒂一定会勃起。

    明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哈欠。她在床上稍微躺一下。她咬了下舌头,提醒

    自己,不能睡着,那太颓废,而且她越累,鼾声就越大,非常的不淑女。

    那不是问题,重点是爸或妈会发现她在睡觉,他们可能会问她:为何这么累?

    可以回答是去运动,但她可能会因为紧张而出错──毕竟,最近做了不少不能说

    给她们听的重大决定──爸妈说不定看得出,她在说谎。

    如果他们怀疑她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打工,那就糟了。小孩上了高中,就算没

    表现得那么叛逆,父母也会敏感到不行。

    不过,明想,愿意喂养一堆触手生物,算是叛逆到不行了。

    课本就放在桌上,明完全没动。今天她够辛苦了,接下来都该是休息时间。

    一直要妈叫她吃晚饭,她才离开房间。

    明看影音网站打发时间,上面找得到不少格斗技教学影片,过约一个小时,

    她去洗澡。她差点在澡盆里睡着。应该只淋浴,不要泡澡,她反省,但她平常都

    会在周六日的时候泡澡。都是为了掩饰,让家人不要为她担心

    明擦乾身体,穿上衣服。爸妈又坐到沙发上。好像没看到她,他们都把注意

    力放在电视机上,似乎是某个政治人物正在接受政论节目访问。看来,是自己该

    轻松点才对,明想,回到房里。

    八点多,明躺到床上,没马上睡着。像是潜意识在恶作剧似,丝射精在她体

    内的感觉,和主要触手进到她体内时的脉动,还有当丝全身进到她体内时的冲击

    与合一感受,又再度自他脑内浮现。

    泥又长又软的舌头、泠凉凉的甲壳、露张口一咬、蜜的沉重神情。这些都让

    她的情欲高涨。

    明抱着枕头,吸一口气,上头只有她自己的味道。她说要休息一个礼拜。一

    个礼拜不zuoai,丝和泥一定熬得过。

    「我就不见得了。」明说,对自己的自制力感到悲观。

    星期天,明醒来。她左手抓着头,打了个大哈欠。

    她作了个奇怪的梦。梦里的她,赤身裸体的站在rou室里,和昨天一样。

    她先看了看四周,四周的rou块较为苍白。这里是触手生物的休息场所,她与

    蜜等人见面的地方。

    明没看到蜜,以为她正待在某个绿囊里。但明没看到那些囊。

    明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进到rou室里的。她往前走了一阵,步伐有些急。一定的,

    找不到任何触手生物,她就出不去。且她明明进到rou室里,却好像又不是任何一

    只触手生物带她进来的。这种明显异常的情况,让她感到很不安

    她走了好长一段距离,才看到一个熟悉身影,是露。更令明惊讶的,是露先

    看到她,并向她招手。

    露恢复视觉了!明很为她感到高兴,却没有喂养过她的印象。

    难道,明想,蜜牺牲了自己的性命,换得她的健康?非常徒兀,没有任何根

    据,梦就是这样。梦里的她,对此坚信不疑,还感到相当悲伤。明总觉得,一定

    是因为她过分拖延喂养时间,才逼得蜜做出如此决定。

    很快的,明看到丝、泥、泠,而他们却没看到她。他们背对着她。

    就在明稍微感到放心,要出声叫他们时,露伸出数十支触手,把他们三个都

    给推倒。

    他们不是跌到地上,而是落到更深处──一个满是绿色黏液的大锅里。

    一个黑色的金属大锅,不是由rou块或触手拼成,和明家里的炒菜锅一样,只

    是少了握把,尺寸又大上不只百倍。

    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或者该问,这东西到底哪来的?明睁大双眼,但很快

    又觉得头疼。她不得不把视线移开。

    泠就算了──明总觉得,长得像是一只合成兽的他,就算掉到下面,应该也

    有办法应付,而他个性畏缩,可能习惯对露的行为逆来顺受──但丝和泥,她们

    怎么可能完全不反击?

    就在明要大声吐槽,和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时,露转身,脸上笑容看来很尖锐。

    明晓得,她是故意的。

    明伸出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揉了揉眼头,像个用眼过久的人一样。眼前的景

    象让她不太舒服。

    明尽管和露不熟,但身为喂养者,明相信,自己有必要纠正露的行为。

    明深呼吸,张口。然而,接下来的景象,却把她吓得颓坐在地。

    附在露右手臂上的触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接上的)特别粗壮,好像可以容

    得下两个成年人环抱。

    露使劲全身力气,推着那支触手。不要几秒,锅里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明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她很担忧的看着丝和泥,平常她们对露最有意见。

    但此时,丝和泥却发出笑声,好像觉得这样很好玩。她们的笑声,让这情况

    变得更加邪门。

    至於泠,他正不断的挥手、摇头,死命挣扎。数声像是自洞xue深处传来的吼

    声,自他的长脸末端发出。

    明一边听着泠的惨叫,一边看着漩涡,又听着丝和泥的笑声。很快的,她感

    到头晕。

    明就在这时醒来。她看到房间的天花板,桌子上的闹钟,和自己的手掌心,

    都没有在旋转。她仍在自己的房间里。

    明松了一口气。梦不算长,内容却相当複杂。她发现,自己竟然记得梦里的

    所有细节。

    或许是昨天法术的附加效果,明想,身为主要受术者的丝,也清楚记得自己

    梦里的多数细节。

    破旧的教堂、jingye浴缸,以及婚纱,明闭上双眼,又一个好害羞的回忆。

    也有可能,是泥或丝偷偷潜入她的梦中。不太可能,明想,丝和泥昨天也玩

    得很累,还喝了她的奶,应该睡得比平常沉。很自然而然的推论,却让明用棉被

    把脸盖住。

    明把被子往下拉。她用力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几乎是无可避免的,丝的

    体味和jingye气味,再次自她脑中浮现。

    丝梦中的场景,以后一定会在现实中重现,到时候,丝和泥都一定不会缺席,

    明在想着这些事的同时,也使尽全力,压下自己胸中的yuhuo。

    不可以一大早就那样,明告诫自己。她躺在床上,先从左翻到右,再从右翻

    到左。她试着闭上眼睛,却没有一点想睡的沉重感觉。很难得的,她不想再睡一

    小时。

    今天可是星期日呢,明想。平常在学校里,她即使前一天晚上没熬夜,仍常

    在节课上不到半小时的时候,就开始打盹。睡过一堂课后,下一堂课她还想

    再睡。

    有时就是会这样,明想,吐出舌头。她晓得自己很不应该,也知道这么度过

    青春时光不是很好,幸好多数老师总是扮演及时提醒的角色。一些同学却可以逃

    过一劫,明晓得,自己是累犯,老师自然特别注意她。

    真是奇怪,昨天她没特别早睡,今天比平常早起,理应会感到有些累才是

    完全相反,现在的她,活力十足。明试着举起双腿,完全不觉得这动作吃力。

    她相信,自己只要用力一撑,就可以轻松跳起来。

    感觉挺不错的,但她不想太快爬起来,总觉得那样对血管不好。

    丝毫不觉得睏,但也不想这么早就下床。她懒。

    为了打发时间,明模仿以前大致听闻过的梦境解析法。她对这门技术的概念

    好像仅是来自儿童漫画。

    那不重要,明想,重点是,因为她的选择,让她未来的生活有了重大改变。

    所有能助她掌握内心想法,方便她对未来做出更佳判断的,都值得她好好研究。

    明右手扶着下巴。先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感觉就已经成功一半了。她

    点点头。

    若大锅──先不论这种理论通常是多么受人质疑──真表示zigong,明想,里

    头装着丝、泥以及泠,说象徵她的欲望,感觉很有说服力。

    明摸着肚子,丝不只进来过,还向泥推荐。

    至於泠,明想像过他进来的感觉,虽然应该不比蜜来得舒适,却也因此与丝

    和泥讨论得尤其长。所以是实际体验,和讨论的主题,影响梦境内容,现在,明

    可以理解,为什么不是蜜和露在锅子里。

    那──明想,锅子里头的液体又怎么会是绿色的?如果是白色或灰色的倒还

    合理。

    白色是jingye──别在冷静分析时感到太害羞,明试着如此,却感到很困难─

    ─灰色则是他们住进她体内时,必然会产生的灰浊液体,类似羊水,或就是羊水。

    明到现在还不清楚,尽管她至今,已经有过三次让丝全身都进到她体内的经验。

    这过程应该有个专有名词,明想,又是丝右忘记说,或其实,连他们的创造

    者也没有为这行为决定名称。明想起,丝和泥说待在她体内有多舒服的时候,也

    描述得很笼统。

    绿色的液体,明想起那些装着触手生物的囊,蜜和她最后到达的地方。他们

    在里头睡觉。

    所以有和zigong有共通之处,明想,丝待在她体内时,也睡着不只一次。

    应该细细品嚐那感觉的,明叹了口气。

    和丝第二次见面时,明还学着习惯她的存在。那时,明心中除了对过往琐事

    的烦闷,对未来更是感到很不安,这些都让她的注意力从肚子上转移。

    当天中午过后,丝第二次进来时,明已经开始习惯她,也对她有了不只一点

    好感,但和现在不同的是,那时的明,还会很担心同学和家人的视线,这也妨碍

    她对肚子的关注。

    第三次,明则是忙着从泥带来的冲击中恢复,和思考有关喂养的事。

    即使,明回想,在一开始和最后会有些辛苦,但抱着丝的投影,而丝的身体

    在实际上是被她完全包覆,这感觉,真的会让明的身心都很幸福、很放松。即使

    是在rou室里,或房间床上,她也可以像是躺在草地上,或窗边的躺椅上那般,一

    边感受来自体内的温度和脉动,一边摸着肚子。

    明想在这种情形下,和肚子里的丝一起慢慢入睡,那样感觉很不错。她在思

    考这些事的时候,完全不觉得yin秽。那毕竟和zuoai不一样。

    偶而就是要来点清淡的,明先是这么想,但每次一开始,丝都得把她的yindao

    硬撑开到一个地步,才能进到她的zigong里,更别提后面还有必须使劲排出的过程。

    都必须得要两人协力。明想,就许多方面来说,比zuoai还要重口味。意识到自己

    先前看法的牵强之处,她晓得,自己该修正,但说浓淡适中,感觉还是会很勉强。

    比起修辞方面的,明更在意另一件事:让触手生物待在她的zigong里,不单是

    视觉上,在生理上,她也几乎等同於怀孕。

    然而,她身体的哺乳机制却没启动。明晓得,这和真正的怀孕有差。丝也可

    能强化或引导内分泌系统的判断。

    即使如此,明还是会有点担心,会不会她其实是哪里有问题?

    说不定,她其实没那么容易分泌乳汁。

    那这对胸部不就只是装饰品了吗?明想,这很像一般家庭里的老公,发现老

    婆产子后泌乳状况不太理想时会讲的话。

    在结婚、生下小孩后,才发现对方不是那么体贴,丝铁定不会那样,明想。

    重点不在明的对象不是人类,而是她很清楚,丝绝对是够体贴的。

    然而,明却无法想像丝成为她老公的样子,何况,在丝的梦里,她们都穿婚

    纱。

    虽然这事离现在还遥远得很,明就是无法不在意。她最关心的,还是孩子的

    事──虽然这部分的假设成分又最多──

    她们的孩子,该叫谁妈、叫谁爸呢?明想,在谁的肚子里,谁就是mama,通

    常是这样。

    但海马是公的怀孩子,明想,忘了自己是从哪里得到这种冷知识的。别想那

    么複杂,她提醒自己,谁提供jingye,谁就是爸爸,够简单了。

    但其实,明不排斥孩子把她和丝都叫mama,虽然有些不方便(且让孩子的基

    础观念混淆,听起来不是很好),但这么叫,在视觉上却不冲突。

    还有种莫名的协调感,明抬了下眉毛,很欣赏这主意。她有预感,丝可能会

    吐槽她这想法。

    无论那能使他们怀孕的方法到底是什么,人类和触手生物所生的孩子,在生

    理上应该是偏向触手生物比较多。

    但若相反呢?明咬住双唇,又是另一些要思考的问题。

    她发现,生孩子这事,越是理性思考,就越是没有勇气。

    丝应该也一样,一般人也差不多吧,明想,表情难免有些悲伤。所幸,这件

    事离现在还遥远得很。

    蜜和创造者应该是接触得最为密集的,明想问她这些问题,又怕会惹她生气。

    曾有过爱人的触手生物啊,明想。不能觉得麻烦,明提醒自己,蜜是需要被

    体贴的。

    至於哺乳的事,明想(想不起自己是何时偏离这主题的),就算真有什么困

    难,露也能帮忙解决。

    无论是哺乳,还是让触手生物住进体内,明都想再次体验。

    但后一项得等到下周六之后,明想。这几天她得好好休息,而这段时间,她

    若让丝进到体内,却还坚持不跟丝做,感觉就是很没道理;或该说,她觉得自己

    那样很任性、自私。

    但──明想起,她昨天好像答应要让泥进到她体内。稍晚一点会和泥碰面,

    到时候再看看吧,明想。

    至於大锅里的漩涡,明想,这太简单了,可以说是她内心深处对这几天变化

    仍感到有点不适应。

    这不奇怪,明想,面对拥有多种法术能力,生理构造与人类有极大差异,岁

    数又都比她大上至少半世纪的智慧生物,她当然不认为自己真有办法掌控──或

    至少够了解──一切。

    但这方面的不安,明也只有一点点而已。在梦里,她是对眼前的一片混乱感

    到头晕,相较於现实情况,梦境是有些太夸张了。

    明是在前天才知道,触手生物不是只有丝一位,当时她确实吓了一大跳。

    不只一只其实比较合理,明想,倒是他们的数量这么少,对此她才该感到讶

    异。原因蜜都已经和她解释过了。

    如今,明已经准备好喂养另外三位触手生物,在和他们都实际接触过后,她

    也已经能想像下周六的喂养情况。

    虽然到目前为止,只有丝和泥,才在明心里有足够的份量和真实感。因为到

    目前为止,她也只和她们两个做过而已。

    如果和他们每个都做过,感觉就会不一样了吧,明想。

    梦里,她莫名奇妙进到rou室里,一路上都没人指引,这一段可以解读成是她

    担心失去他们;也很有可能,是她内心深处对触手生物仍感到不安。难道她害怕

    前这天所见的一切,都是丝──甚至丝以外的触手生物──所造出的幻象?还是,

    她其实担心他们有什么阴谋,认为触手生物可能对她的家人,甚至对整个人类文

    明──

    不,明摇头,这方面的担忧,她可以说是完全没有。把方便好用的幻象能力

    无限上冈,再随便带入廉价的惊悚情节,明不会那么做。那感觉只像是吃饱撑着,

    她想,且从基础存在开始质疑,这种逻辑发展会越来越偏激。到最后,会演变成

    对方无论用何种方式证明,她都难以信服的恶劣情况。

    明不会变成那种人,虽然她的人类同胞,应该希望她能更谨慎一点。

    现在,明是唯一和触手生物接触的人类,但不表示,一切得失会只限於她个

    人。明晓得,全身充满能量的丝和泥,真有心要做什么,她也不可能完全阻止。

    她不能保证些什么。但她相信,做为一名与异形生物有密集接触的人类,到目前

    为止,她所做出的选择都不算太差,之中有不少地方,她甚至可以说是做得好极

    了。

    不用太紧张,明现在可以很轻易的说服自己。

    何况,没有人会知道的,明想。这是另一个让她安心之处。

    她不会有人类同伴,包括蜜在内的触手生物,都不打算找第二位喂养者。在

    遇上明之前,丝等人甚至不认为自己真的能找到喂养者。

    连蜜也说得像是中大奖,明还记得她当时的语气和眼神。想到这里,明感到

    很放心。

    放心?明惊觉,抬高眉毛。这情绪是怎么一回事?她想,和昨天在rou室里,

    怀疑自己愿意成为喂养者,会不会是因为胃口太大一样。因为没有人和她抢,所

    以她感到放心?明张口,好像真是如此。

    再仔细思考下去,明发现,自己担心的根本不是多么大规模的事。她害怕的

    是,丝可能会在过了一阵子之后,再寻找她以外的对象。这想法听起来既没出息,

    又老套,明真不想承认,自己竟然是被这种想法给困扰。

    先前,明把丝带到学校时,丝好像就曾表示过那种可能性。感觉不像是在开

    玩笑,明想,虽然到了今天,情况可能已经有所不同,目前的氛围,也像是丝已

    经只属於明,其他触手生物也是。

    但,他们寻找其他人类的可能性,仍是不等於零,明想,和上次不同,这次

    她只在乎自己的损失,至於他们会不会为其他人带来困扰,她完全不在乎。

    明很快察觉到自己的低道德思考,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累了。明明才刚睡饱

    醒来不是吗?所以她还想推託,想到这里,她十指对头皮一阵猛抓。

    过了几秒,明稍微冷静一点;什么可能性不等於零,眉头紧皱的她,意识到

    这逻辑的扰人之处。蜜多少有和她提到触手生物对爱人、对喂养者的忠诚度。详

    细内容已经不记得了,但论忠诚,在明的大致印象中,蜜对此似乎很有信心。他

    们还比较担心她这位喂养者会不会后悔或厌倦。

    明还是很在意丝去学校那次和她说的话。就算丝怎样强调自己的个对象

    有多重要、多特别,明也不希望有其他人类把丝给抱在怀中。

    泥也是,明想;对於所爱之人,会产生这种佔有欲,是一件多么自然又浪漫

    的事;明可以如此为自己辩护,然而,希望她们两个都躺在她怀中──还是花心

    嘛,明想。她不慎被口水呛到,咳了好几下。听说古时君主对后宫的纯净度有所

    坚持,她发现,自己和那种人没多大差异。

    丝和泥还是一对姊妹,明想,抱着头。「姊妹」这两个字,原本是她要激起

    自己的罪恶感,才特别强调的。然而,她在心中念了几次之后,却不知为何,觉

    得这一串逻辑,听起来像是一首歌。

    明在脑中哼了至少两遍「我吃了?一对?姊妹?丝和泥?是一对姊妹──」

    她发现,自己的艺术感性真是可悲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为泥编的那首摇篮曲,

    已是她的极限。

    在对这事感到挫折的同时,明也对另一件事更感到放心:还好,她的对象不

    是人类,不然,她一定会上社会的。她好像也不是次这么想了。

    梦里接下来的段落是,明遇见恢复视觉的露,却找不到蜜,接着明就判定,

    蜜是以自己的性命来拯救露。

    这么狗血的故事,明想,很像姊十岁前会在笔记本里写的。

    死亡段落,明想,这可能表示,她内心深处,很想避免与蜜再次见面,毕竟

    蜜是她目前的主要压力来源。

    但在梦里,明为蜜的死,感到无比悲痛。明猜,她是害怕自己的那种心态,

    会让她忽略对蜜的关注。

    从上次和蜜的话中,明几乎可以听出她对生命的厌倦。明希望是自己多心。

    而除了她又进到rou室里,并全身裸体之外,整体上来说,不是什么yin秽、下

    流的梦。带来紧张和不安的事件压过一切。

    有点可惜,若能在梦里预习到一次喂养全部触手生物的情况,她会有种赚到

    的感觉。她不介意把床铺弄髒,毕竟都到这个年纪了,负责洗衣被的妈应该也能

    体谅。

    至於露在梦里的所做所为,当初丝和泥也没把她说得这么夸张,梦里却又把

    她给丑化了;这种事情计较太多没意义,明想。在思考过这么多之后,她对触手

    生物的不安感觉又更少了些。和几天前一样,她对他们仍是充满好奇,也愿意用

    他们最喜欢的方式来亲近他们。她想,这种心态是最好的,应该继续下去。

    明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下闹钟。六点五十,她已经在床上混了一段时间,但

    还是起得比平常早。

    伸了下懒腰,感觉关节和肌rou比过去要来得松;毕竟,明想,有将近半星期

    的时间,她每天都至少剧烈运动超过一小时。

    明脸红,两手摸着胸口;rutou和阴蒂没有勃起,她才刚脱离处子之身,不至

    於一大早就期待做那档事。

    39

    和触手生物接触,使她身体变得比过去还要健康。泥的饮料,丝进到她体内

    时分泌的物质,还有她们的jingye。明没有把最后一项归类在饮料里。

    明尝试把两手弯曲。她右手肘朝上、左手肘朝下,两手从食指到小拇指的尖

    都碰在一起。

    现在的年轻人,较习惯室内活动,饮食习惯又不好,到明这年纪,能把两手

    的中指指尖碰在一起,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而她现在却可以做到八指相扣,连大

    拇指都能碰在一起。自从她的胸部变大之后,就没那么常运动。以前念的国中,

    和现在念的高中,都是採取升学主义,常把体育和公民等所谓「较不重要科目」

    的上课时间,借给数学和英文,

    再这样下去,明上体育课时的表现将更为出色。这才不是她在意的,重点是,

    以后能和丝等人玩得更愉快,就算要同时喂养多位触手生物,她也不容易扭伤身

    体。

    在星期天,明一家通常都起得很晚。她现在还不饿,但再过半小时就不见得

    了。

    应该是八点开饭,明想。明过去都是最晚起来的。最早起床的是妈,每次都

    是七点十分,晚点她发现明醒着,应该会很惊讶

    明决定去洗澡。既能够打发时间,也多少能够把飢饿感延后。

    放洗澡水,脱下衣服。明站在洗手台前,面对镜子。她右手把胸罩丢至洗衣

    篮里,左手则把垂至胸前的头发往后拨。

    接着,明迅速挺直上身。她故意让两边rufang弹跳一阵,确认rufang形状是否已

    经完全恢复。

    没有一点哺乳后造成的塌陷,丝的推断正确,明松了一口气。

    不是说希望她们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果然,明还是选择性的。她承认,但

    这不表示她对所谓痕迹的热情都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全身浸到温水里,泡差不多三分钟后,再仔细看,就可以发现,她的胸部、

    手臂、肚子,甚至双腿上,都佈满丝和泥的吻痕、指印,甚至齿痕。相当的淡,

    不靠近看就很难察觉,即使没有丝的幻象保护,明也不担心同学或家人会不会看

    到。这些痕迹还不比她几分钟前给蚊子叮出来的胞明显,何况他们连她打出满是

    jingye味道的嗝,甚至一天高潮两次都没发现了。

    明仔细看自己的胸部和手臂。几乎,丝和泥造成的每一处痕迹都相距不到三

    指宽。先是丝亲过、抓过,接着再轮到泥。真正的摸遍、舔遍,也吻遍全身,这

    听来有点过时的夸张色情描写,如今,却是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

    明看着这些痕迹,有点害羞。抓、亲、咬等痕迹最为密集的,莫过於明的胸

    部。明那对瓜一般大的rufang,通常是丝和泥尤其照顾的敏感部位。

    而最令她印象深刻的,还是昨天丝和泥吸奶时的情景。

    虽然哺乳的时间不过几分钟,却让明有不输性高潮的解放感受。

    丝和泥一直用手、口、脸,又挤又压的,出来的乳汁几乎有手指那般粗,明

    却不会感到难受,相信这事也只有触手生物才办得到。

    明把整颗头都给潜到水里,一想到这几天,自己是如何被疼爱,而她又是如

    何回应,她的rutou和阴蒂立刻胀热到极限。若不是因为她昨天玩得很疯,她现在

    可能会忍不住手yin。

    rou室里,丝和泥应该可以造出比明现在用得更深、质感更好,功能的浴

    缸,明想,虽然有点过头,但她现在就开始期待下周六喂养过后的数百个日子。

    过快两分钟,明闭气到极限。她探出头来,哈了好大一口气,多亏这一下,

    让她冷静许多。

    泠触碰明胸部的痕迹,现在也已经完全看不到。当初好像也没留下任何痕迹,

    明记得,泠几乎没怎么用力。

    实际喂养他们的那一天,身上可能会多出几道伤痕,对此,明已经做好心里

    准备。

    泠够温柔,明晓得,但她却可能在接受舔弄或抽插时,忍不住伸展手脚。在

    这种情形下,她可能碰到泠身上的尖刺,或其他人的牙齿。

    露的齿痕,也是完全没留下,明想,看着自己的右rufang。当时,露的两排牙

    齿都有贴上来。

    但,明回想,露在两根尖牙刺入大半的瞬间,立刻停止施力。露的牙齿可不

    像流感疫苗的注射针头那般细,那两根尖牙拔出的瞬间,明的右rufang上,有两个

    相当清晰的孔。

    所幸没有留下疤痕,明想,伤口癒合得非常快,稍晚的时候,还能让丝和泥

    对她的胸部又吸又挤的,而不流任何一滴血。

    当天睡前,明换上睡衣的时候,就已经看不到任何痕迹了。露的注射虽然带

    给她一点困扰,却为丝和泥带来极大幸福感。

    明想,也多亏那次经验,让她能用更纯洁的角度,来思考喂养一事。有点牵

    强,她晓得。就算只是喂奶,那过程还是充满性刺激成分。丝和泥实在太会玩了。

    在明身上,泥触手的捆绑痕迹最为明显:横过明的胸部、手腕、大腿和肩膀。

    明不意外。当时,她还以为自己会骨折或窒息。而如今看来,那些痕迹就像

    是她半小时前,稍微用力抓过一般。以泥当时的力道,应该不会只有这么淡的痕

    迹。

    与泥初次接触,明想,是前天的事。但到昨天早上,痕迹就变得相当淡,连

    他和家人共桌吃饭的时候,也未被问起身上的这些痕迹是哪来的。

    就算他们看到了,也可能会以为,是她把手放到枕头下睡所造成的,明想,

    一觉过后就如此,表示她身体对於淤血甚至外伤的恢复能力都提升了。

    对她而言是一大好处,虽然有些偏离人类范畴。明希望,下次学校健康检查

    的时候,不会有任何问题。

    背上一定也有不少,明想,刚才没有在洗手台前确认。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