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全网黑他竟是影帝的白月光在线阅读 - 第1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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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鹿脸颊一红,心道这家伙只要时间够用,就地来一发不是没有可能。于是他用力拒绝,挣脱环在腰身上结实的臂膀,马上蹲下身,手忙脚乱地开始帮安子锡收拾半敞着的行李箱:“都什么时候了,你赶紧去换衣服!路上虽然不堵,但万一遇到突发情况发生呢?总之千万不能误了航班,你现在去给我换衣服,立刻!马上!”

    安子锡双臂抱胸,挑眉看着裴鹿因为了更方便收拾而索性弯腰跪在地上收拾衣服的姿势。不算厚的修身牛仔布料包裹住裴鹿的曲线,隔着他薄薄的布料,安子锡仿佛回想起那不盈一握的细腰简直魅惑极致。

    感觉更渴了,安子锡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他无奈一笑,拾起桌上的杯子将凉水喝了个精光,好像能让自己冷静一些似的。然后顺从地拎着吹风机进了浴室,吹干头发顺便去冲个凉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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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专机直飞十三个小时之后,裴鹿和安子锡终于顺利抵达目的地——北荷兰的阿姆斯特丹。

    清新的气候以及截然不同的风土人情让裴鹿眼前一亮,飞机一落地,就有专人为他们接送行李。只背了一只背包的裴鹿连时差都不想倒,立刻拉着安子锡去了中央车站等著名景点逛了一天。

    安子锡并不是第一次来这边,早期常年混迹国外影视圈的他,语言方面根本不成问题。因而在人潮涌动的国外他直接充当了导游,流利的发音令裴鹿觉得安子锡越发性感,在一旁看着安子锡跟人交流时,裴鹿的心中粉红泡泡不断,又一次感受到了男朋友的了不起!

    “宝贝儿,我累了,我们什么时候回酒店?”桑斯安斯风车村风景独特,优美无比。而陪裴鹿逛了一天,拎着大包小包的安子锡却是无比疲惫地找了处精美的木质长椅坐下,“这里离酒店太远了,干脆今晚就在附近找个住处住下吧,我实在累得走不动了。”

    还有幻想中的浪漫□□呢?他已经做了好几个月的苦行僧了,以为落地后率先迎接他的是一场痛快恩爱,却没想到现在逛来逛去的他累得跟条狗似的,身体强健如他都要半条命搭进去了!

    同时,安子锡亦用迷惑的眼神打量着裴鹿纤瘦高挑的腰身。

    这副身子怎么在床上的时候没那么好的体力??

    蓝天白云下,碧绿湖面上色彩缤纷的风车木屋实在太美,裴鹿刚用单反拍到几张满意的照片,看到男朋友疲惫的神色后不禁心头一软。

    怪他了,他神采奕奕马不停蹄地浪了一天,安子锡都默默陪在他身边,帮他背东西,任由他差使。现在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委屈,看样子是真的累了。

    于是裴鹿收好单反说:“那好,我们现在就去找住处。”

    度假区的住处十分好找,临近湖边就有一排风车主题的小木屋,是马卡龙薄荷绿色的房顶设计。这种木屋隐蔽性强,装潢也温馨精美,是当地非常有特色的网红住处,舒适性极高。

    在老板那里订房的时候,裴鹿清楚地看到他代言的卡地亚腕表广告在厅内的中央电视上播放。实际上今天一路玩过来的途中,他还看到不少安子锡新电影的巨幅海报。虽然他戴着口罩,安子锡戴了墨镜,但为免麻烦,衡量之后他们还是决定分开订房。

    不过最后当然是同住一间小木屋啦,爬满粉蔷薇的小花园,清新薄荷嫩绿的屋顶,棕色的砖瓦,周身静谧的湖泊,这里乡村气息十分宜人。裴鹿带着一天的战利品进屋,很快便跟安子锡开开心心地睡下。

    白天裴鹿全然不知疲惫,甚至有种打了兴奋剂似的亢奋。可当他洗完澡,身子一沾上软床之后,被透支的体力终于再也撑不住,困意很快就来袭了。

    直到半夜,他是被c醒的。

    看得出安子锡已经忍很久了,稍微睡眠补充点了体力,醒过来就忍不住这样了。其实裴鹿又何尝不是呢?这半年里聚少离多,跑通告的时候睡眠时间都不够,更何况是和爱人做。之前见不到面时,裴鹿觉得只要能看一眼爱人,都心满意足了。

    所以每一次他们都很缠绵,热汗滴在床单上仿佛不知疲倦。裴鹿的手指把床单拧成结。小木屋虽然地方宽敞舒适,但终究是木屋,构建设施都太过原始。裴鹿咬紧下唇不出声,担心会让人听了去。

    深更半夜,还是有很多游客会出门看星星,看夜景,路过附近的。

    “……”裴鹿哑声着开口,湿润的眼角被床褥吸去泪液。“宝贝……”安子不住唤着裴鹿的名字。

    低头亲吻着裴鹿红润汗湿的侧颜,安子锡的眼里全是他的心上人。静谧的夜如流水一般悄悄流逝,安子锡松开人休息了片刻,修长的手指褪去湿饱的湿衣,扔到地上让它跟其他作伴。

    床头柜上的灯盏光线温馨,映着安子锡俊美无俦的脸。他长臂一伸在床头勾到又一片新的,用尖牙撕开开口套上新的湿衣。裴鹿软软地侧倒在床上,眼尾泛红,眼角湿润一片。然而他还未来得及缓一口气,就被反过来仰面看着天花板美轮美奂的精美吊灯。这一晚,安子锡极尽所能表明了他对裴鹿的爱是如何强烈。起初还有湿衣,但后来不知不觉不够用了,就干脆不用了。在那无数个深情亲吻中,裴鹿和安子锡共同体会着美好爱情,不知不觉过了很久很久,他们才沉沉睡去。

    也就是这个时候,安子锡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