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开,往深夜剧场开!
“那如果我赢了,你得给我买我爱用的香水,我也不要多,30ml的就好。” “你爱用的30毫升至少也要大几百啊!为了胜利,我会努力率先推倒他!” 祝黄萱看了看聊天界面的时间说:“还没到12点就要开始聊午夜场真的好吗?” “话题明明是你开的,你不要装无辜!” “不装,睡完了记得告诉我一声。” “你必须是第一个知道的人啊!” “突然觉得完全感觉不到你作为一个少女的羞耻心,预感这个赌约好像我要输了……”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早点准备好钱!” “不,我相信裴炎作为男人的本能,他一定是主动的那一方。” 叶薰倒是觉得:“他主动的时候我可以不接受,但是我主动的话他应该是不会拒绝的,所以这场赌约必须是我赢啊,虾虾虾……” 胜券在握的姑娘心情美,开开心心地开始撒狗粮:“你知道吗?裴炎今天又问我喜欢他哪一点了。” “这是不信任你的感情还是恋爱里的小情趣?见面就问一次什么的,好rou麻哦你俩。” “可能他只是对自己的魅力认知得不够清楚吧,我倒是不介意让他知道自己多有魅力啦!” “哦,我比较关心的是你这次是怎么回答的?” “我就是非常自然地把他夸奖了一番啊。毕竟我喜欢他又不止一点两点,,至少三点啊!” 祝黄萱表示:“可以,已经过了晚上11点了,乖巧的小朋友们早都睡了,开,给我把车往少儿不宜的深夜剧场开!” …… 周末的时候,裴炎的mama不仅去公司上班了,还回家晚了半个小时,这是过去的十几年里都不曾发生过的事。 毕竟她只是一个领着2000块钱微薄薪水,还不够她一个月打牌输出去的钱的卑微库管罢了。 加班这么重要的事,当然轮不到她的啊。 裴炎练完球之后回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先去洗澡了,待到他擦着头发走下楼来的时候,见mama已经回来了,只是衣服都没换就靠在沙发上。 他忙走过去,关切地问道:“妈,不舒服吗?” 胡梦茹女士稍微动了一下说:“心累。” 裴炎赶忙在她身边坐下了说:“怎么了?是在单位发生什么事了吗?” 一直以来,胡梦茹女士做这份工作的目的就是有个打发时间的事做,外加单位是个比较有名气的好单位,说出去比较好听罢了。 以前没人指望过她用工资养家,离婚后更是如此。 裴炎也很清楚,他能无忧无虑地长到这么大,是因为爸爸在离婚的时候把钱都留给他们母子俩了。 所以mama在单位做得开不开心就是头等大事,不开心还不如不要做了,朝九晚五地跑去单位受气,真的没必要! 胡梦茹女士稍微打起精神来说:“今天单位里来了好多外国人,是来跟我们谈生意的。那些外国人来就来嘛,也不好好呆在办公室里谈生意,到处瞎转悠呢,还跑到仓库里这里看看,那里问问的,弄得我提心吊胆地紧张了一整天,心好累……” 裴炎瞬间了然了,几十年前,mama只读完了初中就没再继续念书了。 那个年代的乡镇中学,根本就没有好的英语老师,所以她的英语完全就是没能入门的程度。 她的人生就连带字幕的外国电影都不看的,更遑论还真的跟语言不通的外国人面对面,她的紧张完全可以想象。 裴炎特别理解mama的心情,毕竟就算已经念到了大学,要是谁让他跟外国人直接对话,他都还是会紧张的! 思及此,裴炎顿觉:“我英文不好这件事,应该是遗传自我妈吧……” 反正,总归,就是要找个人为他英语没学好这件事背锅就对了! 裴炎知道mama只是精神紧张,没发生什么事,终于松了口气,说:“你歇会儿,我去做饭吧。” 胡梦茹女士惊讶地说:“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裴炎想了想说:“我就想着煮个米饭,然后把剩菜热一热就吃晚饭的。” 原来如此,很好,简单粗暴,是她儿子做得出来的晚饭。 不过儿子这是第一次主动说要去做饭,胡梦茹女士总觉得有点意外,也微微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却因为心太累了,一时没想明白。 裴炎自从有了女朋友以后,对“女性”就有了新的认知。 因为mama总是把家里的事情全部都做得好好的,就算她出门在外也会担心他有没有好好吃饭,会关心也会为他直接安排好。 虽然两人是相依为命地生活着,但是裴炎从来没有cao心过家里的事情。 那些饭菜,总会按时出现在餐桌上,mama总能从冰箱和厨房里端出很多他喜欢的好吃的。 如果mama不想做饭,他们会出去吃或是叫外卖。 没有裴炎做饭这个选项,从来都没有。 甚至连裴炎自己也认为,做饭这种事和自己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因为:那是mama的事。 这个意识初次发生改变是上次叶薰来他家里游泳的时候,他临时想做蛋炒饭招待客人,结果手忙脚乱的什么都没有做好,最终是叶薰做的饭。 如果和他同龄的学姐可以熟练地做饭,为什么他不可以呢? 他问完自己以后才发现,他不是可不可以做饭的问题,而是根本就没有产生过要去做饭的念头。 这时候他才明白,他和mama的生活不能称之为“相依为命”,而是他一味地依赖着mama在生活。 最近他和叶薰之间是的感情几起几落,他在纠结和痛苦中思考人生,思考让人成长。 在认识叶薰之前,裴炎的人生虽有不顺,但他从不曾这般地感到过痛苦。 中学阶段,是他自己想要与世隔绝,想要封闭自己的内心,不想与人交往,所以纵然同学们排挤他,不和他玩在一处,他也并不痛苦,因为那时候的他压根就不渴望友谊。 当叶薰突然闯入他的生命里,又突然地离开他的生活以后,他才真正地感受到了痛苦的滋味,因为他渴望见她,渴望她可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