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大叔和盼盼的婚后性福生活之老公啊
经久不息的嚎叫声后,房间里平静下来。 程枫揉着自己的耳垂,委屈地看着随便套了一件T恤衫背对着自己貌似睡熟了的女人。 好痛!他感到自己做牛郎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伺候老婆好了,她说‘你的经验好丰富啊!’;伺候得不好,哭哭啼啼说你欺负她;女人啊…… “老婆,你的牙齿很好使。”他揉揉耳朵,闷闷地表达自己的不满——她还真下得了口去咬! 盼盼也有些懊悔。自己今晚有些无理取闹了。他这么一说,她就更愧疚了。现在他的耳朵怎么样了?红了肿了还是破皮了? 转了个身,“老公啊……” 没有再接男人孩子气的话,盼盼忽然主动欺身一脚跨坐在了程枫的身上。瀑布似的长发垂绦下来,胸部浑圆的轮廓随着她不断的深呼吸而起伏出妖冶的波涛。 被盼盼这么一坐,程枫的下半身立刻一紧,随之而来的是如同小鹿乱撞般的心悸与期待。 她只是撒娇的时候才娇滴滴地喊他‘老公啊’……她要做什么? 尽管此时此刻盼盼已经换上了没有曲线没有挑逗的普通男式T恤衫,但是在男人眼中,身着宽大T恤的她无论变成什么样,都永远是那么的美丽动人。 她性感、她妩媚、即使披着一块羊皮也能勾魂夺魄! 因为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程枫有生之年唯一看中的女人。 “嗯?” 听着自己平素难得一听的亲昵称呼,大叔他看起来是那么的纯真且无助。 “老公啊……” 像是在跟他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盼盼骑着身下的程枫,故意不断的用蠕动的臀部去摩擦他腰胯间的敏感。 “老婆……你……” 被她逗弄得几乎是瞬间就起了十分激烈的反应,程枫腼腆的看着自己裤裆处鼓起的那一块结实的小丘。而盼盼身体上最稚嫩的地方正若有似无的抵着那块“禁地”来回移动,骑乘他的动作暧昧又露骨,几乎可以完全肯定为是一种明显的性暗示。 “老公嗯……” 再次轻柔的呼唤一声,盼盼已经俯身窝进了男人宽厚的怀中。侧头将左耳贴在老公火热的心窝上,盼盼抱着他的身体眼神忽然变得有些迷醉了。 “老婆……?” 从没有见过像现在这般柔美的盼盼,程枫情不自禁被她吸引于是伸手搂抱住了怀中的女人。 “老公,你喜不喜欢我?” 满意耳边那隆隆作响的心跳声,急速而强烈,就像雷神在天际敲响的战鼓。盼盼的嘴角越扯越开,到最后整齐的皓齿露出了大半,拥着男人的胳膊也越收越紧。 “啊?”这不是废话吗? 万万没有料到对方会这样问,程枫一切都没有准备好,尽管是满腹的衷情却也诉说无方。 喜欢啊,不仅是喜欢,简直是爱到骨子了!! 可是这种爱该怎么样表达出来才显得更诚恳呢? 绞尽脑汁在头脑里搜索浪漫恳切的词汇,换来的却是因为时间耽搁的太久而令女人兴起的不悦。 “哼!真会煞风景!” 咬牙切齿的直起身来,盼盼双眸含怒的瞪视着身下的“羔羊”。 “诶?” 无辜的程枫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见妻子生气他连忙哆哆嗦嗦的轻声补救。 “我喜……喜……” 然而话到嘴边,却又突然打了结。 怎么办?物极必反。 平素两个人百般甜腻,就是程枫比较不会表达‘我爱你’之类的情话。也不奇怪,黑道出身的大老粗一个。 看着面前支支吾吾说不出半句连贯的话的程枫,盼盼气不打一处来。 下一瞬间,她伸手野蛮的撕开他身上的睡衣,令结实性感的肌肤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喜什么喜,说清楚……” 低头用舌头暧昧的舔着男人胸前那一边小小的红豆,不一会儿淡色的小豆便在她灵活的舌尖之下傲然的挺立了起来,开在结实的肌肤上显得十分yin靡。 “啊……啊……老婆……!” 双腿开始难受的乱蹬,可是身子却被盼盼死死的压着,连移动都变得有些困难。 程枫眼神迷蒙的张开了嘴,大口大口的汲取新鲜的空气,像是一条刚被丢到岸上在缺氧边缘垂死挣扎的游鱼。 好奇怪── 刚刚才咬过他耳垂的尖细的牙齿咬啮住程枫已经勃起的红豆湿濡的吸吮,盼盼吻过这边又移过去亲吻另一边。到最后她一面伸手抚摸着男人年轻结实的胸肌,一面用粉红色的舌头在他的肌肤上刷出一道又一道湿湿亮亮的的痕迹。顺便留下一连串青紫色的漂亮吻痕,以此来证明他跟自己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 “在想我该怎么说……啊哈!” 颤抖着弓起背脊男人忍不住主动将上半身的衣服脱掉丢下床去,情欲之色开始在他漂亮的脸上攀升,到最后整个人的骨骼都震动得咯咯作响。 “因为我想要你。” 依旧是挂着缠绵的笑容,盼盼也利落的除去身上唯一穿着着的T恤衫。女性闪闪发亮的光洁裸躯瞬间呈现在yuhuo正盛的程枫面前,上下弹跳中的两团玉乳让他忍不住急切的伸出手去大力的搓揉。 “我也想要你……盼盼……” “来要我……亲爱的……来要吧。” 感觉到男人用手指捻着自己的红缨不放,粗嘎的热气从彼此的呼吸之中喷到对方的脸上惹来一阵搔痒。盼盼伸手将男人身下的裤子拉到膝盖,那一根火热而狰狞的巨龙立刻在她面前煞有介事的弹跳出来在空气中威猛的晃动着。 “哦哦……好软好香……我要插……盼盼,我好想进入你好好的插你。” 半是祈求半是命令的吐露出心中的渴望,程枫不断扭动着屁股拱着身上的女人。感觉到那正紧贴着自己移动的腿心已经开始流出透明的花液,他饥渴地将手中的圆乳大力抓成了竹笋型。 “给我!现在就给我吧!” 他忍不住呐喊。 (下一个番外预告 大叔和盼盼的婚后性福生活之——我和你的暘哥哥,谁更好?) 经久不息的嚎叫声后,房间里平静下来。 程枫揉着自己的耳垂,委屈地看着随便套了一件T恤衫背对着自己貌似睡熟了的女人。 好痛!他感到自己做牛郎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伺候老婆好了,她说‘你的经验好丰富啊!’;伺候得不好,哭哭啼啼说你欺负她;女人啊…… “老婆,你的牙齿很好使。”他揉揉耳朵,闷闷地表达自己的不满——她还真下得了口去咬! 盼盼也有些懊悔。自己今晚有些无理取闹了。他这么一说,她就更愧疚了。现在他的耳朵怎么样了?红了肿了还是破皮了? 转了个身,“老公啊……” 没有再接男人孩子气的话,盼盼忽然主动欺身一脚跨坐在了程枫的身上。瀑布似的长发垂絛下来,胸部浑圆的轮廓随着她不断的深呼吸而起伏出妖冶的波涛。 被盼盼这么一坐,程枫的下半身立刻一紧,随之而来的是如同小鹿乱撞般的心悸与期待。 她只是撒娇的时候才娇滴滴地喊他‘老公啊’……她要做什么? 儘管此时此刻盼盼已经换上了没有曲线没有挑逗的普通男式T恤衫,但是在男人眼中,身着宽大T恤的她无论变成什么样,都永远是那么的美丽动人。 她性感、她嫵媚、即使披着一块羊皮也能勾魂夺魄! 因为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程枫有生之年唯一看中的女人。 “嗯?” 听着自己平素难得一听的亲昵称呼,大叔他看起来是那么的纯真且无助。 “老公啊……” 像是在跟他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盼盼骑着身下的程枫,故意不断的用蠕动的臀部去摩擦他腰胯间的敏感。 “老婆……你……” 被她逗弄得几乎是瞬间就起了十分激烈的反应,程枫靦腆的看着自己裤襠处鼓起的那一块结实的小丘。而盼盼身体上最稚嫩的地方正若有似无的抵着那块“禁地”来回移动,骑乘他的动作曖昧又露骨,几乎可以完全肯定为是一种明显的性暗示。 “老公嗯……” 再次轻柔的呼唤一声,盼盼已经俯身窝进了男人宽厚的怀中。侧头将左耳贴在老公火热的心窝上,盼盼抱着他的身体眼神忽然变得有些迷醉了。 “老婆……?” 从没有见过像现在这般柔美的盼盼,程枫情不自禁被她吸引于是伸手搂抱住了怀中的女人。 “老公,你喜不喜欢我?” 满意耳边那隆隆作响的心跳声,急速而强烈,就像雷神在天际敲响的战鼓。盼盼的嘴角越扯越开,到最后整齐的皓齿露出了大半,拥着男人的胳膊也越收越紧。 “啊?”这不是废话吗? 万万没有料到对方会这样问,程枫一切都没有准备好,儘管是满腹的衷情却也诉说无方。 喜欢啊,不仅是喜欢,简直是爱到骨子了!! 可是这种爱该怎么样表达出来才显得更诚恳呢? 绞尽脑汁在头脑里搜索浪漫恳切的词汇,换来的却是因为时间耽搁的太久而令女人兴起的不悦。 “哼!真会煞风景!” 咬牙切齿的直起身来,盼盼双眸含怒的瞪视着身下的“羔羊”。 “誒?” 无辜的程枫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见妻子生气他连忙哆哆嗦嗦的轻声补救。 “我喜……喜……” 然而话到嘴边,却又突然打了结。 怎么办?物极必反。 平素两个人百般甜腻,就是程枫比较不会表达‘我爱你’之类的情话。也不奇怪,黑道出身的大老粗一个。 看着面前支支吾吾说不出半句连贯的话的程枫,盼盼气不打一处来。 下一瞬间,她伸手野蛮的撕开他身上的睡衣,令结实性感的肌肤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喜什么喜,说清楚……” 低头用舌头曖昧的舔着男人胸前那一边小小的红豆,不一会儿淡色的小豆便在她灵活的舌尖之下傲然的挺立了起来,开在结实的肌肤上显得十分yin靡。 “啊……啊……老婆……!” 双腿开始难受的乱蹬,可是身子却被盼盼死死的压着,连移动都变得有些困难。 程枫眼神迷蒙的张开了嘴,大口大口的汲取新鲜的空气,像是一条刚被丢到岸上在缺氧边缘垂死挣扎的游鱼。 好奇怪── 刚刚才咬过他耳垂的尖细的牙齿咬啮住程枫已经勃起的红豆湿濡的吸吮,盼盼吻过这边又移过去亲吻另一边。到最后她一面伸手抚摸着男人年轻结实的胸肌,一面用粉红色的舌头在他的肌肤上刷出一道又一道湿湿亮亮的的痕跡。顺便留下一连串青紫色的漂亮吻痕,以此来证明他跟自己有着十分密切的关係。 “在想我该怎么说……啊哈!” 颤抖着弓起背脊男人忍不住主动将上半身的衣服脱掉丢下床去,情欲之色开始在他漂亮的脸上攀升,到最后整个人的骨骼都震动得咯咯作响。 “因为我想要你。” 依旧是掛着缠绵的笑容,盼盼也俐落的除去身上唯一穿着着的T恤衫。女性闪闪发亮的光洁裸躯瞬间呈现在yuhuo正盛的程枫面前,上下弹跳中的两团玉乳让他忍不住急切的伸出手去大力的搓揉。 “我也想要你……盼盼……” “来要我……亲爱的……来要吧。” 感觉到男人用手指捻着自己的红缨不放,粗嘎的热气从彼此的呼吸之中喷到对方的脸上惹来一阵搔痒。盼盼伸手将男人身下的裤子拉到膝盖,那一根火热而狰狞的巨龙立刻在她面前煞有介事的弹跳出来在空气中威猛的晃动着。 “哦哦……好软好香……我要插……盼盼,我好想进入你好好的插你。” 半是祈求半是命令的吐露出心中的渴望,程枫不断扭动着屁股拱着身上的女人。感觉到那正紧贴着自己移动的腿心已经开始流出透明的花液,他饥渴地将手中的圆乳大力抓成了竹笋型。 “给我!现在就给我吧!” 他忍不住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