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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还是个结巴。 话都说不明白,还敢痴心妄想? 提到陈再,想起之前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江舒有些恼意,闷声道:我不认识什么陈再,你们要是找他有事的话,可以去学校打听。 我说你这个小结巴,逗老子玩呢? 胡蔓蔓的表哥是个混混,她从小跟在她表哥身后晃,学了满嘴痞子话。 蔓姐,别跟这结巴废话,看我怎么教训她。 胡蔓蔓身后走出一个带着深灰色鸭舌帽的女孩,又黑又壮,细一看满身肌rou,臂力惊人。 她揪起江舒的衣领,眼神凶煞。 死结巴,给你/脸了? 江舒咬紧唇,脚下用力,踩在了她的新款Aj之上。 啊!我的鞋!cao/你/妈/的,死结巴。 江舒被摔到了地上,后背一阵钝痛,却扔不服输的,仰起头瞪着几人。她的目光很柔,哪怕卖力地瞪眼,也依旧凶不起来,根本毫无威慑力。 再哥,不会吧,被我砸到的妹子是原澈他meimei?谢迟扯掉耳蜗里的耳机,满眼的不敢置信。 后来呢?那小结巴,就原澈他妹,没什么事吧? 陈再没搭理他,双手插入口袋,漫不经心的甩着步子朝校外走去。 再哥,你倒是说啊!谢迟匆匆跟上他的脚步。 陈再从校门口走出来,就看到这样一幕,小姑娘眼里毫无怯意,恨恨地瞪着眼睛,对峙着李程程几人。 她那小身板,恐怕都挨不住李程程一个巴掌。 陈再扬了扬眉,好似不在意般移开目光,朝前走了过去。 不过片刻时间,胡蔓蔓就注意到了陈再,她拍了拍李程程的肩,浓妆下的双眼眨了眨,示意她不要动作。 陈再,今天我表哥在和悦摆了台,要去转转吗? 和悦是当地有名的酒吧。 胡蔓蔓绕过地上的江舒,走到了陈再跟前,嘴角带着明艳的笑意,好像刚刚欺负人的不是她本人。 陈再在江舒身侧顿下脚步,撩起眼皮扫过在场的几人,声线毫无起伏,明德好歹也是名校,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能在校门口瞎混? 他漫不经心的抬眼,眼神里空荡荡的,余有一丝戾气。 胡蔓蔓上挑的嘴角僵化,刚才还势在必得的神情瞬间落了下来,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陈再绕过她,走了,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留下,也完全无视了地上的江舒。 江舒眨了眨眼,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裙子后的泥尘,眼睛抬也不抬,都说了我不认识、识什么陈再,你们既然找到他了,这里就没我什么事、事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也不小,好巧不巧传到了正走开的陈再耳中,陈再冷不丁停下脚步回了头,眼神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轻哼一声,江舒,你哥要我送你回家。 纯黑色T恤和工装裤,黑色运动鞋,蓝白色校服甩在肩头上,他双手插在裤口袋,姿势十分随意,两条大长腿却走得十分的快。 江舒拽紧书包,加快脚步,试图跟上前面的男生。 你能不能、等等我?她小声的反抗。 陈再挺拔的身形顿了顿,回过头来,耸拉着眼皮睨她,女孩子瘦瘦小小,跟在他身后,像个甩不掉的小跟屁虫。 哪凉快哪待着。 压低的声线染上了几分哑意,冷冷冰冰的。 江舒眨了眨眼,没理解他的话,你说要送我回家。 所以,她要去哪? 嗯?陈再挑眉,你还真打算让我送你回家? 啧。 闹呢? 他转而问道:你真是原澈他meimei? 且不说长相,眼睛鼻子嘴巴无一个地方相似,性格根本就是两个极端,智商好像不再一条起跑线上。 完全没有理由相信,这俩人是兄妹。 江舒点了点头,是的啊。 亲的? 闻言,江舒看了他一眼,随后迟疑的点了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四岁前,江舒一直生活在江城,从未见过原澈,更不知道有他的存在,她来到原家那一天才知道,自己还有个表哥。 陈再挑眉。 他忽的俯下身,凑进江舒,眼里含着戏谑的笑意,不然我还以为,你是原澈领养的童养媳呢。 男生独有的气息随风而来,清淡不烈,猝不及防与少女的呼吸撞了个正着。 ? 江舒眨巴眨巴双眼,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还真是? 舒舒,回来了啊? 何百合将最后一道排骨汤端上了桌,就看到玄关处换鞋的江舒,快去洗手,等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江舒放下书包,温吞的应了一声。 今天第一天上课,感觉怎么样,和同学们还相处愉快吗?原友诚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两碗白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