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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经历与获得。 “我跟他已经结束了,我们几乎没联络了。”害怕有何风吹草动黄文雄找上他,她不能让他暴露于危险之中,宁愿只将他留在心中。 “真的。”没谈过恋爱的女同事露出惋惜的表情。 他们就这样结束了!? 吃过午饭后她开车绕回家找那份合约书,下午必须寄回总公司营运处,要是找不到她得赶快再找客户补一份资料,只是这样人家对她的印象将会大大打折扣。 停好车她快步进屋,一进屋里就在客厅茶几上看见那份合约书,找到了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跨出门槛前隐约中听见屋里传来奇怪的声音,她凑耳听仔细,好像有人在呻吟? 她往三合院东边的厢房走去,那个房间就是她跟黄文雄的房间,只是现在她去跟女儿睡,自从黄文雄一再对她动粗后,她即不愿再跟他同床共枕。 “嗯嗯啊啊……”她耳中传来女人畅快的呻吟。 “啊啊……我受不了了……”房里女人喘着气娇声说着。 “你这小贱货这么sao,我的命根子都还没进去就湿这样,要是进去保证你呼天喊地,哈哈哈……”房里又传来黄文雄仓狂的大声yin笑。 “哼,我才不信,你每次都是唬人的……” “试试看就知道。” “啊……嗯嗯……”女人尖叫一长声,然后随着传出的肌rou拍击声开始肆无忌惮咿咿呀呀的狂叫着。 “这样你爽不爽?”黄文雄扬声问。 连续猛力的“啪啪啪”声音充斥整栋房子,整间屋里顿时充斥着他们两人的yin语和肌rou互相拍击的声音,阵阵传入蒋姿芹的耳中令人颇难为情。 “来啊……再用力一点,不够深再深一点……啊嗯……” “再嫌就cao死你……”听得出黄文雄正咬牙切齿说话。 “太短了根本顶不到zigong口,你太逊了。”女人继续嫌他,口中不断发出喃喃低吟。 “干,你这个臭娘们,老子今天就干死你……” “啊……啊……”女人开始呼天抢地大叫,啪啪啪的声音也愈来愈激烈,几乎震翻屋顶。 “我干死你……你痛不痛快……”黄文雄疾厉的说。 他未免太胆大包天了,大白天竟然带女人回家大搞性爱,两人还大声喧嚣不知节制,好像唯恐人不知似的,她真担心被左邻右舍听见。 她羞怒得绕过屋后,看看窗户里是怎么回事。 看那个讲话语调有些怪腔的女人是否就是王婶说的那位外籍新娘。 窗户真的没关── 黄文雄双膝半蹲跨在那女子翘高的浑臀上,身体上上下下抽抽送送,女子背向他趴着,胸前两团浑圆嫩rou不断用力前后晃动。 她从窗户偷偷瞄向房内,女子的脸蛋正好朝窗户,她可以清楚看见她皮肤黝黑五官分明的轮廓,这就是王婶说的那位外籍新娘。 外籍新娘正眯着眼嘴里发出yin语,陶醉在男人硬挺雄风里,根本没察觉窗外有人偷窥着。 她并不认识她,据说她才二十多岁就嫁给隔壁五十多岁卖蔡的老胡,来台湾已经快十年了,可是这十年蒋姿芹并不住在夫家,所以她不认识王婶口中这位sao包的外籍新娘。 丈夫的性事之三无心捉jian 眼中这对偷情男女罪证确凿难脱干系,可是对于捉jian她却毫无兴趣,就算左邻右舍流言四起也激不起她任何反扑的动力。再说黄文雄有了发泄性欲的对象对她来说其实是一件好事,天晓得她有多么厌恶和他发生肌肤之亲,若不是基于夫妻义务她根本不想让他沾她一根汗毛,他飞扬跋扈的言行举止让她觉得龌龊恶心,纵使经历过这么多年的夫妻关系,当年他强暴她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他暴戾恣睢形象在她心底早已根深蒂固难以抹灭。 自认自己并非志节高尚胸怀大度之人,她有喜怒哀乐爱恨嗔痴,甚至嫉恶如仇。黄文雄一直以来加诸在她身上的伤害跟痛苦,不可能一朝一夕化为乌有,何况他根本毫无悔意,她对他的愿怼只会日积月累日益加深。 既然对他毫无感情存在,怎会在意他现在下体下是谁,只要不是她是谁都跟她无关,她无所谓,不在意他跟哪个女人交欢,她认识的也好,不认识的也罢,最好他带着某个女人远走高飞远离她的视线、她的生活,自此就能终结她的苦难,或许,她还会深深感激那位代替她的女人。 她蹑手蹑足的离开窗户边,屋内两具赤裸rou体火热交缠景象让她脸颊不由得泛上红晕,活生生的目睹一场真枪实弹的性爱秀怎不叫人脸红脖子粗,王婶说的真有其事,既然王婶都知道了,可想而知这件事已不是秘密,或许她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不,还有人不知道,那就是卖菜的老胡,要是他知道了怎会善罢罢休,任凭自己的老婆跟一个有妇之夫偷情,所以他还不知情? 她不会做那个告密者,就让他们再快活几天吧,总有一天会东窗事发── 穿过客厅回到车上,她迅速发动车子在被发现之前得赶紧离开,免得遭受池鱼之殃。 不知为何目睹黄文雄有了其他性伴侣她反而有种解脱感,不似其他妇女气愤难耐,反而想额手称庆高声欢呼。 她的脸上绽放难得的笑容,呼出一口气,自言自语:“还是老样子,这个人永远离不开女色……俗话说食色性也,只要是人离不开色其实很正常,只是这个人特别喜欢“偷“,要不然就是“抢”,光明正大的事好像没做过几件。”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此生做他的妻子应该是为前世的冤孽偿债,只是这债要还到何时才会了。 心里满怀心事,不知不觉中她开着车停在周文弘之前宿舍的门外。 她没下车,没有熄掉引擎,静静的坐在车内,双眼凝神手紧扶着方向盘若有所思,紧闭的门屋内早已人去搂空,他之前调离这里到她服务的厂当厂长就已搬离这里,原先他独居的宿舍现在无人居住,望着布满风霜的屋檐那一夜彷佛已是很遥远之前的事,而那一夜自以为的“一夜情”亦是更遥远更遥远的记忆了。 这里充满她的回忆,假若那个晚上没有跟他回到这栋低矮老旧的宿舍,或许感情不会在心里滋生,或许他们还是会像一般的同事相约访客,再不然偶尔聚聚餐,大伙相聚唱唱KTV,除此之外不会有太多的交集,可是……她却选中他当她“一夜情”的对象,一夜间改变了彼此的关系,也让自己误蹈了感情漩涡,现在在这里徘徊不已── 叩叩…… 厂区内有人靠近敲她的车窗。 听见车外的声音她低头迅速擦拭不知何时泛出的眼泪,隔着暗色的隔热纸那个人不会瞧见她的动作。 擦干眼泪她抬起头按下电动车窗,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