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武运昌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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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过热停摆的魔能反应炉开始重新运转,魔力被束缚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相互碰撞汇聚产生强大的魔力运送向四周。 魔能反应炉发出危险的声响,它的表面因高浓度的魔力冲击开始变得破解,坚固的外壳布满裂痕,仿佛下一秒它就会承受不住如此的负荷而爆炸开。 排气孔中浓重的雾气与废料被排出,在这其中魔法师们围绕着它,不断吟唱施法。 他们在给予这魔能反应炉加护,虽然维护的效果比起魔力的侵蚀,仅仅是杯水车薪,但只要能多延迟几秒就可以。 魔能反应炉每多一秒的运行,都可以给予先祖之怒更强的威力,比起这些魔能反应炉爆炸的危险已经被他们彻底忘记。 魔力的光辉映亮每一个名魔法师的样貌,他们低语着。这样的情景在三座魔法塔中同时发生,先祖之怒正在汇聚。 伊戈斯尽力拖住了门徒,给予了他们施法的机会。整头龙都化作了赤红的利剑,来回刺破门徒的身躯。 鲜血与怒火逐渐让伊戈斯发狂,可以说这连续的战斗之下他有些上头了。 巨龙姿态已经很强大了,可伊戈斯还是在想,如果自己这头龙也披上铠甲呢?一只完全被钢铁包裹的巨龙,如果从高空坠落伊戈斯有信心一头撞死门徒。 想法出来便一发不可收拾,虽然在激烈的战斗,可伊戈斯却在想,有机会一定要去趟矮人的孤山之国,让那群小矮子给自己做副铠甲。 魔法部队在汇聚,他们一同前往那座倒塌了的魔法塔位置,就绪后所有的魔法师都开始吟唱了起来。 没有引导探针,没有魔能反应炉,他们无法加入到先祖之怒的大型施法中。 不过虽然无法加入施法,他们却可以凭借着人数众多来加强先祖之怒。 魔法师们一同吟唱着,魔力的波动扩散,整个区域内的魔力都得调动了起来。 魔法的吟唱汇聚在了一起,宛如一场盛大的交响,与这末日之景相配,给人种别样的悲怆。 吟唱的歌声中,魔力被尽数调动给予向那天空之上。魔法部队直接加快了先祖之怒的魔法汇聚,在他们的协助下,魔力的强度在不断的上升。 门徒自然发现了这些,巨大的骨矛被它高高举起,可伊戈斯根本不它动手的时间,赤红的影子掠过,直接将大块的血rou斩断。 肌rou组织与其下支撑骨骼被折断,整只大手直接坍塌了下来。 鲜血从伤口的断面狂涌而出,下起了鲜红的血雨。 门徒愤怒的挥起万千触手,可在伊戈斯的极速前,它根本抓不到他。 “对……就是这样。” 伊戈斯肯定的说着,极速的飞行中不断的喷吐着烈焰。 就如同自己想的那样,神也不过是一种比较难以杀死的生物而已,只要能伤到它,那么就能杀死它。 双翼震动,伊戈斯并不打算把全部的希望都放置在先祖之怒上,他现在就要试着自己能否切开门徒的防御。 不断的增殖中,门徒已经变得巨大了许多,血rou侵蚀着大地,伊戈斯从它的正前方袭来,紧接着门徒释放无数的触手给予迎击。 赤红的巨龙被烈焰环绕,迎接他的是在高速刺出中化作无数长矛的触手。 伊戈斯与血rou的长矛相触及的那一刻,突然增加的压力令触手的行动微微一滞,借着这短暂的空隙,伊戈斯直接掠过血rou长矛直冲门徒。 “谢帕!” 门徒怒吼着,随着他的怒吼百面一同咆哮着。 地面的谢帕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这么远距离释放自己的原能对于他是个不小的负担,虽然仅仅限制了门徒一下,但这时间里已经足够伊戈斯前进了。 匆忙间,血rou增殖在伊戈斯前进的路线上生成血rou的盾牌。 巨龙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向前震翼怒行,整头龙都化作了熊熊燃烧着的陨石,凭借着强悍的rou体与炽热的火焰,伊戈斯直接将自己轰击在了那血rou盾牌之上。 灼热的高温烧开了第一层防御,撞击的力量直接将骨质层击碎,虽然头被撞的有些晕,可伊戈斯还是努力的继续战斗着,无视了那不断攻击自己的血rou,尖锐的龙爪直接将最后的防御撕开。 “你好啊!” 血rou被起来,汹涌的热浪从缝隙间涌入,炽热的黄金瞳从一角窥视着,就仿佛一头怪物掀开了房屋的门掩,窥视着屋中恐惧的人们。 不知为何,这种情况下,门徒感觉伊戈斯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汹涌的龙焰从缝隙之中涌入,将门徒的区域化作了高温的焚化炉。 血rou燃烧着,在火焰中重新愈合又再次死去。 万千的触手贯穿了伊戈斯的身体,可他毫不退却,时之力还有剩余,足够他重置躯体。 龙爪在高温中疯狂的撕扯着,反复的攻击,鲜血浸透了鲜红的龙鳞,在门徒的眼中伊戈斯已经变成了与它持平的怪物。 这不要命的打法彻底撼动了门徒,伊戈斯每一寸的靠近,都使他的心中涌现名为恐惧的情绪。 神……怎么会恐惧呢? 门徒终究是凡人,凡人的意志,凡人的心。 伊戈斯的龙爪在门徒的躯体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他终于触及到了门徒,也终于引爆了门徒对他的恐惧。 无数的血rou涌起,直接推开了伊戈斯,门徒并不知道伊戈斯具有时之力,现在在他看来伊戈斯就是一头疯狂的恶龙,即使死也要给予自己重伤。 血rou铸就的触手纷纷缠绕在伊戈斯的躯体上,将他扯出门徒的范围。 伊戈斯很奇怪,没有做出过多的反抗,直接让触手将自己拖出,正头龙直接腾入空中,展翅向地面飞去。 谢帕看着伊戈斯的到,也看着伊戈斯身后,门徒之上的天空。 翻腾的雷鸣与魔力昭示着先祖们的愤怒。 魔法已就绪。 提起容器,谢帕将这可以抹除神性的死亡之水倾倒在自己的剑上。 渎神之水与霜牙一接触,便发出了嗞嗞的响声,其上的金属正在与渎神之水反应,即使是冰冷的金属也无法抵挡它的腐蚀。 光滑的剑身变得漆黑,谢帕明白霜牙恐怕又要被折断了,但他也明白,就如多纳斯塔的历史般,霜牙被折断,也会被重新融入烈焰之中,在北境雪水的淬火一下变得更加坚固,继续捍卫着多纳斯塔。 谢帕开始狂奔,他冲上一处凸起的废墟,而后高高跃起。 在这同时伊戈斯低空俯冲着,接住了谢帕,他驮着谢帕升入高空。 伊戈斯升入天空,先祖之怒降下。 高浓度的魔力化为炽白的光枪坠下,就如同群星坠落一般,将门徒的身躯贯穿,千疮百孔。 在魔法的力量下,门徒完全被毁灭的光笼罩,每一处躯体都在崩裂着。 “差不多这里吧。” 目睹着门徒的毁灭,谢帕觉得时间已到。 伊戈斯身形微微变慢,在魔法轰击的上方盘旋。 先祖之怒开始退散,浓重的烟雾后是门徒躯体的断面,虽然先祖之怒没有之前的规模强大,但依旧击溃了门徒的防御。 鲜红的血rou暴露出来,除此以外还有门徒的核,那如心脏般有力跳动的神性血rou。 “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谢帕说着。 “武运昌隆。” 伊戈斯随意的说着。 提起漆黑的霜牙,谢帕纵身一跃,向着门徒坠下。 残破的面具抬起头,在门徒的视野中,带走他的生命的死神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