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蓝灵回来了
时间过去了五天,梅洛和蓝惜都已经适应对方的存在了,虽然梅洛也会偶尔想起来那天的尴尬事,但是蓝惜脸上已经看不出什么了,梅洛当然彻底装作忘掉那件事。 其实经过几天相处,梅洛发现蓝惜是一个性格非常外向和任性的女生,和蓝灵老师完不同,但是很好相处,虽然之前她说是让梅洛在家中要任何事听他的,但是每当梅洛修炼的时候,她从不会打搅梅洛,只有在梅洛走出房间以后她才抱怨无聊。 但是她也和梅洛明确讲清了在房内的注意事项,比如说晚上以后不能下楼,平常未经允许不能进入她的卧室,浴室必须让她先用等等。 有一次梅洛好奇的问她: “既然你这么无聊,为什么不回学校去呢?” 蓝惜摇头道: “你这样好学生不会懂的,有时候,就算是在家里无聊到整日睡觉,也比在学院每天按时起床要自由~再说,我走了谁陪你说话解闷呀。” 梅洛无语到底是谁陪谁解闷心里没数么? 现在梅洛每天的修炼时间越来越长,储存的修炼原液已经用掉过半,他现在一用就是两三瓶的量,期间他尝试过利用强者的能力投影来修炼,但发现并没有什么作用,不知是因为体系不服,还是他只能借助能力,不能借助体质,总之只能靠自己。 这次他又一次服下三瓶,三瓶修炼原液的效果自然是极其霸道的,梅洛的身都像是冒火一样,能清楚的看到大量热蒸汽从他身体冒出,很快就遍布整个房间,换气系统要开到最大才可以~ 梅洛早已褪去衣物,不然会部变湿后粘到身上,很难受,而蓝惜则在楼下使用着机甲模拟器,就像木神颇的那个头盔一样,这个东西只需要有电源就可以,无需网络。 几个小时后,蓝惜很疲倦了,就倒在啥发生睡去,机甲模拟器是很耗费精神力的,除了机甲骑士之外,普通人恐怕连三分钟都坚持不了。 梅洛此时也修炼完了,他身冒着热汗,此时就只想用凉水冲掉身上的汗水,但他突然发现楼下没了动静,悄悄打开门伸出头去一看,正好看到沙发上已经睡熟的蓝惜,心道刚好可以直接去浴室了,不用满身大汗还得穿着衣服下去,因为蓝惜规定梅洛在房内不能赤身 梅洛轻手轻脚的下了楼,路过沙发上的蓝惜时看了一眼她,此时她穿着很性感的紧身热裤,上半身则是贴身的背心,白皙修长的双腿叠在一起,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她睡得正香,梅洛想了想,还是拿来一条毯子想要给她盖上。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开了,蓝灵走了进来!一瞬间,两人都静止住了梅洛此时只穿着一个大短裤,而且满脸炙热,满身大汗,而蓝惜穿着单薄的躺在沙发上,梅洛的样子无论怎么看都比较猥琐就像是一个想要偷偷占便宜的采花贼。 蓝灵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脸色很不好看,梅洛眨了眨眼,心中暗骂怎么老是碰上这样的事! “老师你回来了你可别误会,是这样的” 梅洛正想解释,蓝灵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上楼去说。” 原来是不想打扰蓝惜休息,梅洛干脆的点了点头,然后赶紧上楼,蓝灵也跟了上去,进门就看到梅洛焦急的站在那想要解释什么,蓝灵脸色微红,低声道: “你不用解释,我相信你的为人,你先把衣服穿上。” 梅洛哦了一声,赶紧换上衣服,尴尬的笑道: “还是老师了解我,不用我再解释了” 蓝灵表情依旧比较严肃: “怎么回事,蓝惜怎么在这里?” 随后梅洛将蓝惜为什么回来的事情讲了一遍,无奈道: “我还以为只有老师你才能打开门锁,没想到她也能进来,而我又出不去,就只能这样了,虽然我也知道孤男寡女的住一起不太方便,要不然我还是回学校去吧,我现在已经是二段的了” 蓝灵立即打断了他: “你不要节外生枝了,在重力室的行为已经被传出去了,联邦已经有人来探明虚实了,这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若你已达到三段,大不了说你是极致天赋就能应付过去,但大家都认为你只有一段的实力,就算用极致天赋也解释不了,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若你不想被抓走做实验就在这里提升到三段再出去,到时风头也就过去了。” 梅洛乖乖的点了点头,又问道: “那蓝惜jiejie他?” 蓝灵皱眉叹道: “她太胡闹了,将学业当成儿戏!我会让她立刻返校的,你不要受她打扰,更不要学她的样子。” 梅洛挠了挠头: “我觉得吧其实您不用对她太严格,有时候物极必反,您逼得太紧了她反而会有逆反之心的。” 蓝灵轻轻一笑,奇怪的看着梅洛; “你比她还小,竟然在传授我教导的道理?她的性格我比你了解,你不要管其他事,加紧修炼吧,你已经错过太多的课程了。” 说完她下了楼,很快梅洛就听到楼下两女说话的声音,好奇心迫使梅洛将耳朵贴在了门上,楼下的对话清晰可见,似乎蓝惜并不是很听jiejie的话,而蓝灵虽然语气严格,但拿自己这个任性的meimei也没有太多的办法,最后的结果是,蓝惜说什么也不肯现在回去~ 紧接着,蓝灵做出了一个令人惊讶的决定,她也要回来住!她知道蓝惜在和她一起时总是有些不自在,嫌jiejie总是管着她,想用这种方式来逼着蓝惜返回学校。而蓝惜虽然不服气,但总不能管着jiejie住在自己家吧,于是气冲冲的上了楼,一把拉开房门,贴着门的梅洛差点摔出去。 “你!下楼去,今天开始这间房间是我的了!” 梅洛心中叫苦,这不是殃及池鱼么?看来自己只能睡沙发了不过这点他到无所谓,现在他只是怕不时卷入两个女人的冷战之间,那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