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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令她的身子几乎弹起来,却又被身后的男人强按下来。剧烈的抽插紧跟而上,将这短暂的极乐延长到令人疯狂的地步。精意上涌,凌若谷又疾速抽插了百十下,终于一个抬胯深入,下腹紧贴住她颤抖的香臀,把自己的精华淋漓地射入她体内。 兰珊在灭顶的快感中挣扎呼吸,身后的男人强有力抽动,几乎要将她顶出去,而身前的男人却也在此刻收回了他一贯的怜惜体贴,深吻得她几乎要窒息。 她被逼到了快乐却也濒死的极限! 两个男人闷在口中的低喘,各有各的沙哑磁性,又与她的呻吟混合而一,凑成了世间难寻的靡靡乐章。 这乐章还在吹奏,许是一时半刻都不得停歇,床幔婆娑,人影叠叠,喘息不止,欢爱继续 恍惚间,兰珊睁开了眼睛,她看到了洞府墙壁上映出来的影子,明明玉床上是三个人,墙上阴影却分不清彼此。 她依稀想起自己在敖潭身边的日子。他在案前安静看书,她就在一旁坐着,安静地看他背后那墙上的影子。 他的影子。 她总不能在敖潭面前看话本子——她没这个胆子。 可是,其实那影子也可有趣可好看了,比话本子还有趣还好看。 敖潭看书专注,几乎不动,她则悄悄地变换手势、姿势,于是那影子瞧着也是变化多端,时而犹如她从后面环抱着他,时而又像是她亲昵地依偎在他肩头,只有在他偶尔冷漠地扭头看过来时,她才慌忙一本正经地坐好,等他低头看回书籍上时,她又忍不住再固态萌发——敖潭大概是有些厌烦她这样静不下来的性子的,觉得她太好动了,但他也从没有回头去看自己身后的墙壁。毕竟他不是个像她这样又傻又无聊的人。她乐此不疲,回回都要重复这样的把戏,并且坚定地把这当成能让她高兴的秘密。 可是影子再有趣再好看,也是影子。 成不了真的。 敖潭心里没有她,眼里自然就没有她,也更加,不会回头看一看。 她有一瞬出神地看着此刻洞府壁上,看着三人交叠纠缠的那一团阴影。 她在想,自己那会儿实在怕被敖潭看出心意,所以只敢做点聊以自娱的小动作,自欺欺人又自得其乐。 她突然有些后悔,因为有好几次,看到敖潭冷眼抬头时,她其实都很想说一句:“敖潭,你回头看一看啊。” 你回头,看一看。 但是她什么也没有说。 虽然他后来还是知晓了她的心意,也如她预料地一般漠然拒她千里之外。 可怎么此时此刻,突然就对这些细枝末节感伤了起来,明明知道就算在这些微小的事情当初做了不一样的选择,结局也还是一样的。 因为,结局是注定的。 她默默地望着三人难以细究的影子,觉得这个影子也很好看。百川从正面拥抱着她,凌若谷在身后紧贴着她,影子便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仿佛你侬我侬,简直情真意切。 她用嘴唇回应着百川的深吻,用身体回应着凌若谷的侵入,人纠缠,影子也纠缠。 真好看啊 可是和从前一样,当初那个影子是她自作主张求来的,如今这个影子也是她虚情假意骗来的。 假的,真不了。 她闭上眼睛,不想看了。 一声叹息,极低极低,她以为会化在呻吟中无人知晓。 所以,她也没有瞧见,在她敛目让自己沉浸在这触手可及的爱欲和温暖中时,百川和凌若谷,都在看着她。 ☆、第六十二章奉陪 十二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过就是一个昼夜的事情。榆阳榆芙联系到在各处历练的其他弟子后,大家又赶回了这洞府外,却也只是干等罢了。 幸好可以传声,洞内外起码相互确认对方是安全的。 所以,百川微微皱眉,让他们先行回客栈,他们等结界散掉自然会回去。 最终还是榆阳榆芙留下来等着,做为他们的大师兄,既然师弟师妹自认有责守护,百川也不好再赶他们走。 这时辰界,本就是到了时间便可自动解除的,强行突破结界需要凌驾于设结界者两倍以上的法力,而且耗费精力法力,这种费力又不讨好的事情,除非事态紧急且确实够得上法力高强这个条件,才有人可能一试。 而百川与凌若谷,自是不会做这样的选择。兰珊此刻也急需休息。 与兰珊的一番欢爱着实激烈异常,他们分别在她身体里释放了一次,又在她的身上又释放了一次,直到她的胸前、腰臀、腿间都是他们射出的精华,那恨不得永无止境的欲望才稍微消减,他们二人这才恢复了些许理智和冷静。 一室旖旎与yin靡,是春光,亦是荒唐。 便是百川这样万事淡定的性子,心中也掀起了滔天的惊骇。 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可笑。前一刻还在与师弟义正言辞说着今后要为她负责,娶她为妻;后一刻为欲望所诱,什么清明都抛诸脑后,坦然便与兰珊和师弟三人颠鸾倒凤。 而兰珊的那一声叹息, 想起那声若有似无的叹息,他的心里像是被一根银针刺了一下。冷不丁就插进了心脏,没等他反应过来,又迅速地抽离,只留下一个细小的伤口,却迟迟愈合不上,即使不触碰,它自己也会疼。那疼痛十分细微,毫不显着,却又明明白白地存在,叫人介怀。 他的视线落在陷入沉睡的少女身上,明明平时是个喜怒哀乐都很容易看透的姑娘,这一刻他却忽然觉得,自己根本分辨不出她的心思。 之前结束了性事后,他和凌若谷喂她喝了些水,还掰碎了一点干粮泡水给她吃下,好令她能补充点体力。她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疲倦地看了他们两人一眼,低声说了句:“别走。”话音带着被百般疼爱与滋润后的慵懒,以及倦怠,尾调颤了颤,还有一点不安,惹人心疼极了。她伸手握住凌若谷的手,纤细的五指扣住他的十指,感受到他用力地回握,这才蜷在百川怀中沉沉睡去。 百川不想她一身狼藉地入睡,轻轻将她平放在玉床之上,又从洞府角落里储水的一只描金陶瓮取了水来倒在铜盆中,再用盆架上现成的丝帕沾了水为她擦身。 水是凉的,擦过她本就被香汗覆过一遍的肌肤上,瞬间激得她身子一抖,口中也无意识地发出一点呜咽声,仿佛被雨淋湿的流浪猫儿,不自觉就蜷了蜷身子。 凌若谷无声地俯身轻轻拥住她的肩头,有些生硬笨拙但动作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马上就不冷了。”他低头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脸颊,态度有种小心翼翼的亲昵。 百川瞧在眼里,心却下沉。 师弟对兰珊怕是动了心。 可如今他们三人的关系走到这般境地,剪不断,理还乱,要怎么 , “我来。”凌若谷突然伸手接过他手里的帕子,帮兰珊净了净脸,然后一边把帕子放进铜盆中揉搓,一边对百川道:“师兄,师傅大概不会同意你娶兰珊的。” 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