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病王绝宠毒妃在线阅读 - 第2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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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靳心头一动,之后心跳就停不下来了,看着她的手,他身体也开始紧绷起来。

    默默地,伸手,拽过身边的靠垫,然后默默地放在了腿间,遮挡住了某个地方。

    抬眼,看着多出来的靠垫,下一刻爆发出大笑。

    大将军,你这是gān什么?怕我非礼你啊。转身坐在一旁,岳楚人靠着沙发笑得不行。

    阎靳不语,虽是脸上没什么表qíng,但那眼睛里明明闪过尴尬。

    哈哈哈,笑死我了,我都没不好意思呢,你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了,哈哈哈。捂着肚子笑得大声,他那模样实在太好笑了。

    看着她笑,阎靳的尴尬也渐渐没了,不过却是心里不太舒服,在她眼里,他好像有点不像男人。

    但,他们还不是夫妻,自然是不能做不合规矩的事qíng。但她似乎每次都因为这个大笑,笑得他愈发心里没底。

    她还在笑,且好像停不下来了似的。

    深吸口气,阎靳猛的扔掉靠垫,伸手抓住她,用力,她整个人被他拽了过来。

    一手捧住她的脸,他歪头欺近,准确的吻上她的唇。

    笑声停止,岳楚人眨眨眼,自己的下唇被他咬进了嘴里,热气扑面,她的眼睛瞬间就睁不开了。

    慢慢闭上眼睛,他的舌头也挤了进来。纠缠着她的舌头,搅得她整个人都晕了。

    真实的亲吻会这般迷人,她这是第一次感觉到。好像被抽空了,又好像是得到了全世界,什么都抛诸脑后,只有当下的这个吻。

    阎靳,他不知道自己那一刻想的是什么,所有感官,感受到的都是她。他从未有过如此真切的动qíng,这是第一次,如此美好,美好的他要窒息。

    身上的疼痛统统不见,那一刻,他几乎忘了自己还受过伤。

    太阳当空,山间的马路上依旧不停的有警车来往,警笛的声音很大,回响出去很远很远。

    就是在自己的家里,那警笛的声音也完全听得见,但对于处在睡眠当中的人来说,那警笛等于无用。

    宽敞的大g上,岳楚人弯着身子窝在阎靳的怀里。她睡觉的造型实在不怎么好看,特别是与身边的人一比,更是毫无睡相可言。

    阎靳的姿势很正,因为身上有伤,所以他自躺下后就再也没动过。

    他睡觉很浅,就是这段时间根本没睡过觉,现在有一点声音他也会醒。

    警笛的声音不时的呼啸而过,每次声音响起,阎靳的眼皮都会动一下。棱角分明的脸有些苍白,但仍旧遮不住那自骨子里透出来的刚硬。

    怀里的人拱了拱,他亦是感受的到,抿起的唇角几不可微的上扬,脑海中又回想起那个吻,心头一动,原来,与她亲热会这般美妙。

    012、红石

    不要动,我又没有挠你痒痒,你老实点。风和日丽,客厅里dàng漾着一股清慡的药膏味儿。

    沙发上,阎靳光着上身背对着岳楚人。后背宽阔,肌ròu均匀,看起来相当有力量。

    后背的皮ròu泛红,处于正在消肿的状态,岳楚人盘腿坐在沙发上,手上托着药膏,正在给他涂抹。

    可能是她的动作太轻了,以至于阎靳觉得她的涂抹有些痒,不时的动一下,弄得岳楚人很烦躁。

    你可以力气大一些,我没关系的。阎靳开口,他也不是故意动来动去的。

    皮真是厚,还肿着呢,你居然都感觉不到疼。抿嘴,岳楚人手上微微用了些力气。

    自小练武,皮糙ròu厚。阎靳回答,语气中满是轻松。

    忍俊不禁,岳楚人特意的按了按他的皮ròu,真结实,咬一口的话,满嘴弹。

    现在都是药膏,你不能咬,等到消肿不需要涂药的时候,随便你咬。很大方,将自己的后背贡献了出来。

    岳楚人轻笑,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到时我可不会客气的。

    嗯,不用客气。给予肯定,想做什么都随便她。

    我的大将军,你就不怕到时我把你整个人都吃了?起身,抬手拍拍他肩头,结实的她忍不住又掐了两把。

    回头看她,抿起的唇角带着丝丝笑意,都是你的,随你。

    撇嘴,眼睛却是笑着的,俯身捧住他的脸,在他的鼻子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纯天然的,怎么咬也不怕鼻子歪了。

    抬手搂住她的腰,微微用力,岳楚人被他勾进了怀里,稳准的坐在他那条没有受伤的大腿上。

    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岳楚人低头看向他心口,那个手印还印在那里,颜色却是比那天要浅了些。

    还疼么?伸出食指在那手印旁边按了按,问道。

    不疼。就是呼吸之时有些憋闷,这一掌着实不轻。

    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力是不是?真是厉害,你教教我呗?扬了扬下巴,岳楚人满眼兴味儿。

    阎靳看着她,慢慢的摇了摇头,不行,练武最好的年纪已经过去了,会伤身的。

    切,真没劲。撇嘴,看起来有些失望。

    环着她的腰,微微用力紧了紧,另一只手抬起,做了一个向后收的动作,扔在电视墙下的属于小红蛇玩具的乒乓球刷的飞到了他的手里。

    岳楚人一愣,看着他手里的乒乓球,随后唏嘘出声,大将军,你这是特异功能啊。

    这很正常,只是耗费内力。掂了掂手里的球,蓦地一甩手,那球咻的飞出去,顺着二楼的门,直接飞过院子,越过大门,不见踪影了。

    伸着脖子看了一会儿,岳楚人视力不行,根本看不清,不过却知道,肯定飞出去很远。

    这种能力虽是羡慕,不过,你这练了二十多年的武才能到达这程度,我可是这辈子都甭想了。叹口气,虽然羡慕,但真是帅啊。

    拍拍她的腰,若是想看,找我就成了。

    抿嘴,行啊,到时大将军给我表演上天入地。

    叩叩叩。

    岳楚人话音刚落,大门忽然被敲响,二人对视一眼,岳楚人随即起身走出去。

    阎靳将衣服穿上,几步走到门口,就看见了从门外走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是老太太。

    老太太,你这是专程来查岗的?你是不是从别处听到什么了?背着手走路,岳楚人笑眯眯的歪头看着一身纯白套装的老太太,她这雍容有气质的仪态可不是简单几年就能修炼出来的。

    老太太斜睨了她一眼,随后抬头看向二楼,一眼看到阎靳,脸上闪过一抹似笑非笑。

    这位阎先生还在?看来,他若是这辈子都回不去,都要在这里住下去了。往楼梯上走,老太太一边悠悠道。

    岳楚人倒是很轻松,自然啊,就是他能回去,我也不会让他走的。

    老太太转头看她,看来,这次是真的喜欢上了。

    挑了挑眉毛,消息真灵通,你不是去找过小江了吧?我的老太太,你对我的婚姻大事还真是上心。

    老太太几不可微的哼了哼,我不关心你谁关心你?从在树林里捡到你一直到现在,我何时放弃过你?

    是啊是啊,这世上我谁都能忘记,就是不能忘记老太太你。养恩远比生恩浓,您把我养大,我也绝对会给您老人家养老送终的。点头哈腰,岳楚人夸张至极。

    老太太毫不留qíng的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在胡说八道我就先把你送走。

    捂着头,岳楚人笑得依旧灿烂,是是是,我再也不胡说八道了,这些话我只在心里说。

    老太太瞪了她一眼,举步踏上最后一个台阶。

    阎先生。看着阎靳,这次,老太太的目光多了些审视,是那种丈母娘看女婿的审视。

    阎靳俯首轻轻鞠躬,老夫人。与上次相比,他似乎也恭敬了许多。

    老太太笑笑,随后绕过他走进客厅。

    岳楚人走至阎靳身边歪着身子撞了撞他,笑道:别紧张,她就是听说了咱俩的事儿过来瞧热闹的。

    阎靳点点头,但心下还是有些没底。这种场面他还是第一次经历,而且这老夫人也不是简单的人物,他多多少少还是担心老夫人对他的评价,会影响自己在岳楚人心里的位置。

    客厅里,三个人分别坐在沙发两侧,老太太优雅的靠坐一侧,另一侧,阎靳正襟危坐,岳楚人则翘着腿,身子微微歪着倚靠着阎靳,笑容满面的,看起来心qíng极其好。

    你们俩,是不是太快了。半晌,老太太开口。距离她上次离开没多长时间,这两个孩子就看对眼了。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朝夕相对,她觉得这样不好。

    快?老太太,你又不是生活在八十年代,现在的社会,只要两个人看对眼,直接上g都是可以的。我们俩按照正常的谈恋爱流程在走,而且也没做过出格的事儿,老太太你还不待见?岳楚人极快的反击,她知道老太太怎么想的,不就是觉得这古人不靠谱嘛。

    老太太看着他们俩,听着岳楚人的话,脸上闪过一抹恨铁不成钢。

    小江呢?提起小江两字,阎靳面色微冷。

    岳楚人叹口气,我的老太太,你就别再提小江了行么。不如咱们说说别的吧,那个役亡师,已经死了。

    老太太微微皱眉,真的?

    嗯哼,死在了我们俩的手里。抬手晃了晃自己的手指,得意的不是一星半点。

    就那么轻易的,让你们弄死了?老太太肯定不信,役亡师啊,那是何种段数,会死在他们手里?

    岳楚人笑笑,不然跟我去看看?为了宰了他,我的大将军可是受了很重的伤。扭头看着阎靳,满目都是爱意。

    阎靳看着她,唇角微勾,那几不可微的笑如此动人。

    看着他们俩,老太太摇摇头,她还是觉得古代人不靠谱,骨子里都是大男人主义,与现代人代沟这么深,怎么可能会长相厮守一辈子?

    你过来,带我去看看那个役亡师的尸体。起身,老太太的优雅气质是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

    不是尸体,他死的时候化成了一滩。两只手一比,描绘了一滩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一诧,走,去看看。话落,她先走一步。

    老夫人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么?阎靳开口,没什么表qíng的脸上虽是写着不在乎,但其实他是在乎的。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离不开父母之命。这个世界说是可以不在乎父母之命,但若是至亲的人不同意,那不是很难过?

    大将军,你担忧了?你就把心放在你结实的胸膛里吧,老太太只是担心你会有古人的诟病,不能安心的陪伴我一个人,想着三妻四妾小老婆之类的。笑眯眯,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儿。

    阎靳恍然,原来是因为这个,那我放心了。宽阔的肩膀也松懈了下来,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三妻四妾?呵呵,天知道,他从未接触过女人,gāngān净净。不止身体gān净,思想也是gāngān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