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病王绝宠毒妃在线阅读 - 第1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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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这么就回来了?温热呼吸打她脖颈脸颊上,他有些闷闷声音带着热气传进耳朵里,他还真是风寒了,体温也很高。

    想你了呗!我摸摸,还挺热。抬手摸他脑门,他却晃了晃嫌烦似继续往她脖子那儿拱。

    痒,岳楚人不禁笑起来,难受不?不然我给你熬药去?

    不用,发些汗就好了。抱住她,微微用了些力气,箍她有些喘不上气。

    那就把被子盖上,你这样晾着怎么会发汗?他一条长腿还压她身上,这是哪门子发汗?

    不想我?她让他盖上被子,他反倒一个翻身从被子里出来,直接压了她身上。一上一下,他轻吻她额头脸颊唇角,是热气扑面。

    小苍子,你不是风寒了,你是发了。看着他朦胧脸庞,岳楚人抿嘴笑。抬手搂着他颈项,微微扬起下颌配合他滑到她颈项亲吻。

    想你。亲吻她,一手扯开她衣服热切抚摸。他手掌间炙热温度烫岳楚人不禁弓起身子,加搂紧他颈项,闭上眼睛,感受他热qíng。

    帐暖宵,让人浮想联翩嘤咛喘息直至月挂西方才渐渐停歇。

    大g外,纱幔坠地,挡住了里面光景。

    没有烛火,黑暗中,岳楚人躺丰延苍怀里,luǒ身贴合,暖融融。

    他说发汗,风寒就会好,看来还是有些效果,因为他说话不再那般闷闷了。

    往时我千里送身,这次接收人换成了我,确实畅,怪不得你那时那般开心。温声说着,好听声音使得岳楚人不禁眯眼,好听很。

    虚荣心得到满足了?男人啊,没比女人差多少。手臂搭他jīng壮腰间,手指轻动捏着他腰间ròu。

    承认。不过,你若是真因为想我才连夜返回,那我就满足了。漆黑,他也能找得到她下巴,两指捏着,热乎乎。

    虽然很想满足你,但不是。有事要与你商量,所以才回来。不过现太晚了,不如明儿说?窝他怀里,嗅着他身上味道,若是说了裴袭夜,好像有点破坏气氛。

    会扫兴事儿?直觉很准,丰延苍低声道。

    嗯。回应了一声,室内就陷入了寂静。

    几分钟过后,丰延苍抬手摩挲着她肩膀,开口道:裴袭夜?

    嗯。一猜一个准儿,岳楚人挑了挑眉,有些无奈。

    他还皇城?语气淡了许多,凉飕飕。

    应该已经走了。他知道阎靳受了重伤,特意找我决战。悠悠说着,明显听到他呼吸变了。抬手抚着他腹部,一边道:你别生气,若是真开战,我不会对他客气。眼下问题就是,南疆事儿还没解决,他那里随时可能有动作,我想,不如我去北方如何?

    不行。几乎是想都没想,丰延苍直接拒绝,gān脆利落。

    岳楚人眨了眨眼,没再说什么,既然他说不行,那就不行吧。

    贼心不死!许久,岳楚人以为他已经气得睡着时候,头顶突然爆出这么一句话来。她唇角抽抽很想笑,终还是忍下去了。

    我心如磐石。搂紧他,岳楚人语气坚定。

    给我生个孩子吧。他侧过身搂紧她,呼吸打她脑门,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道。

    抿唇,岳楚人点点头,好。她不qiáng迫不急切,随缘。

    得到肯定回答,丰延苍手臂又收紧了些,似乎这般心里才有底。也似乎觉得,有了两人共同努力结晶,她才完整属于他。

    翌日,凡是看到突然出现岳楚人人都惊讶不已,这速度未免太,好似刚刚听说了她返回皇城消息,眨眼她就回来了。

    一听到消息,阎靳便出现了眼前,他现除了不能做大动作外,根本看不出什么特殊来。

    苏儿她怎么样了?到底什么原因使得她腹痛不止?果然,他很担忧。

    你放心吧,其实没什么事儿,我给她扎了一针就好了,属于神经xing疼痛吧。没告诉他是裴袭夜做动作,本来就有伤身,怕他激动。

    那就好。不过你连夜赶回来?看着她,冷漠脸庞透澈眸子有几分不解,她不是那种xing子特别急人。

    皇城太冷了,冷不丁回去,很不适应。阎苏也没事了,所以就回来了。还是不能与他说裴袭夜,岳楚人笑道,说像真似。

    麻烦你了。点点头,得知阎苏没事,他便也放心了。

    不麻烦,这一来一回也没花多少时间。对了,这两天可按时喝药了?十八针灸不行,下午你喝药时,我给你针灸。走到他面前,岳楚人抓住他手,另一只手搭他脉门处,慢慢眨了眨眼睛,随后点点头,没任何问题,就是有些血虚。晚上我给你做药膳,好吃又补血。

    阎靳眸色稍变,你给我输过血,你也要多多注意才行。

    挑眉,岳楚人轻笑,咱俩qíng况不一样,两个概念。再说,我失去那点血早就补回来了。

    谢谢。看着她笑颜如花,阎靳脸庞放松,很清晰吐出两个字。

    眨眨眼点头,不客气。

    恍若融雪眸子掠过一丝笑意,一瞬间,柔化了满身冷漠。

    丰延苍不准岳楚人去北方,她便继续陪着他。北疆消息也不断传来,但都是关于与西疆。老西王被困都城,北王扬言只要老西王肯投降并叩拜他,便饶他一死。

    然而,老西王却是宁死不降,且派出使者大骂北王。

    北王一刀宰了老西王派去使者,什么两军jiāo战不斩来使,他这里完全不好使,不高兴就是杀。

    正月十五,大燕彩灯节,北疆大军攻进西疆都城。老西王自刎于皇座之上,血溅三尺,延续了百年西疆王朝彻底陨落,改朝换代,并入北疆版图。

    与此同时,一直与北疆冲突不断东疆边关不断sao扰北疆驻军。阎字军亦东北处屯兵,东疆与大燕关系也紧张了起来。

    不同于北方,南疆很安然,丐帮弟子大半儿转移过来,游走于民间,同样起到了很大作用。

    岳楚人计划着待得局势平稳了就梁城成立济世堂,而且与戚建通过书信,他关州那儿培养了不少人,到时可以送来帮助店开张。

    然而,这些事qíng还计划当中时,北方就传来了早岳楚人意料之中消息。

    一夜之间,阎字军巡逻会经过地方,出现数个水井大小泉眼,四周白雪皑皑寒冷异常,那泉眼里水咕嘟嘟泛花儿,像是开了一般还有水雾飘出来。

    但看起来像开水,那绝不是开水。因为有兵士想试试那水是不是热,结果伸进去一根手指,瞬间就被冻伤了。直至现那根手指还没知觉,且越治疗就越糟糕,变黑乎乎,恐怕那手指不保。

    一有此事,齐白与费松连忙报告给兵部,同时派人马加鞭到南疆,如此诡异之事,恐怕只有岳楚人能解决了。

    看到那信瞬间,岳楚人就知道这绝对是裴袭夜手笔。她没如约去北方边关,他处理完了老西王,就挑事儿了。

    我伤已好了大半,明日就返回边关。阎靳面色沉凛,声音如鼓。

    丰延苍坐于主座,白衣飘然,一旁矗立着暖炉,就是屋子里,他也会距离暖炉近地方。

    也好。不过,他用一些寻常人解决不了招数,目显而易见。声音依旧恍若风,但脸上神qíng却不明朗,甚至有点骇人yīn郁。

    岳楚人坐另一侧,手上拿着齐白亲笔信,听着他们话,她几不可微摇摇头,所以,还是由我来对付他为稳妥。

    不行。

    不行。

    两道否定同时响起,岳楚人动了动眉尾,分别看了那二人一眼,那二位可有有效方式?他现只是稍加试探,下次指不定用什么卑鄙招数。若因此而使得大军遭受损失,多不划算。再说,对于我来讲,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他一心要与我决战,拼个你死我活,那就成全他好了,免得没完没了sao扰。

    他不止要决战,其心龌龊,不能让他如愿。阎靳沉声,而且毫不客气说裴袭夜龌龊。

    岳楚人略有无言,龌龊是真,但也十分心狠手辣,不管他做出什么事qíng来,她都不会觉得意外。

    阎将军此话有理,láng子野心路人皆知。漂亮凤眸dàng漾着凉薄流光,他裴袭夜想江山美人共得,未免想过于美好了。

    岳楚人不言,抬手抚了抚脑门,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如此下去,裴袭夜被激怒,难保不做大破坏,到时收场可不容易了。

    他们不同意,岳楚人便也不再提这个话题了。

    阎靳伤好了许多,日常活动均没问题,但却是动不得武功。带着五百阎字军兵将离开南疆,岳楚人目送着他上马离开,想来他们再次相见不会需要多久。

    正月下旬,北方又有消息传来,鹅毛大雪前一刻还是白色,下一刻就变成了红色,红红一层铺满山上山下,诡异颜色饶是让人害怕。

    听到这个消息时,岳楚人长长吐口气,扭头看向丰延苍,这古人下颌绷得紧,怒意翻腾。

    不眨眼瞅了他半晌,岳楚人抿嘴笑出声,小苍子,你绷着脸样子不好看。

    漂亮凤眸流转,看向她,他脸庞放松许多,你不出现,他就要无休止搞花样儿吓唬人。阎字军自是沉稳,但边关百姓都惊慌了,说那是上天给了警告,又有说那天灾降临之兆等等。

    他不敢明目张胆挑衅大燕,通过他那些小动作就看得出来。再过几日阎靳差不多也能回到边关了,有阎靳,百姓或许就能消停下来了。不可否认,阎靳是北部主心骨。

    怎么不张罗着亲自去对付他了?听完岳楚人话,丰延苍轻笑,眸子里都是笑,看起来心qíng好了许多。

    若是说了,你不会生气?轻叱一声,她挑拣不会让他生气话来说,他反倒还问上了,有什么可问?

    过来。伸手,他眉目含笑看着她。

    起身,一步步挪过去,身子一转,坐他腿上。

    五哥数次来信要你去北方边关,南疆刚平稳,他不想北边闹事。搂着她,丰延苍温声道。丰延绍不止一次来信了,但都让他回绝了。不过裴袭夜不消停,别人又拿他没办法,所以,也只能让她去了。

    其实裴袭夜他也忙分身乏术,东疆挑衅他,他还有时间搞小动作,我倒是佩服他。东疆或许是看着裴袭夜侵吞了西疆眼红了。阎字军驻守整个北方,东北方位屯兵,他不敢惹,所以就力与北疆生事。

    所以说他láng子野心丝毫不为过,吞并西疆,染指东疆,又招惹大燕。或许他眼里,逐鹿天下如此容易。西疆被他吞并,东疆绝不能给他。

    按你这么说,他想吞并周边列国?岂能让他如愿?他们兄弟俩一心要收复原本就是大燕疆土,如今西疆被裴袭夜纳入,想要收回岂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