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病王绝宠毒妃在线阅读 - 第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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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当仰脸,一边一字一句道:因为奴婢那时听王爷说过,放眼整个皇城,相信没有一人愿意得罪王妃。因为得罪了,下场就是吃不了兜着走。

    061、离开、轻吻

    阎苏在府上自不必说,因为岳楚人早就知道。但没想到还有另外一个人在这里,自从西城义诊之后就再也没有在岳楚人面前出现过的丰延星。

    看到岳楚人出现,丰延星明显很是诧异。恭敬的给行礼,那模样与以前可是天差地别。

    你怎么在这儿?今儿有那么大的热闹可看,怎么没去?不像以前那般总是无视他,岳楚人倒是与他说话。

    丰延星垂着头,在下座坐下,然后低声道:我有事相求苏儿姐,那册封典礼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

    挑起眉尾,岳楚人扭头看了一眼笑意盈盈的阎苏,心下明白了几分。

    你七哥不是要你去求戚建,怎么跑到阎苏这儿了?难不成还是觉得戚建的身份不上档次,不配做他师父?

    嗯、、、我见过戚护卫,他说技艺粗浅不适合授业给我。其实那就是拒绝。

    岳楚人点点头,阎苏你答应了?若是觉得这小子还成,那你就收了当徒弟。反正不管是戚建还是阎苏任何一人做丰延星的师父,他都是孙子辈的。

    阎苏轻笑,十八来过好几次了,我也不忍心他再这么继续跑下去,不然敏贵妃会多心疼啊。答应了。

    苏儿姐,你答应了?丰延星眼睛一亮,抬头瞅着阎苏,稚嫩俊俏的脸庞上皆是喜悦。这以后母妃不用再无时无刻的唠叨了,轻松了。

    阎苏点点头,笑看了岳楚人一眼,岳楚人自是也唇角含笑。

    我回去告诉母妃这个消息,她肯定会很高兴的。站起身,丰延星看起来是真的很兴奋。

    慢着,坐下来,我有话问你。岳楚人翘着二郎腿,语调慢悠悠的一字一句道。

    丰延星果然听话,虽有些诧异不解,但还是听话的坐下了。

    七嫂,你要问什么?以往岳楚人都不爱理他,现今怎么会有话想问他?

    岳楚人扭头看着她,微微眯着眼睛,看起来像是激光一样能穿透任何物体。

    丰延星也有些忐忑,脑子急速转动,在回想这些日子以来他可是做了什么得罪岳楚人的事儿。

    你母妃,也就是敏妃娘娘,她身体很不好是么?开口,岳楚人的话使得阎苏也有些不解。

    点点头,丰延星回话,是,一年四季她都得穿很厚的衣服,而且很少睡觉,就算睡着了用不过多久也会惊醒。太医说是当年生他的时候没有好好恢复,所以才会这样。

    岳楚人微微挑起眉尾,五哥和小苍子都很敬重敏妃娘娘,可是那日在宫中见到她的时候,她好像很害怕小苍子似的。

    丰延星听到此话也没有任何惊异的表qíng,很镇静的说道;母妃胆子十分小,甭说是人,就是一只鸟儿突然飞过也会吓着她。见到七哥时那反应属于正常,她最怕的是皇后。听母妃身边的老嬷嬷说过,当年母妃还怀着我的时候,皇后给她送去参汤。她差点就喝了,若不是有个小宫女手笨脚笨的把参汤打翻,这世界上也就没有我了。

    岳楚人颇显意外,那边阎苏倒是脸色无变化,依旧温婉的笑着。

    敏妃娘娘在宫中这么多年也不容易啊,明哲保身,还得保护你。虽如此说,但岳楚人始终觉得怪怪的。丰延苍和丰延绍明显很照顾她,对于她来说他们兄弟俩就是她的亲人。但谁会见了保护自己的亲人还害怕的?

    父皇已经很多年没有召见过母妃了,她很孤单。说道这儿,丰延星的表qíng黯淡下来。其实以他这个年纪早就可以在宫外建宅子了,但就因为敏妃,所以他一直在宫中,丰兆天也说过要他出宫自己住,但是他都拒绝了。他若是走了,那敏妃就更孤单了。

    岳楚人慢慢的眨眨眼,对于这个消息还真是感到意外。她可不相信是因为丰兆天他痴迷于陈妃而忘记了别的女人,他做什么都有自己的用意,那么这么多年不召见敏妃,用意是什么呢?

    那天在宫中见到敏妃,她握着我的手,从她手上传过来的冰冷温度让我都跟着哆嗦。阎苏,你回头配一些驱寒舒神的药让十八拿回去。女人本来属yīn,总是那么凉可不是好事儿。

    谢谢七嫂。丰延星的眼睛很亮,他这个样子很适合他这个年龄。

    阎苏轻笑,十八打从今儿早上就在这里,饭也没吃。现在心愿达成了,快去吃饭吧。把你饿坏了,敏妃娘娘会心疼的。

    好,我这就去。也相当的痛快,站起身拱了拱手脚步轻快的离开。

    丰延星离开,阎苏不眨眼的看着岳楚人,你今天这么突然的来,可是有什么事儿?

    聪明。把这信给你哥送去,我在里面画了几种糙药,相信能给他带来帮助。把怀里的信递给阎苏,这儿只有两个人,说出来也无顾忌。

    阎苏有几分意外,我哥给你回信了?

    嗯。点点头,岳楚人承认。

    这是什么意思嘛,给你回信没有我的份儿?我这些日子以来都白担心了。拿着信,阎苏很是无语。

    岳楚人眯眼睛笑,意思很明显,要你别cao那么多心。

    阎苏冷叱,把信封里的信拿出来展开,一张一张看。岳楚人画的简笔画很好理解,而且画的很形象,且充满趣味儿。

    你们俩通信,一个写字一个画画儿,真是神奇了。我哥也是的,老七都把密卫撤了,那不明显就是阻止你们俩再联系嘛,没眼力见儿。嘟囔着,阎苏心下里有些担忧。担忧的是,她那个向来一条路走到黑的哥哥可能会走错路又不回头。

    岳楚人不甚在意,你阎大小姐有眼力见儿,赶紧把信送去,让你哥趁早把陷阱设好,然后让那个jian细跳进去就万事大吉了。

    说的是,这事儿不容耽误。几十万的大军,可不能有半点不测。长叹口气,无论如何,还是阎靳的安危与军中的安定最重要。

    过几天小苍子走,东城的义诊就定在他走的那一天。你也准备准备好,最好多带几个府里的人,好好表现。靠在太师椅上像个大爷,岳楚人懒洋洋的语调如同指点江山。

    阎苏点点头,给岳楚人续上一杯茶,老七走了,估摸着你也没这么清闲了。把要做的事qíng计划好,及时通知我。

    东城的义诊过后我与戚建去一趟皇陵见识见识某些人,之后得去一趟护国寺。玉林老和尚虽说占了便宜,但是他也没少帮忙,我这名头上还挂着深有佛缘,自是得经常走动走动,不然时间久了,这话题就没人炒了。捏着下巴,她算计的颇深。

    阎苏点头同意,一边道:还有,你别忘了通知皇上,他可是等着这次机会收买民心呢。尽管阎苏的话不好听,但丰兆天确实是这么打算的。

    是啊,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拿出点诚意来。咂嘴,她倒是忘了上一次丰延苍从宫里给她带回来多少钱了。

    阎苏摇摇头,你还是别惦记了,若是给他总是会给的。他若是不给,你还能抗旨不成?

    也不会抗旨啊,我只会更变本加厉的宣传护国寺而已。她还得借护国寺的名声呢。

    忍不住笑,亏得老七谋略深,手掌密卫两万,谁人也不敢得罪他。否则以你这脾气,得招人多少话柄。

    我知道他深藏不露,倒是没想过皇上会忌惮他。你这话说的我更加有恃无恐了。抱着双臂,岳楚人不免得意。心下却小小的惊异了下,连阎苏都用这种口气赞扬丰延苍,看来他的本事不是假的。这个古人,会装啊!

    今日册封典礼,你应当陪着他同去才对。站在他身边,与他夫唱妇随,羡煞所有人。也能让所有人都知道,曾经的那个病王爷,还有那个不受宠的五小姐,现今有多么意气风发。阎苏倒是觉得岳楚人低调了,该露脸的时候就要露嘛。

    你真是能cao心。行了,事儿我也说完了,就不打扰你了。收了徒弟别只是名义,把你会的都教了,不然出去被人欺负我多没面子。站起身,帅气的整理了下裙子,岳楚人转身离开,潇洒的可以。

    坐上马车慢悠悠回去,岳楚人靠在马车里小憩,好不容易跟着出来放风的叮当却无聊的很。在将军府的前院晃了两圈,除了围墙地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乏味的很。早知道就不跟着出来了,她还能在七王府偷懒睡一觉。

    丰延苍作为送亲使要出发的日子马上就到了,南疆忠亲王李平在前一天出发,临走时特意派人到七王府给岳楚人送来了谢礼,是一株很珍稀的红蕊月牙糙,其剧毒可与眼镜蛇的毒相提并论。

    清晨,地面树gān上都挂着一层白霜,太阳还未升起,整个王府都静悄悄的,除却偶尔的有一只看不清身影的小动物刷的在小路上经过,所有人似乎都还在睡梦中。

    望月楼寂静的很,大厅中的暖炉散发着暖暖的热气,烘烤的整座楼都很暖和。

    叮当还在睡梦中,她这个丫鬟做的堪比寻常人家的小姐,更是被岳楚人惯得的多了满身的娇蛮。

    紧闭的大门被从外打开,而后闪进来一个颀长优雅的身影。进来后反手关上门,丰延苍脱掉身上的黑色大氅,里面穿着的是青色的蟒袍。

    这件朝服他可是很少穿,以前大多数时间都在府中,连早朝都不去,这身衣服自是用不着,放在柜子里都落灰了。

    这一身是刚做成不久的,今日作为送亲使护送平阳郡主去南疆,他自是得穿上代表他身份的衣服。

    蟒袍玉带,在他的满身温和优雅上多了几分威仪,那与生俱来的贵气被无限放大,距离感增加,看起来感觉无法接近。

    双手负后,步伐从容的一步步走上楼。看起来好像在自己的卧室漫步,根本不担心即将吵醒某个人而会挨骂或是挨揍。

    二楼卧室的门有锁,不过那锁却安装的很松,锁上之后房门敞开一条fèng,外面的人能够把手伸进去轻松的拉掉锁扣打开门。

    站在门口简单的把门上的锁拉开,丰延苍轻松的闯入某人的卧室。

    柔软的大g四周的纱幔都放了下来,只能朦胧的看到g上隆起的身形,那姿势似乎不怎么雅观。

    纤薄的唇勾起一道愉悦的弧度,丰延苍慢步走到g边,抬手,很轻的把垂坠下来的纱幔撩起,露出里面骑着被子大睡的人。

    弯身坐在g上,复又把纱幔放下,他彻底的进入了某人独立的领域。

    一手支在g头,丰延苍半个身子都躺在g上,垂眸瞧着那个依旧骑着被子睡得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凤眸弯弯。

    岳楚人依旧穿着那吊带的睡裙,除却一只腿压在被子里,几乎整个人都在外面。一只腿骑着被,裙子搭在腿根的部位,整条白皙的腿儿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