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
裘晚棠双腮桃红,凤眸半合,带着平日无法窥见的妩媚颜色。她凑近裴蓠的耳畔,吐着气息逗弄道: “夫君不怕这会儿有人进来吗?” 裴蓠咬着她的锁骨,呢喃道: “扫兴。” 语罢,那抵在开合处的灼热在两瓣软rou间蹭了蹭,便就着湿润推了进去,埋入那紧致的甜蜜所在。 裘晚棠轻吟一声,缠着他的脖颈,迎合起来。。。。。 (点到为止,点到为止,抱锅盖逃走) 激情余韵过后,裘晚棠坐在裴蓠腿上,腻在他怀里。说话间还带着些娇软: “夫君,我们再这般被动下去,岂不是让他们越加猖狂了?” 他们说的自然就是裴珩裘菡词等人,不知那位近来“声名鹊起”的世子有没有参与,不过若是他参与了,日后的麻烦就更不会少了。 裴蓠颇为享受的搂着她,闻言,就嗤了一声道: “的确,恐怕他们乐此不疲。最近不过伤及他们皮毛,不痛不痒。” 裘晚棠便笑道: “那便趁个机会逐个击破罢,我真是后悔了当初把裘菡词也送进了这府里。” 裴蓠白她一眼,等她讨好的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这才回道: “只是得想个法子斩草除根,现在裴珩有老太君护着。我们不如从你那位‘聪慧过人’的堂姐入手。” 顿了顿,他问道,“你可知她未出嫁前,有什么软肋没有?” 裘晚棠低头踌躇一番,裘菡词的软肋,说来就只有几人罢了。除了她那娘亲王氏,唐嬷嬷不在,桃奴又不知有没有存了二心。。。或许,宁王世子。 她双眼一亮,附到裴蓠耳际道: “她出嫁前,虽想过要夺我的亲事,心中却有过爱慕的人。” 见裴蓠疑惑望过来,她才笑道: “宁王世子。” 裴蓠一噎,随即似乎想到了某世子的某个画面,面庞有些扭曲。 像是又想笑,又厌恶。 裘晚棠记得前世裘菡词嫁给那个边境小官做填房时,就给他带了顶绿油油的大帽子。那不知今生裘菡词少了和岳宁然搭上线的机会,还有没有红杏花开呢? 心中倏然有了个主意,裘晚棠微微勾唇,压低了嗓音对裴蓠耳语一阵。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有点晚的更新==从下章开始虐白莲花了~各位看文的亲继续投票哟,因为现在各有支持,所以还要再确定一下。另:鉴于上一章把各位虐到了,这章就送点rourou缓解缓解。 其实这点rourou不算含蓄(喂) 第一卷 54话说布局(前) 这日,李氏回府探亲。裴珩自然要一起陪同。裘菡词循着这机会,吩咐桃奴给王氏传了信,随即便梳妆打扮好,静待晚间岳宁然的到来。 说来这二人如何勾搭成jian,都得靠了裘菡词的‘好娘亲’王氏。裴珩不能人道一事,早让裘菡词告知了王氏。这王氏是个贪慕虚荣的,眼里除了钱财权势少有别的,便是叫她卖了女儿,她也肯的。前提是得有个好价钱。 是以裘菡词与岳宁然之间的那些事,也少不得王氏来牵线搭桥。至于她是怎么攀附上宁王府的,就要说到那宁王风流成性,所娶的姨娘里就有一个与王氏是表亲姐妹,二人关系一直不错,那姨娘成就这一事,自个儿也能有个保障。毕竟,岳宁然也是有好处与她的。 不得不说,如王氏这般财迷心窍,不管不顾女儿的生死,败坏礼教的妇女,实属少见。 这边王氏得了信,就又派人给了宁王府里的姨娘。岳宁然这几日正是无法出门的时候,那日的事甚至连圣上也惊动了。把宁王训斥一通,大意便是不教之过,让岳宁然做出这等有辱门风的事来。 宁王回来,自然又是对他好一顿教训。最终导致他不仅没有颜面出门,甚至连手头上的计划都暂时搁浅下来,恰好这时候裘菡词的信来了。岳宁然拿到这信笺之后,微微沉思,便决定还是晚上趁着夜深去一趟,也好看看下一步如何走。 且不论要把国公府如何,对于裘晚棠和裴蓠上回的侮辱,他也定要偿还的!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章节的替补内容,稍后还有一更正式的 第一卷 55话说布局(正篇 )接前篇 他们这番行为,除了打掉牙和血吞的裴珩和桃奴之外,本来是无人知道的。但是裘晚棠进来生了疑,就交代着墨酝几个好生的盯着。毕竟裴珩和裴蓠都是防备着对方的,院子里插人着实难,裘晚棠不是管事的,总不能空送几个人过去。 所以她身边可信的丫鬟最近多了一项工作。那些粗使的,便是和门房之流的婆子下仆探听,裴蓠身边是有两个小厮的。裴磬裴竺,文武都有所涉猎。只不过以往裴竺多是在帮裴蓠跑些远的路子,用裴蓠的话来说,成亲之前是远行,不想回。成亲之后是压根不想出门,身为他一手培养的心腹兼小厮,自然是要代他去辛劳了。 于是裴磬裴竺只能委屈的奉命了。 这次的事,裴竺是刚好撞见的。要不怎么说因缘巧合,那日裴竺刚好从另几家与裴蓠一同‘共事’的府上回来,拿了信函来回禀深宫殇后,再嫁侯门。路上却见桃奴从角门出去了,和外头一个小贩说了几句,才回了府上。 裴竺本以为是寻常的丫鬟买些东西,因为这角门时常有小贩来叫卖。若是府里的丫鬟和守门的婆子下仆关系好些的,给点好处,也便出来买了。只是这回有些不同,那小贩等桃奴走后又叫卖了一会儿,便匆匆的跑了。若不是裴竺把裴蓠交代要顺便买来的小玩意儿给忘了,恐怕就看不到了。 他越发觉得那小贩不对,就故作随意的问了角门对面街上的摊贩们。这一问还真就问出了事儿。原来那小贩来的很是不定期,只是间隔时间很久。每次便是这个丫鬟与他说道一会儿,有时甚至会拿了东西给他。 如果说这小贩与那丫鬟有些亲缘关系,那何必行事鬼祟呢?府里除了家生子,一般受了契的婢女都是能探亲的,除非这是哪个奶奶或者姨娘带来的,戚氏管不到。 裴竺回去,想起这事就顺口与裴蓠说了。彼时裘晚棠也在,她心间一动,就细细问了那丫鬟的衣饰模样。听裴竺一一说了,她才惊觉那是桃奴的模样。别的不说,桃奴的嘴角有一粒馋痣,常穿嫩粉色的衣裳,虽裴竺只看了个大概,但可能性还是极大的。 桃奴是裘菡词的心腹,本就是孤女一个。从不曾见她有亲旧来过,那她这一行径,或许就是裘菡词命她做的。而裘菡词让她这般,说不得那小贩是个传信的人罢。 裘晚棠轻笑了笑,便对裴蓠道: “我记着,府里婆母常叫了女眷一同聚聚?” 裴蓠应了是,随后又问她: “你想到了什么?” 裘晚棠便道: “这几日天气刚刚凉爽,又不至于寒冷。我觉着这会儿晚上若是在后花园里摆个席面,也别有一番趣味。” 裴蓠微微一愣,看着她言笑晏晏的模样,似有所悟: “总归是女眷聚在一道,准备也简单,不若一会儿一同去母亲那儿问问便是。” 裘晚棠颌首。裴蓠便唤了裴竺下去,裴竺甫一出门,就险些撞到了来送茶点的墨杏。亏得墨杏手快,后退一步把那托盘稳稳扶住了。 “欸,你小心些。” 墨杏舒了一口气,见托盘上的茶点安然无恙,这才对着裴竺说道。不过她嗓子娇甜,说这话就含着一股脆生生的味道。并不恼人。 裴竺却是第一次见到她,他有些不善言辞,当下只好道了声歉意。因他眉目清俊,道歉也诚恳,墨杏本就没甚么为难的想法,二人一错开,她就叩了叩门。 裘晚棠与裴蓠在房内听到了全过程,等到墨杏进门之后,她突然想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如今她也嫁了人了,身边最大的墨酝也有十七了,她还一直恍然未觉,该是给她们许人的时候了。 墨杏是新进的,只有十四,还能留两年,墨渊却是等不得了。这么想着,裘晚棠便点了点裴蓠的额际,等他看过来之后,就颇为兴致道: “夫君身边可有甚么好的人?” 裴蓠疑惑: “突然问这做什么?” 裘晚棠便顺势钻进了他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眯着眼道: “墨渊如今年纪也不小了,该是时间许人了。然而她从小就来了府上,在我身边伺候那么些年,一直尽心尽力,我不想随随便便的就找人给她邪帝狂后。必定要找个懂得疼人的。” 裴蓠无奈,紧了紧她的腰身道: “这挑人该要她自个儿来,你挑的未必合她心意。到时棒打鸳鸯了该怎么办?” 裘晚棠闻言,颇觉有理,便嘟哝道: “我不是怕她脸皮子薄不肯说吗。” 裴蓠挑眉,道: “你寻个合适的时机,偷偷问不就得了。” 裘晚棠思衬一番,就点点头。二人又耳鬓厮磨了一会儿,这才腻歪够了起身,去戚氏那处。 裘晚棠与裴蓠到了戚氏的屋里,恰逢顾氏与戚氏在一块儿商议中秋事宜。裴蓠对着戚氏顾氏行了礼,就告了退去寻裴丞相,裘晚棠笑着上前,对着戚氏顾氏道: “婆母,大伯娘,棠娘觉着今日天气爽朗非常,府里的女眷已许久没聚聚了,不如趁着最近还没冷下来,今晚去后园里赏赏花月?” 戚氏向来十分疼她,听她如是说,便以为是她近日给憋坏了。又加上她也觉着今天舒适的很,就预备循了她的意见,今晚把女眷们唤来聚一聚也好。 只是李氏和裴珩去探亲了,只怕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 “你这丫头,是起了玩心罢?” 戚氏笑嗔道,“若不然,怎么就熬不到中秋了?” 裘晚棠拿帕子掩唇笑道: “还是婆母了解棠娘。” 戚氏拧了拧她的鼻尖,颇为宠溺道: “若你把你大伯娘也哄来了,我就去唤人准备席面。” 裘晚棠笑道, “婆母可不准反悔。” 她说完,就凑到顾氏面前,捧了一碟糕点道: “大伯娘,可怜可怜棠娘罢。” 哟,这语气,端的是楚楚可怜。顾氏被她这般的神态逗笑了,接了那碟子,柔声道: “你这鬼灵精,还怕大伯娘不来不成?” 裘晚棠闻言,知她是同意了,就和戚氏凑趣了一番。三人说话暂且不提。 再说这边戚氏派人知会了各房的女眷,裘菡词收到这消息,气的险些砸了那些个古董家具。什么时候不好聚偏偏要今晚,这是李氏和裴珩出门的绝佳机会,她可是盼了许久才盼来的,这会儿又通知不了世子,叫他别来。这可怎生是好? 裘菡词着急了许久,又突然想到,那世子每回都是深夜来的,这聚会不过是普通的,应该不会很长。到时叫桃奴守在这里,若是世子早来了,便叫他候一会儿。 跟桃奴说定了这事,裘菡词便把身上的装扮换了一番。原先是为了等世子,自然颇为暴露,这会儿她不能再穿了这身去。 宴会是在晚食的光景,各房里便是姨娘也要来。平日里大事轮不着她们,好不容易这么一回,那些姨娘也便是来开心的。毕竟正房奶奶的位置与她们隔开,少了些拘束。 说是隔开,其实并不远,只不过裘晚棠这里的地方景致好一些,安静一些官德全文阅读。她一边和三房里的三少奶奶姚氏说话,一边暗暗的观察这裘菡词,见她一开始还算平稳。只是天色越暗,便越发有些神色不定,心中就起了疑心。 莫非,她今晚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要做? 这样过了一会儿,裘菡词终是忍不住起身告罪去了小解。裘晚棠暗道这是个好机会,就冲墨酝使了眼色,让她也跟上去。墨酝随着她学了些拳脚,如果只是去打探打探,就足够了。 墨酝垂下头,从墨酝手中接过空的花露樽,就十分不引人注目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