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恢复神智
“我都告诉你,不过你必须救我,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钟艳听到王洛的问话,本能地拉住对方的手,在眼中全身上下涌出一股霸道绝伦气息的王洛已经成为了她的救命稻草。 “好!”王洛淡淡地说道,他感觉自己仿佛正在揭露一个历史谜团一般,这种感觉让人不自觉地有一种莫名的期待。 “我……我都告诉你。”钟艳傻傻地点着头,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一靠近眼前的男人,自己的思维仿佛都陷入停顿了。 那一股股阳刚之气的熏陶之中,理智慢慢失去了,不由自主想成为眼前人的奴隶。 钟艳咬咬嘴唇,低声说道“齐王没有死,他还活着!齐王想要修炼成仙,但是偏偏背负齐国气运根本无法凝聚灵气,所以想假死蒙蔽天道。他已经投靠魔宗,打算一举献祭齐国以求长生。” “你体内的妖物是怎么回事?”王洛皱着眉头问道,历史中分明记载着此时齐王已死了,是钟艳秘不发丧,从而大权独揽。 钟艳的脸上狰狞与恐惧的表情混杂在一起,有一股癫狂的气息隐现,她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个男人和魔宗一起召唤出了妖物,想要夺舍我,让我来主持献祭,最后将一切罪孽让我承担!” “果不其然。”王洛点点头,现在齐王隐藏在幕后,他的处境就变的有些微妙起来。 钟艳见王洛没有说话,也跟着沉默下来,魂不守舍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洛盘膝坐在床上,让侍女端来了精美的膳食,芳香扑鼻,尽是些滋阴补阳的食材,正中间摆放着炖好的大熊掌。 钟艳此时也有些饿了,刚伸出筷子却被王洛拦住,脸色顿时就是微微一变,低声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王洛也不说话,每样菜都仔细闻了一下,随即将菜都推开,唯独将熊掌放在自己面前,双手抱起就开吃。 每一口吃进肚子里都迅转化为气劲储存在丹田中,片刻后风卷残云地将大熊掌消耗干净。 “除了这个熊掌,其余的菜里面都下了药,扔了吧,这里并不安全了,看来我的出现惹恼了一些人。”王洛用湿毛巾擦了擦手,冷笑着说道。 “什么?”钟艳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道“不可能!我每一样菜都命人试过毒了。” “西域乌头草,性寒,可驱内热,可使神志昏聩,可抑制血气。”王洛将药性一点点说出来,由不得对方不信。 钟艳浑身颤抖,将桌子上的盘子都摔个粉碎,惊恐地扑在王洛怀里,说道“救我救我,我是不是会死。” “放心吧。乌头草对普通人不会致命,这是冲着我来的。”王洛被炽热的身躯靠着难免有些心猿意马,但还是勉强控制住了。 钟艳可不这么想,被折磨到极点的女人肆意泄着恐惧,似怨似嗔地咬唇腻哼道“我……没有什么能够感谢你的,只要你不要抛弃我。” 一夜鱼龙舞。 第二天,雄鸡打鸣,天色渐亮。 侍女们带着困意打好热水服侍两人洗浴。 房间里面蒸汽腾腾,隔着几步远就被阻隔住了视线什么也看不清了,空气中飘荡着好闻的玫瑰香味,以及一股粘稠的春意。 寝宫的浴室内只有一个大大的浴池,浴池中间竖着一个巨大的龙。巨龙嘴巴里正源源不断喷出一股股热汤。 妩媚的大齐太后裹着层薄纱正给王洛清洗身子,脸上浮动着一层抹不去的红晕,而眼底深处却浮现出一股忌惮。 “呼!”一阵白雾腾腾的水蒸气翻滚起来。 “消息放出去了,应该很快就有效果了!看看齐王下一步究竟会怎么做吧。”王洛的脑袋枕在钟艳的胸口上,惬意地眯着眼睛,鼻子舒服地出呼呼地粗气。 “哗”钟艳挽起衣袖,满头大汗地拿着小木勺将开水均匀的的洒在孟贲的脑袋和肩膀,这时她第一次伺候别人洗浴。 过了好半天,才缓缓说道“魔宗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体内的妖物,你什么时候帮我取出来?” 王洛转过头,冷笑道“你只知道魔宗的厉害,却不知道我的手段,你也不用演戏了,这幅懦弱的模样可不是堂堂大齐王后应该有的表现。” 钟艳眼中的精光一闪而逝,莫名地轻松下来,不动声色地继续着清洗的工作。 浴室中的小插曲在一场翻云覆雨落下帷幕。 第二日的齐国国都很热闹,苦寒的天气挡不住人们八卦的热情。 先是宫中王后遇刺,紧接着又传出齐王未死,意图献祭所有武士,真真假假,各种流言蜚语流窜着。 王宫内的供奉们本来没有当真,可是流言说得有鼻子有眼,再加上钟艳行为最近实在诡异,众人决定一起去入宫找验证。 意料之中的大战果然爆了,三十名高等武士被魔宗偷袭,死伤惨重,没有一个活着走出宫殿。 趁着这个机会,钟艳下令让两千甲士牢牢守护着王后寝宫,太子齐宇也被接回钟艳身边,这个时候的魔宗也终于发现钟艳不对劲了,可是也已经晚了。 “见过亚父。”小胖子齐宇大礼参拜着,恭恭敬敬。 对方虽然看起来年纪小,但是危难之中保全他们母子,这一声“亚父”叫得心甘情愿。 王洛有些尴尬了,没想到自己突然出现一个干儿子,而且还有可能是未来的齐王,他跟钟艳只是各取所需,根本没有任何感情基础。 但是他还是扶起齐宇说道“你我各论各的,不要多礼,况且我也没有做什么事情。” “自从亚父在的这段时间内,母亲的笑容也变多了。身为人子,理当感谢。”齐宇裂开嘴,傻乎乎地笑道。 钟艳在一旁脸瞬间红了,拿起手中竹简砸了过去,喝骂道“说什么胡话!滚过去读书,你就不长脑子吗?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了!” 王洛看着眼前的奇葩太子连连摇头,霸齐之地由此人掌控也不知道是福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