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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了推他的脑门,没成功推开,“跳戏了啊。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你要为我生儿育女。” “我愿意。”秦桁捧起他的脸,一字一顿重复着,“茴茴,我愿意。如果可以,我愿意。” Livingfordying. 活着是为了死去。正如彼时心中承诺却从未告诉你,余生我愿免你苦痛与惊扰,只望你笑容灿烂直至尽头。 “Ficktdich!”身下热流秒瞬之间涌出,她已然中意他到能被言辞诱惑的境界了。唐颂低声咒骂,伸手去抽他的皮带。 秦桁噙着笑看她欲速则不达,“哪儿学的流氓德语?” 西裤上荡出的一片水渍惹眼,秦桁用手抚过放到了鼻尖,“要不要帮忙?” 只见小祖宗手忙脚乱没空搭理自己,于是他伸手往她身上探区想要服侍。 “啪——”唐颂拍开他的手,“狗男人,自己动!” “我——”秦桁张了张嘴。 “啪——”话语被拦截在喉间,又是一个巴掌甩上了他的臀,“抬起来。” 女声忽然低沉命令着,男人乖巧并且享受配合。 柔荑在身下臀后留恋,秦桁闭上眼微微仰起身子供给唐颂更多cao作空间。他的脑中也在放电影,大概像是《末代皇帝》里溥仪小时候生活的色调。橘红画屏,象征温暖。时间轴渐尖走远,小手也已经来到了大腿中间。 她似乎偏爱那两个椭圆球体,光那处都能把玩一阵。中间棍物也在游走的手指纹理触碰下,经不住弹动。 “呵。”得乐的祖宗轻笑,低头用舍尖堵住了顶端的小孔。 唐颂很爱秦桁的难耐。 随着舌尖游走,唾液分泌增加了润滑感,口中之物逐渐变大,热量不断往外散发。她找准时机,扶稳坐了上去。 男人尺寸傲人,紧紧贴于她的身下,想要搅动还不够湿润。她抬了臀,退了几厘米却不离开。就着半截占据巢xue的火热之物,她扭了扭腰,为自己对他期待已久的源泉主动加湿。 再落座,已能将整根rou柱侵吞。臀部底端,连体圆球紧贴于泌水的xue口,摩擦升温,像是在为交合之妙助兴。 起起落落花费不少气力,才三两分钟唐颂就已经扶着后腰愿再动了。秦桁一手虚扶她的腰际以防她跌落,一手还不忘摸上她的臀商量着:“你扶稳,我动?” 唐颂翻着白眼摆摆手,撑在他的胸口上:“不知轻重狗男人,我才不上当!” 秦桁老脸红了红,“那,换个地儿?咱上沙发坐着?” “行。” 坐上沙发,唐颂背对着秦桁,两首借着他大腿的力支撑。脚尖可以触碰地面,她多了发力点,使得身下两人器官的交流更近了一步。 “嗯——”身后暗哑的呻吟,她没错过。像是受到肯定,她摆动的越发起劲。哪怕没有撕碎他的外面,她也能看到他最原始的模样。 秦桁很快察觉她的意图,于是咬着牙关再没出声,只是环在她腰上的手盖上了两团绵弹的嫩rou。 他极爱这两处美好。女性乳腺管分布自顶端散开,密布这个器官,立体视觉呈现就像花瓣。每次和她们相见,似乎也是在赏花。 赏花之人,有心采花。掌心掌控两团不过片刻,他便起了歹心。两指捻住粉樱之际,他如愿听到姑娘啼哭泄出。埋头于她颈间,他藏住自己上扬的嘴角,轻声哄骗道:“乖宝,喊出来会舒服的多。” 男人的话听起来是大方有礼的,可是身下动作却粗暴狠戾野蛮至极。数不清多少次的撞击之后,唐颂忍不住伸手向后探去抓住他的发,迫使他放缓动作。 征服的快感已然冲昏了男人的理智,心疼怜惜可放至日后再来钻研。 这一时刻,力度不能把控,原本紧守的呻吟也失去了克制的效果。男人粗喘,女人嘤啼,专属于他们的交响乐终于归于静谧。 淀粉勾芡越拌越稠,稀澈液体同理。浑浊沾染身体,手脚失去气力,这场情事也终于落下帷幕。 假装分割线。如图,解释流氓德语。抠鼻jpg. (四十四)赔钱货 两个个头儿都不小的人,一块窝在沙发上,浑身赤裸也是挤的慌。唐颂去推半个身子压在上头的男人,他却一动不动。她又伸脚踢上了他的小腿,“我要去卸妆了,你让让。” 秦桁没动,半个身子依旧趴在她的身上。而原本放在她身侧的那只手,也再次不安分动了起来。 “烦人。”唐颂嘟囔着,大力推开他往浴室跑,“你也来。”不容拒绝的语气在空气中飘着。 身下棉柔触感逃离,怀里空荡荡一片,秦桁对着沙发扯了一抹笑,起身随她进了浴室。 唐颂站在盥洗台前,瓶瓶罐罐摆满了台面。他走过去站在她身后,一瓶一瓶按顺序拿起了她放下的东西,“细致活。”半晌,他点评道。 “这是自然。”唐颂对着镜子瞥她一眼,“你也算是成果享受者了,有何感想?” “也算?” “老秦头,你从来就不是我唯一勤快打扮自己的理由。这你知道吧?” 秦桁装模作样捂上心口,“心如刀割。” “哒——”唐颂放下卸妆油,转身与他对视。身材姣好的一双全裸男女,站在滋养情欲的浴室里,却相互说着最煞风情最逗笑的话语,“把衣服还给品如,再坐到浴缸去。” 闻言,男人噙着风sao的笑,悠悠转身上演起了美男沐浴。 见浴缸里的水没过男人线条分明的腹部,站在一旁的唐颂才抬腿也跨了进去。她坐在边上,扶起男人的脑袋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淋水打湿涂抹。 她的一双手柔嫩灵巧,扶过头皮抵达神经,秦桁舒服的闭上了眼,“心灵手巧的Tony老师。” “哗——”唐颂骤然拉开花洒,对着两腿之间肩膀下垂很是放松的男人头顶一顿猛冲。 “咳咳——”白花花的泡沫一声不吭冲荡无关,秦桁捂着脸挣扎做起,回头看着眼底藏着报复过后快感的女孩故作哀怨道:“茴宝……” “老实点。”唐颂扭回他的头,自顾自洗了起来,“头上的定型比我还多,你个sao包。” 秦桁靠在她的身上,耳廓紧贴她的腿根,光滑的的触感多少让他心猿意马。伸手在人腿上弹奏,他点头大方接受了来自姑娘的评价,“发蜡用的有点多,怕给人丢脸。” 唐颂没有接话,和他逗弄是情趣,性价比其实等同于偶尔的矫情。其实对于他为了自己做改变,她心里都是感动与不舍的。 她是她,那他也该是他。 为他散尽发上的白沫,她拿起花洒试水慢慢贴近他的头皮。手指顺着水流抹开杂物,很快便只剩余香。身侧毛巾拿起铺开为他沥发的认真,一只手掌突然被牵起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