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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皓抱起小夫郎又是一顿揉搓,直弄得小夫郎气喘吁吁。 “傻宝,我都替你说了,还和他们说好了要记得投胎回来,你就放心吧。” 炸毛的小夫郎立马变得柔顺,软唧唧地说:“皓哥,讨厌,你好烦!” 夫夫俩四目相对,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又搞起了黄色。 一阵折腾,两人省掉了午膳,直至黄昏,徐宜才在秦皓怀里悠悠转醒。 唉,徐宜又一次默默地唾弃自己,身子怎么这么软,一推就倒,再沉沦下去,父么真要入梦来训他了。 秦皓闭着眼睛,把玩着徐宜的长发,一开口,热气袭来,激得徐宜又是一阵激灵。 “小宜,饿了?乖,快起来吃点东西。” 不管了! 徐宜反手搂抱着郎君,懒懒回应道:“皓哥,我想喝虾粥,你给我做。” 秦皓麻利地翻身起床,二话没说,钻进厨房,给自家夫郎熬爱心粥。 徐宜刚收拾好自己,王理夫夫和阿九找上了门。 阿九刚进院就大喊:“老秦,哥么,好香呀,做了什么好吃的,给我添双筷子。” 王理跟着起哄:“老秦,哥么,我和月月也没吃晚饭,正饿着呢,多做点饭菜啊!” 月月无语地捂住了脸,真不想承认自个儿认识这两大嗓门。 家里厨么做好了饭,非不吃,非要跑这来吃大户。 阿九在徐家村被养叼了嘴,早就想念徐宜的手艺。 “哥么,哥么,我带了一只羊腿,咱晚上吃点烧烤,吹点小风,喝点儿小酒,明儿干活才有劲呀!” 秦皓气咻咻地将身上围裙一扔,冲到院里,粗声粗气地说:“死小子,你倒会使唤我夫郎,我都舍不得他动手,你算老几呀,还想吃烧烤,美得你!” 阿九脸皮厚,顺着杆子往上爬:“老秦,你手艺好,你来烤,我带了哥么喜欢吃的羊腿,你看看,rou质多嫩。” 月月和王理捂嘴偷笑,阿九这小子,倒是会把秦皓的脉。 果然,秦皓咳嗽一声,接过羊腿,一声不吭开始处理食材。 徐宜泯着嘴微笑,系着围裙,就要去帮忙。 月月跟在他后面,饶有兴趣地问:“小宜,我能做些什么吗?” 月月十指不沾阳春水,徐宜哪敢让他干活,连忙推他出厨房:“月月,厨房油烟火气重,你去院里等着,很快就能吃了!” 秦皓毫不客气,对着院里不当自己是外人,已经指挥下人泡了茶水,备了点心的两名汉子说:“王理,阿九,过来洗菜切菜!” “让厨么给你打杂就好了嘛,干嘛叫我们。” “是呀,我们可是来做客的。” 阿九和王理嘀嘀咕咕,一唱一和,被秦皓一瞪眼,两人顿时哑了声,老实地跟了过去。 秦皓在院里临时砌了个烤炉,炉中铺了一层厚厚的银丝碳,熊熊炭火噼里啪啦冒出蓝色火舌。 铁网一铺,秦皓隔空试了试火温,催到:“王理,阿九,rou切好了吗,等着你俩呢。” 阿九崩溃大叫:“老秦,你这个魔鬼,怎么这么快!” “是你俩慢,两名大汉,切了这么久,rou还没切完,你们看看小宜和月月,脸不脸红,人家小哥儿的蔬菜早就串好放桌上了。” 月月得瑟地冲郎君笑,粗手粗脚的郎君正在和砧板上的rou较劲,旁边的竹篮里,堪堪躺着几串歪歪扭扭的rou串。 “皓哥,我们帮忙切rou串rou吧。” 徐宜抢过阿九的菜单,笑眯眯地说:“阿九,去串rou吧,哥么来帮你切。” 阿九苦着一张俊脸,油乎乎的手掌内侧长出了水泡。 王理的手也长了水泡,他偷摸着想向夫郎撒娇,被秦皓一眼识破。 两名公子哥玩刀玩剑多年,还真没喊过苦,受过伤,今天切个rou反倒脆弱了。 “王理,阿九,瞧你俩那样,是不是还想哭唧唧,做作!” 秦皓拎起菜刀,刷刷刷,不一会,猪五花,羊rou片就切了好几盘。 切得既均匀又快,看得三个没见过世面的公子哥儿眼睛发直。 “哇,老秦,好厉害呀,真有两把刷子。” 三人不约而同翘起了拇指,由衷吹起彩虹屁。 “三位,夸归夸,手上功夫不用停,赶紧串rou去。” 三人干笑几声,埋头串rou,还别说,挺好玩的。 竹签子是阿九带来的,为了能吃上新鲜出炉的烧烤,他也算煞费苦心,派人从船上取来了竹签和羊rou。 明日品鉴会召开,船上正如火如荼准备着,他倒好,摸了船上的竹签和rou,带着王理夫夫只想着来秦皓家吃烧烤。 秦氏夫夫站在烤炉后,一人一手串,一手刷子,烟火缭绕间,两人如坐镇指挥的大将军,淡定自如又一丝不苟地烹烤着串儿。 月月看得双眼冒心:“啧啧,小宜,你和老秦怎么什么都会,你们一家子了不得。” 徐宜熟练地刷着酱料,一边谦虚回道:“哪里,开始的时候也不会烤,老烤焦,皓哥手把手教我,慢慢就会了。” “我也好想学,小宜,你教我吧。” 王理爱惜地拖住月月的手,含情脉脉地说:“月月,这等粗活学来干嘛,让家里厨么学一学就好了。” 月月嫌恶地甩开了他的油手,教育他:“这怎么是粗活,亲朋好友在一起,大家一起动手,一起吃,多有情趣,你这个不解风情的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