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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予双眸隐约染上一层躁动之意,“你先弄出来,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说。” 宁惟溪,“其实很快的。” 坐上去就行了。 然而,苏慕予淡淡抬眸,“怎么,你很懂吗?” 宁惟溪抿唇,暗暗深吸一口气,“没。” “那就照我说的去做,现在继续。” 宁惟溪,“你不是说让我来吗。” 苏慕予平静道:“嗯,我说,你负责做。” 宁惟溪,“……” 罢了,谁让你天赋好。 宁惟溪安慰自己,反正能让他这么做的人,也就屈指之数。闭上眼,低头继续。刚过了一会儿,发丝就被苏慕予揪住了,迫使他往更底处压去。 眉头一皱,报复性的用了一次技巧,同时惑心术施展至六成。 顿时,苏慕予解放出来。 宁惟溪自是没想到会如此之快,躲闪不及。苏慕予压抑着喘息,视线紧紧盯着宁惟溪滑动的喉结,暮然,刚随着解放而淡化的躁意再次蜂拥而上。 宁惟溪眸底划过一丝诧异。 按理说,发泄一次之后,短时间不会再有精神的。不过苏慕予不是常人,或许体质也有所异样吧。正好,从现在开始,他得收取利息了。 然而…… 当宁惟溪真的开始收利息,上正餐了,才知晓,当一个不谙世事的人食髓知味之后会有多么恐怖。 溢散的精神游丝充斥着整个房间,空中漂浮着无数物件,碰撞间发出踢里哐啷的声响。这些声响足够大,但仔细听,仍然可以清楚辨别出隐藏其中的泞泞交撞水声。 宁长疏碍着宁惟溪的壳子束缚,一边承受苏慕予机器人一般不知疲倦地折腾,一边忍着周身疼痛过电交接的感觉,紧紧闭着眼,不断提醒自己不能ooc。 身上的人不能一巴掌拍死. 拍死了,天赋就没了。 先忍一忍,等天赋掠夺过来之后,再拍死不迟。 从最开始的试图反哺到放弃反哺,再到杀人泄愤的念头,也就是这么一两个小时的过程。 然而当宁长疏试图掠夺苏慕予的天赋时,却发现一个让他差点引爆周身灵气,把一切都炸毁的事实。不知为什么,那团天赋始终藏在苏慕予的灵心轮海中。 所谓灵心轮海,是一种很抽象的概念,就将它当做是孕育一个人生存根本的所在空间吧。 区别灵魂,不在血rou之中,而是独立的一种特殊空间,潜藏在人体的每个关键经脉之中,又或者意识海中。经过宁长疏他们一族的心法,可以将此提取并掠夺过来。 前提是被掠夺之人不会刻意地抵抗,这种抵抗的意志,往往是在精神最为放松时最弱。 毕竟,有些人说不会抵抗,但身体和意志的本能往往会采取自我保护。 宁长疏掠夺天赋时,仍然会用双修这种方式,而且他也没有别的选择。 他是男体,体质属阳,无法修炼女性才能修习的虚阴体进行掠夺,她们用一具幻身就可以。 他只能依靠本体。 现在问题来了,苏慕予的天赋竟然一时半刻掠夺不过来…… 宁长疏抬头看了一眼,苏慕予现在忘情的模样,不该如此才对,问题到底出自哪里? “你在想什么?” 微微喑哑的嗓音响起在耳边,苏慕予竟是瞬间从忘情的状态中挣脱而出。那双本是陷入□□中变成深蓝的双眸,也在说话的时候,切换成无机质的银白色。 看到这一幕,宁长疏懂了。 简单来说,好比苏慕予是一台电脑,那么他将每件事都放在不同的盘里运。 这个盘的程序中了病毒,无法运行,可其它的盘依旧有条不紊地维持着原有的运行。这些盘又相互独立,可以让苏慕予自由切换。 也就是说,苏慕予由始至终,还是清醒的。 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 惟一有点儿盼头的是,苏慕予的天赋并不是不能撼动,只是量很少,少到可以忽略不计。 既然开始了,断然没有中途放弃的道理,宁长疏又是决定了某件事就十头牛都拉不回的那种,现在遇上阻碍,他更是升起一种强烈的要服困难的不甘。 于是,接下来更加投入了,希望借此机会,多掠夺一点是一点。 然而每次计划得好好的,到了关键时候,这副身体的体质又太脆弱,不一会儿就伤痕累累,精疲力尽。如暖阳般冲刷的感觉却又异常舒服,竟是有些摧人心智,让人提不起劲儿来。这一次,有些放纵了,把自己都给栽进去了,一时片刻竟无法脱身。 只能寄托于苏慕予主动放手。 可是…… 说好的两个小时,早已经被抛之脑后,现在已经超过两个小时很久了,然而苏慕予却精力旺盛,永远不知疲倦。人,怎能跟“机器”相比呢。人是会疲倦的。 宁长疏魂力虽强,纵使可以修复,但又要损耗多少的魂力? 他不知道。 反正他觉得是没必要的。 魂力用一点儿就少一点儿,之后回到C区,在没有天地灵气下,想要补足何其艰难。 这般想着,宁长疏索性抛去一切思绪,尽情投入。 叶承不知道自己还要看下去多久,双腿好像灌了铅一样。理智告诉他,最好是赶紧离开,以免被当做可疑之人被请出酒店,到时候乐子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