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临战
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苏洋再次迈开了步子,向着都城府逼近了过去,等他走近了都城府后才又重新停了下来。 两派的士兵紧紧的握着长枪,将枪头指向苏洋,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慎重的戒备着这个来者不善的少年。 苏洋目光扫视了一遍他们所有人,又看了眼赵构,最后将目光落向了高雄凌,平静的看着他问道“是你派人来捉我?” 说得很随意也很平静,听不出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高雄凌盯着苏洋,双眸渐渐变冷,应道“是我又怎样?难道你敢和整个都城府为敌吗?” 高雄凌在心中料定苏洋一定不敢和整个都城府,乃是整个天明国为敌,而且最让高雄凌有底气的是再过不久天明国那位已经快步入开光境界的国师许巍便会来。 苏洋看着高雄凌忽然笑了,如同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缓缓转过了身,向着小小走了几步,到了小小身边,从她怀中将那柄黑剑给拿了出来,对着小小说道“你去躲着,少爷一会便来找你。” 这一次,小小没有像上次那样扭捏,而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所有人看着苏洋,高雄凌看着苏洋表情微微有些抽搐,刚才在苏洋转身的那一刻,他以为苏洋是怕了,所以要走。 但出乎高雄凌意料的是,苏洋竟然只是拿一把黑剑和让一个小丫鬟躲起来。 屋檐之上的所有人也是凝眸注视着苏洋的一举一动。 握着手中的黑剑苏洋看向了高雄凌淡淡的说道“现在给你一个选择,跪下道歉可以饶你一命,否则死。” “饶我一命,你他妈简直是在做梦,我的性命需要你来饶。”高雄凌冷哼一声,对着周围所有的士兵说道“给我杀了这个狂妄的小子,不论生死。” “是。”这些士兵都是听命于高雄凌的死士,随着高雄凌的一声令下,所有士兵如同打了鸡血一样朝着苏洋竟然就这样直直的冲了过去。 苏洋看着向自己冲来的这些士兵,无奈的摇了摇头,平静的说道“看来你们是选择了后者!” 等苏洋把这句话说完,他也已经动了,迈开步子一步一步的朝着高雄凌所在的方向走去。 所有士兵如同不要命的扑向苏洋,苏洋却只是微微举起手中的黑剑,看不清任何的动作或者轨迹,只有一道白光在所有人面前闪过,一个人便丧生在了苏洋的黑剑之下。 苏洋不断的向着高雄凌逼近,倒在苏洋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多,短短的几十步路,苏洋走了还未到一步却已经死伤不少人。 慢慢的高雄凌脸上露出了一抹慌乱之色,但很快又被他压制了下来,死死的盯着苏洋。 而他身旁的赵构却早已经被吓得一身冷汗,每个人都畏惧死亡,他也不例外,现在看着如同死神一般的苏洋,赵构已经吓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屋檐之上的上官婉、聂菱等人看着发生的这一幕,双眸之中没有一丝的变化,仿佛苏洋杀的不是人而是一些蚂蚁。 “你说他会杀了高雄凌吗?”聂菱自言自语的问着,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问的是谁! 上官婉美目盯着下方的苏洋,忽然开口回应了聂菱“如果杀了高雄凌那便是和整个天明国作对,如果他傻,便不会这样做!” 最终苏洋走到了高雄凌的面前,一大半的士兵已经丧生在了苏洋的剑下,而另一半则盯着苏洋,没有一个敢再轻举妄动。 苏洋用黑剑直直的指着面前的高雄凌。 可是就算是如此高雄凌还是强装着镇定,冷静的问道“你敢杀我吗?你杀了我就是在和整个天明国作对,而和整个天明国作对的下场便是死在许巍大师的制裁之下,你可知道许巍大师已经到了筑基巅峰,捏死你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般。” “如果你现在退去,或许我到时候还能饶你一命,为你求情。” 高雄凌看了眼苏洋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心中有些微微忐忑继续说道。 高雄凌身后的赵构也是提心吊胆的盯着苏洋。 沉默了良久,苏洋嘴角弯起一抹笑容,带着玩味的笑容说道“你说的提议倒是不错。” 看不出来这个小子还挺识趣。 高雄凌听到苏洋这么一说,悬着的心微微松了松。 放过苏洋对于高雄凌来说是一件绝对不可能的事情,现在他这样说也只不过是想要先稳住苏洋,等许巍大师来了,到时候就是苏洋的死期。 屋檐之上的上官婉也是在心中微微失望的摇了摇头,冷漠的说道“看来还是高看他了。” 本来以为自己又会多出一个对手,可现在看来上官婉觉得自己还是太高估苏洋了,如此心性的人将来绝对走不远。 可就在这时,苏洋又接着立马说道“可是我统统拒绝。” “你说什么?”高雄凌大惊失色的看着苏洋,眼中透着满是不可置信。 “我说我统统拒绝,你的性命我要定了。”说着苏洋竟然直接举起了手中的就要刺向高雄凌。 所有人的目光在这一刻全部凝视看向了苏洋,都没有想到苏洋的下一句回答居然会是这样。 “竖子,休得放肆!” 忽然一声震吼,从远处传了过来,声音之中透着一丝无法抗拒的气势,回荡在整个空旷的都城府内,久久不能平息下来。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灰色道袍的白发老者,正慢慢朝着这边走来,而老者身后还跟着两个身穿青色道袍的年轻侍童,两个小童手中各自拿着一把长伞为白发老者遮挡着。 “许巍大师救我,他”高雄凌看到忽然出现的许巍就像是看到就像一般,高声吼道。 可是他才刚吼道一半,却感觉一把剑已经顶在了他的喉头之间,最后他只能闭上了嘴,死死的盯着苏洋说道“你现在放了我还来得及。” 但苏洋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双眸却是死死的望着远处的白发老者,他从这个老者身上感觉到了压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