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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辨别有些在阳光下看上去像是碎钻的东西甚至连水晶都不是,只是玻璃屑。 而且全身都完好,不排除是补过妆,但至少她没有那种真的因为要事耽误赴约的愧疚感。唐文洲倒是看出来这位女士是恶意迟到,故作矜持的。 “我听说唐先生是做医生的,这种行业收入高真的很厉害呢~”点好餐,那位女士就开始聊各种话题,而且非常刻意地把每一个话题都往自己身上引,“比起我这种做主管的还是厉害一点呢,毕竟我在我爸爸的公司里不怎么能经历大考验呢……” 唐文洲就温和微笑着静静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这已经是他良好的职业素养在起作用,否则他不留情面起来是能做到精准踩雷的。 那位女士看到唐文洲这种反应就开始认为唐文洲真的是一个和善好欺的人,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完全把她自己塑造成一个善解人意、业务能力很强的千金大小姐。 吃饭的过程就一直都是她在喋喋不休地说,唐文洲只顾自己吃自己的,时不时应和地点点头,基本不发一言。 面对着这些美味的西餐,唐文洲突然想邬玉做的午餐了,美味的牛排入口,他想到的还是在家吃到的那种平淡又浓郁的味道。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个,他就是想吃了,那样的食物、那样的用餐环境让他觉得很舒适。 渐渐地唐文洲已经连应付的点头都没有了,开始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他为什么会想到邬玉做的饭呢? “唐先生?”对面的女士发现了唐文洲的走神,呼唤着唐文洲企图唤回他的注意力。 “抱歉,不知道你有没有听介绍的人说过……”唐文洲优雅地拿起餐巾纸擦着嘴上那一点点污渍,他已经用餐完毕,温和有礼的笑容几乎把对面的女士看呆住。 “我是心理医生。”唐文洲没有遗漏对面的人在听到这个词瞬间露出的慌张,他继续温柔地说着:“虽然没有影视上那么夸张,基本的判断力我还是有的。” “我相信你应该懂我的意思,还是彼此留一线就别做到这么绝了,到此为止吧。” 唐文洲拿出现金压在他的餐盘底下,恰恰好是他吃的那部分食物的价钱,这种相亲宴他是根本不可能请对方吃饭的。那位女士原本艳丽的笑容也变为怨毒,故作娇柔的嗓音也变得阴冷刺骨,就像吐着蛇信子的毒蛇。 “连这样的美梦都毫不留情地打碎,心理医生什么的就交不到什么真心的好朋友吧。毕竟站在你们面前就基本上毫无保留,哪有人敢跟你们这样的人交际呢,特别是唐先生你这样的人,肯定会孤独终老吧。” 言辞间都是最恶毒的诅咒,唐文洲依然不为所动,起身离开:“这是你们这些外行对心理医生的误解。” 他的朋友确实不多,因为他性格的原因,唐文洲非常淡定地取车离开。 会不会孤独终老都好,会不会真的有人能完全理解他也好,这都是他自己的事,跟这些外人没关系。 21.情诗<性爱依赖症(1V1)(Yuki)|臉紅心跳 3ω点RΘUяΘμωμ点Θяɡ/7882818 shuise 21.情诗<性爱依赖症(1V1)(Yuki)|臉紅心跳21.情诗 正值正午时分,盛夏的毒辣阳光不止晒得人懒洋洋的,简直就是把人晒脱水那种程度无私地普照着大地。 才打开家门,唐文洲就发现家里热得有点难受,有如进了桑拿房。一层的窗户都打开着,就算如此也没有一丝凉风进入到室内,能看到的还是升腾的热气,把景物的轮廓都扭曲模糊。 实在忍受不了这种闷热,唐文洲在走进室内的过程就顺手把中央空调打开,全部打开的窗户都用中央控制全部关上,他翘着腿躺在沙发上享受着这救命的凉气。 “一回来就开空调,温度别这么低行不行?”后面似乎还嘀咕着什么,声音越来越小让唐文洲听得不太清楚。他扭头向着声源处看去,邬玉把不少东西都放在了饭桌上,有模有样地在那里写着什么。 “等冷下来了再调高。” 唐文洲走到饭厅,邬玉正坐在那里拿着毛笔在练着毛笔字。有部分内容因为水迹干了已经不知道写了什么,剩余在纸上的字就有些歪扭,典型的没习惯写毛笔字的人会写出来的状态。 然而邬玉甚至连握笔的姿势都是不正确的,她的握法是平时写硬笔书法写出来的习惯,这样的姿势显然是不太适合写毛笔字的。唐文洲站在她背后看着这样的她,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想要喝汤自己去盛,花旗参炖猪rou,煮了一个早上了。”邬玉并没有察觉到唐文洲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后,她依旧很专心地练着书法。 唐文洲听到这话,嘴角的笑容更深了,自从他愿意负责食材费用,邬玉真的是越来越舍得吃这些昂贵的东西了。就算这点食材钱他是给得起,也不妨碍他觉得自己似乎成了冤大头。 从初春到盛夏,接近半年的治疗时间里邬玉对性爱的依赖已经有了很好的控制,除非引起剧烈的情绪波动,否则已经不会再病发。而在日常生活中的相处也让两个人越发习惯,对方的存在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渗透在了生活的方方面面。 家里除了自己还有另一个人在,不管多晚那个人会在家里等着自己回来,这样的共识已经在两个人的脑海中形成。即使只是研究意义上的,始终还会有一个人等着自己回家。 “姿势不对,你这样写会越写越辛苦的。”唐文洲没有去厨房,反而握住邬玉的手试图给她纠正姿势。 邬玉跟着他所说的动作去做,手中的笔瞬间就灵活了起来,笔锋没有之前那么难控制了。她惊喜地看着唐文洲:“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有需要就自然会。”唐文洲难得好心地顺便告诉邬玉到底该怎么落笔,说得有模有样的似乎是在这方面都学过不少年。 邬玉听从建议试着写,一开始非常不习惯,从没写过毛笔字,平常写字用的也不是标准的硬笔书法姿势,才开始学就想要控制得好是很难的。邬玉也开始理解为什么会说书法能修身养性,这种枯燥的东西是需要巨大的耐心的。 写了几个字邬玉就把手中的笔放下,看着已经盛好一碗汤坐在旁边喝的唐文洲:“你就不累吗?” “嗯?”唐文洲的注意力都在那碗汤上,闻到的都是非常浓郁的花旗参的味道,对于邬玉这个前言不搭后语的问题还没反应过来。 “看着什么都会,几乎就是全能的,如果是兴趣那就算了,要不是兴趣那不会很累吗?”其实邬玉也不知道唐文洲到底算是喜欢才会这么东西,还是因为他的职业需要,现在说出口的不过是她的感觉:“而且医学这种专业不是很容易被外行误解的吗?” “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