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红线情缘(16)
宋殊非常感谢拉斯洛文这样教她们,两人全神贯注的在学习。 一张纸后,拉斯洛文便停下来了,她坐回她的位置,看着自己的书。 宋殊和祁黎将字翻回前一页,加深记忆学习。 这里的字倒是不难学,象形字看形状就好了,就是发音非常难学,这里的字有些发音带着儿的音,有些需要卷舌,还有些需要发鼻音,需要来回记忆好几次。 学习的不知不觉倒了吃饭的时间了,拉斯洛文从木屋门向外看了一眼,走去壁炉。 宋殊听到动静了,抬起头,看拉斯洛文走向壁炉,又拿起锅,这才意识到,应该吃饭了。 宋殊拿过拉斯洛文手上的锅,准备做饭。 宋殊这次做的是炒菜,将所有东西都切成丁丁,这样方便用勺子。 将锅里的菜分成三人份倒在盘子里,就着面包吃饭。 饭后,还是宋殊洗碗的。 吃饭后,宋殊和祁黎又开始学习这里的文字了。 拉斯洛文又给宋殊他们念了一页字,宋殊他们学习的非常认真。 宋殊他们低着头的时候,没有看到拉斯洛文看着他们笑了。 宋殊他们在这里的生活虽然才过了两天,但是每天都有不一样的感觉。 第三天,祁黎腿上的伤口已经看不到外在的伤痕了,就是不知道内里好没好,现在祁黎也不敢下地走路。 第三天,祁黎又喝下一瓶黑色的液体,和第一天不太情愿,对黑色的液体抱着怀疑的态度相比,第二天和第三天,祁黎是怀着神圣,甚至想要拜拜这药水的态度喝下拉斯洛文给他的药水的。 喝下药水后,宋殊和祁黎又开始认字了。 在拉斯洛文下午再次出门后,宋殊和祁黎商量了商量以后的计划。 他们不知道在这里是一辈子的事情还是短暂的事情,现在谁都说不好这件事情,只能先按着一辈子过下去了。 祁黎的腿好了之后,他们要去镇子上或者是村子上看看,有没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他们在拉斯洛文这里借住了这么长时间,做着力所能及的小事,这样麻烦拉斯洛文非常不好意思,他们要报答拉斯洛文。他们需要先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大概。 再往后,两人就没计划好了,先走出去这一步再说吧。 第四天,拉斯洛文没有给祁黎药水,宋殊问:“他不用吃药了吗?”用这个世界的语言说得很是艰难。 拉斯洛文惊喜的看着宋殊,她没想到宋殊学的这么快:“他好了。” 宋殊震惊的看着祁黎的腿,在他们世界三个月的事情,在这里三天就好了吗? 祁黎小心的在推车上晃晃腿,发现不疼,然后将脚踩在地上,发现真的没事。他小心翼翼的走在地上,腿一软,就要跌倒,宋殊赶紧上前一步,拉斯洛文拉住了她。 宋殊不解的回头看了一眼拉斯洛文,拉斯洛文对她昂昂下巴,宋殊看向祁黎。 祁黎没有摔倒,他站住了,还开心的蹦了蹦,“我真的好了,真的好了,拉斯洛文真是太神奇了。” 祁黎说的是z文,拉斯洛文听不懂,但是她听到了她的名字,再结合祁黎脸上的表情,知道他肯定说的是好话,他们识货就好。 祁黎感激的对拉斯洛文鞠了一躬。 拉斯洛文并不理解祁黎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不过她能感受到祁黎的心情。 拉斯洛文没有白救这两个人。 既然祁黎的腿好了,就不需要这个小推车了,宋殊将小推车推出去,然后思考怎么处理这个小推车。 拉斯洛文跟着宋殊走出来,看宋殊漫无目的的样子,对她说:“这是我的。” 宋殊听到了拉斯洛文的话,吃惊的看了一眼拉斯洛文:“你的?” 拉斯洛文点点头。 这个推车竟然是她放在树林中的,这真是帮了他们的大忙了。 “这个,怎么办?”宋殊问。 “那里。”拉斯洛文随意的指着院内的一角对宋殊说。 宋殊他们只能说出简短的词,说不成话,他们也只能理解几个词。所以拉斯洛文很体贴的每次说话都说简短的词,这样交流更方便。 宋殊觉得拉斯洛文这姑娘人真是太好了。 宋殊将车推到那里,放好,回到了木屋。宋殊在思考要不要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告诉拉斯洛文,可是他们才认识了几天,拉斯洛文会相信她的话吗?如果是热恋的两人的话,肯定是恋人的话分量更重。 就在宋殊犹豫的时候,外面传来很大的动静,宋殊疑惑的看向拉斯洛文,拉斯洛文表情严肃盯着外面,手上突然出现了长棍立在她的身旁。 “是马蹄的声音。”祁黎走到宋殊身边对她说。 “马蹄?”宋殊吃惊地说。 “对。”祁黎很肯定。 外面的声音突然停住了,紧接着,外面传来几句话,是外面的人喊出来的。宋殊迷茫的看着拉斯洛文,他们还没有学很多,外面的人在说什么?他们完全听不懂。 祁黎虽然也不懂,但是他明白现在的情况很严峻。看来这个好心的姑娘是一个不得了的人啊。 拉斯洛文也没有给他们解释,“你们,呆在,这里!” 拉斯洛文没想到他们竟然能找到这里,难道是他们吗? 怀疑的想法也就一瞬,拉斯洛文随即打消了对宋殊他们的怀疑,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们的衣服、名字和对语言的生疏,还有对东西的惊奇,不是假装的。 更何况,如果她真是那边的,她那特殊的体质,就算是为了抓住她,他们是不可能让她这样到处乱跑的。 拉斯洛文走出去后,外面骑着大白马的人严正以待,纷纷举起手中的剑指着拉斯洛文。 拉斯洛文不把这些人放在心上,自信的将手上的长棍在地上一磕,笑看这些人的下场。 但是这些人没有任何的反应,拉斯洛文心中有一刻的慌乱,随即冷静下来,继续将长棍敲在地上,但是对面的人们还是没有反应。 难道她想错了?真是他们?不然她对这些人做不出什么,难道不是她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