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霍格沃滋(三)
马尔福见索菲亚面无难色,是这样非常简单吗?他偷偷的挥挥手,周围毫无反应。 索菲亚好笑的看着马尔福的举动,“你在做什么?” 马尔福正了正神色,刚才的举动真是傻的透顶。 “没什么。” 索菲亚深吸一口气,花朵的香味都浸入心脾。 “还有这里。”马尔福带着索菲亚又走了几步,“那是我爸爸特地为我mama从远方带来的孔雀,一身毫无杂色的白毛,你在其他地方见不到的。”马尔福骄傲的挺着胸炫耀。同时他还不忘观察索菲亚的神情,但是她没有半点惊讶,也没有半点的羡慕,就像是平常的孔雀一样的景象。 马尔福咬咬牙,他还不放弃,“你坐上来休息一会吧。”马尔福坐在了秋千上。 索菲亚跟着马尔福坐在了秋千上,秋千自动开始摇晃。 “这可是很稀少的树木做成的,我爸爸花了大价钱为我mama做的!”索菲亚坐在秋千上,不解的看着马尔福不停的对她炫耀他们家的东西。 “你是想问我些什么吗?我们家没有这些东西。”她不明白马尔福这么做的举动是什么,是为了为什么话做铺垫吗?她完全毫无头绪。 马尔福就像是中了石化咒一样被静止了。他下意识想揉揉头发,但是满头的发油让他停下了动作,“咳咳!”马尔福清清嗓子,“你们家连这些东西也没有,还是不是纯血家族!” 索菲亚没有生气,“我想,这些东西想来是你父亲精心准备给你母亲的,是很少见的,你父亲很爱你的母亲,我们家没有这些东西也很正常吧。” 马尔福想起格林家的现状了,他下意识踢踢腿,他不是故意提及她的伤心事的。但是索菲亚的夸奖还是让他开心了起来。 “爸爸可是很爱mama的,mama还有一套非常珍视的首饰,都不让我碰。还有这个秋千,爸爸为了让mama享受微风,它晃动的幅度太轻了,我想要高高的飞起,就像是扫帚一样,可是爸爸只让我骑儿童扫帚!我好想试试光轮系列啊!”马尔福期待的眼神看着秋千。 索菲亚默默的给马尔福施了一个固定咒,然后马尔福的秋千突然就开始快速的转动起来,围绕着那一根棍子,快速的旋转。 “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马尔福在空中不停的尖叫。 秋千疯狂的转动了十几圈,才停下来,马尔福此时的样子很糟糕,衣服乱糟糟的,很不平整,柔顺的金色因为快速的旋转根根炸起,他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中缓过来,“是你做的吧!”马尔福从秋千上站起来愤怒的说。 索菲亚不理解他在生气什么,“你不是想感受一下吗?” 马尔福:“我……那也不是这样啊!吓死我了!我要是出了事情怎么办!” 索菲亚:“固定咒让你不会飞出去的,很安全啊!” 马尔福:“那你应该先和我说一声的!”主要他还是因为害怕索菲亚得魔力不靠谱,他会有危险。 索菲亚理所当然道:“这样就不刺激了啊。” 索菲亚有着自己的世界观,马尔福都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好了,“梅林的胡子,我还要回去收拾一下。” 索菲亚对着马尔福使用了一个复原咒,他的头发和衣服又变得很整齐了。马尔福震惊的看着她,从一开始,到现在,她已经用了不下五个咒语了,而且都是无声无杖咒,她是怎么办到的! 马尔福:“这是无声无杖咒语吗?” “不是。”索菲亚否定。 “不可能!我没有见到你拿着魔杖!”马尔福肯定的说,他还是很相信他的眼睛的。 “这里。”索菲亚从袖子中拿出一个魔杖。 “你怎么会有魔杖的!”马尔福激动的说,“我只有儿童魔杖,除了小火花什么也没有!” 索菲亚轻抚魔杖,“这是我mama的。” “你mama的魔杖,这是什么材质的?”马尔福想摸摸,他露出渴望的神情。 索菲亚将魔杖放在马尔福的手中,马尔福摸到了真正的魔杖,激动的眼睛都亮了,他想了想魔咒,“速速变小!”他指着秋千。 秋千毫无动静,“速速变大!”秋千还是毫无动静。 “为什么不行啊。”马尔福失落的说。他的小脸都拉下来了。 索菲亚伸手要回她的魔杖,“因为这根魔杖不适合你。” “这根魔杖是什么材质的?”马尔福将魔杖还给索菲亚。 索菲亚不确定:“好像是紫杉木和龙心腱。” “那你是会无声咒吗?好厉害啊!”马尔福努力克制住他的激动,但是还是表现了出来,双眼亮晶晶的。 索菲亚:“我只会几个。很不容易学会的。” “我也好想学啊,但是我要上学了才能触碰魔杖,我现在每天都在背魔药,魔药的单子,以及魔药有什么作用,还有礼仪。”马尔福坐在秋千上对索菲亚说。 索菲亚:“我也有背,我还学习其他语言,很不轻松。” “你也这样吗?高尔和克拉布就很轻松,他们只需要吃就够了。” 索菲亚:“这是家长对我们的期盼,自然是不同的,我学习的比你还多,我还肩负着振兴格林家族的使命。” “你的父亲没有回去过吗?”马尔福小心的问。 “我没有见过他,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我也不好奇,没有他,格林家在我的手中会比在他手中更辉煌。”索菲亚雄心壮志的说。 “我是德拉科.马尔福,你可以叫我德拉科,我可以叫你索菲亚吗?”德拉科伸出手,脸上带着他自认为很得体的笑容。 “索菲亚.格林,很开心认识你。”索菲亚也伸出手握住了德拉科的手,非常气的说。 德拉科从今天得到了一个很好的朋友,她不像高尔和克拉布只知道吃,对他的话无动于衷;也不像潘西,无论他说什么,都只会附和、粘着他;更不像布雷斯,对他的话永远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