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这是它的食物
杨若依眼里带着哀色,“你还不明白吗?乔治今天特意来警告我,看来是因为网络新闻的那件事,让他对我厌恶至极了” “怎么可能!”丽莎语气否定,但心里已经半信半疑,本来她借机跟乔治炒作就很心虚,现在杨若依这么一说,即使不符合常理,但她还是信了几分。 “那我”她还让人登报,炒作,怎么不见乔治来教训她? “他讨厌我,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婚宴的时候,艾伦明明是来邀请你跳舞的,但他却让我去。” 说起这件事,丽莎就理直气壮了,“谁让你没我讨人喜欢。” 杨若依又冷笑,就像是一个失去希望的女人,“我虽然被踢出了局,但你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去。” “你”丽莎生气地看着她,可她竟然无法反驳。 但转念一想,她又何必跟一个手下败将浪费这么多时间。 若是刚刚她还有怀疑,现在已经确信了,不然这个罗伊没有理由要跟她说这些话。 乔治光临她的庄园,本该是一件多么荣誉的事,她不在她面前狠狠炫耀就算了,怎么还会平白无故说出这些话?看来她真的是被淘汰了。也难怪她一反常态,竟然在她面前这么嚣张,她还以为是仗着王子给她撑腰,结果不过是狗急跳墙。 她就是故意气她! 想到这里,丽莎笑了几声,看着杨若依的眼神都变了,从原来的防备,变成鄙夷,“我处境再怎么样也比你好,我跟着乔治可是有五年了,而你?”她嘲讽地笑了一声。 一个刚来就被淘汰的失败者! 她又恢复了之前端庄的姿态,整理了衣服上的凌乱,笑道:“我也该走了,这个地方我可呆不下去。”免得被沾染上不好的运气。 杨若依站了起来,“你这么快就走了?” 丽莎见她走过来,往后退了几步,她现在虽不怕她,但光脚不怕穿鞋的,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 “这是我们庄园盛产的rou干,你尝尝吧。” 杨若依递给了她,脸上似笑非笑,丽莎看着莫名觉得背后一凉,但她还是厌恶道:“我不要!” “拿着。” 丽莎看着杨若依的眼,手神使鬼差地伸过去,她觉得自己必须拿着,必须要拿。 杨若依也懒得理她了,“快走吧。” 她一副赶人的模样,也没让丽莎生气,她拿着rou干老实地走了,还咬了一口。 那rou真香!香得她恨不得将手指头,逐个添个干净! 她边吃边走,狼吞虎咽的样子,让低着头的黑佣都抬起了头,目瞪口呆的。 而原本趴在门边的金色豹子,耸了耸鼻子,它站了起来。 这是属于它的食物! 护食的本能让豹子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怒吼。“呜” 丽莎浑然不觉,只身往门口走,直到身后传来动静,她转身看去,只见一道金色的身影,正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她扑过来! “啊——” 丽莎像是刚刚清醒一样,不由自主地跑起来,手里的rou干也掉了。 金子毫不嫌弃,一口将地上的rou干吃了。 因为食物充足,它根本没有捕食的**,只是看到移动的物体,本能地要去追逐。 丽莎见它还追过来,惨叫声不断。 帕姆透过窗户,看着外面跑着的一人一豹,不由担心了起来。 “小姐,真的不管吗?” 杨若依看着大厅的一片凌乱,心里就来气,将她的家里搞成这样,她还想安然无恙地离开? 她轻哼一声,“金子不过是在逗她玩,就让她受点教训,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来。”不过她都那样说了,这个丽莎以后应该不会再来烦她了。 说真话她不信,假话倒是信以为真! 她想着就上了楼,走到一半,又交代了声,“帕姆,以后要是她再来,不要给她开门了。” 帕姆应了,他又看了外面被疯狂追赶的丽莎,心想,丽莎小姐怕是再也不敢来了吧! 杨若依自上了楼便关在了书房内,帕姆只在期间送过几趟茶水,看着书桌前孜孜不倦的杨若依,他觉得,小姐好像比以前更用功了。 犹疑了一会儿,他还是开了口:“小姐,您已经看了半天了,休息一下吧!” 杨若依拿着笔,手上不停,随后,她才抬起头问:“帕姆,你刚刚说什么?” 帕姆低着头,“小姐,学习要劳逸结合,您这样身体会吃不消的。” 杨若依摆手,“我看完这个就休息了,你下去吧。” 帕姆见她没听进去,也不好再劝,叹息了一声便出了房。 到了第二天,杨若依依旧如此。 帕姆心里暗暗担心,但幸好,杰西卡小姐回来了。 他赶紧上楼,将这个消息告诉杨若依。敲了门,里面没有人响应,帕姆已经习惯,自己开了门便进去:“小姐,刚刚霍华德那边打电话过来,杰西卡小姐让您今天过去一趟。” 杨若依从一堆书里抬起头,问:“杰西卡回来了?” 帕姆说道:“是的小姐,现在要给您备车吗?” 杨若依喔了一声,杰西卡和帕金森去度蜜月,说来两人也快两个星期没见了,只是说好了要离开一个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帕姆的效率一向是极快的,等杨若依换好衣服,车子已经等在门口了。 “小姐,祝您一路顺风!”帕姆开口,后面的一众佣人都低下了头。 杨若依看着他们,这才有自己到了另一个地方的感觉。一时有些恍惚。 她应了一声,司机便开车走了。 等车子驶出了庄园,停在不远处的一辆黑轿车,悄然跟了上去。 霍华德生产军事化武器,或许也因为这个,不论是这里的保卫还是建筑,都带着一种肃穆感,威严地不容人侵犯。 帕金森是霍华德主权人的长孙,自然是住在主堡。等杨若依到的时候,杰西卡已经在大厅里等着她了。 她靠坐在椅子上,淡粉的宫裙逶迤及地,长发飘然,带着跟以往不同的气质。她真的跟以前不同了,但哪里不同又说不上来,就好像,从一个女孩蜕变成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