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是这样的人
说到找对象，罗艳也来心思了，感兴趣了。 “你有中意的人吗？”罗艳细心打听问。 “艳姐，我没有。我为了创业，放弃了大城市的爱情。我现在孤身寡人，单身汉一个。”卓一凡笑着对她说，酒话越来越多了。 “你谈几次恋爱了？”罗艳试问他。 “艳姐，告诉你啊！在大城市里谈恋爱就像吃饭一样容易，十分方便到手。我谈恋爱基本上两三个月一次。”卓一凡大方的，眼神得意的对她实说。 “你说鬼话，哪有那么容易？”罗艳一点不信地说。 他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一表人才，哪会跟那些脏的东西混在一起？罗艳想着直摇摇头。 “说实话，艳姐。你没有到大城市见过世面。那是另外一个花花世界，不像我们农村清静干净。”卓一凡突然坐起身子，伸头到艳姐眼底，眼神盯上她，轻轻说，“我有过十几个女人。你信吗？” 啊？ 罗艳闻到浑身起热了，心儿砰砰直跳，嗓子冒烟了。原来卓一凡是这样的人。他的生活那样不捡点。他说的话，好像暗示给了我一个很大信号。眼神好像说，他不会介意我这样的活寡妇。他的思想，我无法到达。我一生中只有一个男人，就是结婚的丈夫。 说着，卓一凡眼神得意，向艳姐瞧了瞧，好像有多层意思。 罗艳捕获到他的心思。他现在可能看上我了。他会像猛兽一样攻击我吗？想入非非的心儿发热了。从他英俊帅气的脸上看到下去。一条牛仔裤子高高撑起。不知道是真撑，还是假撑，总之十分迷幻眼球。既然卓一凡在城市里有那么多的女人，谈过无数个女人，这样的话对我可能来者不拒。 “艳姐，你身材这么好，只要稍加打扮，肯定是个大美人。到城里只要身材好，找到有钱男人那是十分快的事。艳姐，以后嫁不要嫁到农村了。女人就要嫁到城里。城里物质丰富，生活日子过得比这里好百倍。”卓一凡真诚地向她道出建议。 他满口酒气，还对我提出大好建议，罗艳往后移动身子。他立马跟上来，多尴尬啊！ “我28了，又没文化到城里做不了什么。我还是在乡下待着好了。”罗艳听着十分心动，但对城市的生活一片空白，想起十分害怕，现实告诉自己行不通的。 “艳姐，真的好漂亮！”卓一凡轻松赞赏地说，在眼球里十分欣赏她成熟的魅力，此时此刻真的动心了，只是不敢。 罗艳听到他真心赞美，脸儿发热燃烧起来。他这是向我发出信号吗？看着他的裤子，灵魂已经着魔了。只要他愿意，我现在都可以给。是因为看到他裤子里，所以想到了。 “你现在是不是想城市里的女人啊？”罗艳嘴唇发抖，嗓子发干地问。 “不想城里女人。”卓一凡垂头看上她白皙如画的肌肤。 “你看我？” “艳姐？我。” “什么？” “你有男人用的吗？”卓一凡用双手作个十分形像的手势，是怕隔墙有耳，让她看清楚明白。 “你你要用那个啊。”罗艳脸红的看出意思，他所想的全部显在脸上，立刻更紧张起来，姹紫嫣红了脸，心脏打鼓的咚咚大跳。 卓一凡眼睛发光地望上她，眼神真挚诚恳地望上她。她的反应告诉了我。她很想很想的，只是不敢开口。农村少妇都是这样子。其实艳姐一直很那个的，一直很寂寞难赖，只是掩盖得十分严实，旁人一点看不出来。 “你要用，当然有。”罗艳说着马上起身离开沙发。 卓一凡来劲的跟在屁股后面，只见她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盒。它们都是上面免费发给农妇用的。它们比不上品牌，但十分够用。一直以来，罗艳用不着，所以全部存在抽屉里。 “你要几盒？” “一盒。”卓一凡说出口，其实一点不紧张看到它们。以前都是身上随带物品，只是在她面前有点尴尬了。 罗艳拿一盒给他。 卓一凡从盒子里拿出放进裤袋里。 “你不用它？”卓一凡看着问。 罗艳白他一眼，是在嘲笑我，气恨地望上他，告诉他我一个寡妇还能用上它吗？ “我上环了。没用。”罗艳说出眼神里另一个意思。 “艳姐，你想不想？”卓一凡斗起大胆，眼神真诚看着她，刚才所说的都真的征求意见。 反正她是自由身，而我也是毫无负担。现在难得机会，火已经点着了，卓一凡不想错过猎她的机会。可能过了这家门，就没有这家了。相信，她不会生气发怒。 “你不怕？”罗艳犹豫考虑了很久，最终相通了也直白地问。 “呵，”卓一凡轻呵一声，“我怕什么？” 罗艳刹时想到最希望的情景，向他眨个眼神，回头望望他，叫使跟过来。 卓一凡酒意全部清醒了，跟她到大厅。大厅灯关着，一片昏黑。只见艳姐去检查门和窗户关好了没有，还有放下窗帘。看样子，艳姐做好准备了。 “你进来吧。” 卓一凡闻到艳姐在厨房叫人。 开始纳闷，卓一凡不知道到厨房里干什么？ 到门边，罗艳关上门，然后不声不响，转身望上卓一凡，手指轻轻拔开，露出香－肩，眼神勾勾的，半张开嘴唇。 看一眼，卓一凡热血沸腾了。好家伙，原来艳姐带我到最为安全的地方。她屋厨房是后面一个死角，绝对隐密。她这是，正是我此时想要的。 两步过去，双手抓上艳姐肩膀，久久未放。 在厨房里演出了一场大戏。 第二天一早。 卓一凡躺在被窝里懒得起床，忘记了今天的大事。只是昨夜在罗艳家累垮了，兴好有爸的四两烈酒，才让自己大展雄风，强悍地征服了。她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们以后见面多了一份情。 天大亮了，刺眼的阳光照在窗台上，被窗帘挡下了还是那么耀眼。高山上的阳光比山下明亮多了。早上看日出，坐在家门口就可以尽心赏日。 今天没有雅兴了，卓一凡还要躺一会儿，让虚脱的身体复原。 “一凡，一凡……”刘雨天边叫边推开老屋的木门，放下保温盒。 听到有点烦，卓一凡满脑子还在回味昨晚跟罗艳的细节，孜孜不倦地回忆。用被子盖上头，把自己全蒙起来。 “一凡。”刘雨天拍拍被子叫，“快起来。” “妈，几点呢？”卓一凡在被子里问。 “快十点了。” 十点？ 卓一凡睁眼想一想，我睡了这么久，整整十个小时。我是昨晚十二点回到家的。我跟罗艳大战几百回合。 一觉醒来，到了第二天十点。时间不等人，过得好好快啊。 卓一凡翻开被子坐起来，精神大振。我的信心拔地而起。我不是超人，每一件都要精心准备。 “一凡，早餐放在桌上，你起来快吃。以后你回家吃，不要让我老是送早餐。”刘雨天走出房间，拿起扫把开始打扫卫生。 “哦，妈。爸呢？”卓一凡边穿衣边问。 “你爸到茶园去了。” “喔。” 卓一凡迅速穿好衣服，去洗濑洗脸，然后拿上筷子吃早餐。 “妈，你帮我留意一下。昨天，我在县城定了一批货。它应该中午送到家。”卓一凡大口吃饭补充能量。 “你定什么货啊？”刘雨天过来问。 “是做绿茶的东西。” “家里不是有吗？” “妈，那是爸的东西。我创业必须自己亲手亲力亲为。再说爸的老化了，不好用。我换上新的，事半功倍。” “那发多少钱啊？” “不多，就五千多一点。” “你的钱够不够用？”刘雨天老是挂着儿子没钱，到处借钱该怎么办？ “妈，你放心。我创业不用家里一分钱。你们留着给我媳妇和孙子吧。” “反正，我和爸就只有你一个儿子，到死了我们都是留给你的。” “妈，你的钱啊。辛苦钱，我不敢用。我要赚大钱，就必须自己当家作主。” “你以为，老板是那么好当的？” 卓一凡吃完送来的饭菜，吃饱了来精神了。 “事在人为。妈，你要相信我。”卓一凡从背后抱上妈的腰亲近说。 “哎哟！吓死我了。”刘雨天笑脸拍个儿子。 卓一凡像乖乖孩子，抱着mama摇一摇。 “卓一凡在家吗？” 是艳姐的声音。她来这里干嘛？ 罗艳进门一眼看到卓一凡抱着他妈的腰不放。 “臭小子，快放开！”刘雨天大吓一跳，被她看个正着，丢死人了，急急挣开儿子手。 “呵呵，是罗艳啊。你到这里有什么事？”刘雨天和蔼可亲地问。 “我是……，”罗艳盯着卓一凡看，说，“我是卓一凡请来做事的。他以后请我帮忙。” 刘雨天不明白地望上儿子。 “妈，我创业开头万事难，必须要有帮手。我看嫂子在家没什么事，就请她作帮手。现在村里年轻人没几个，都到外面打工去了。我找不到合适，考虑嫂子是最好的。”卓一凡扑上妈的肩膀说。 “呵呵，罗艳啊。一凡，做事没经验，你以后多帮着点。我现在回去了。”刘雨天完全同意没意见，还非常讨好地感谢她了。 罗艳笑容满面。 卓一凡看着妈下山了，大叫一声：“妈，你帮我在家里看着，我的货来了没有？来了，就打电话啊。” “哎，知道了。” 听到mama的回应，卓一凡顺手拉上罗艳到角落里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