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综漫]文豪拒绝被碰瓷在线阅读 - 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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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织田作还给我带来了一些筛选出来的读者来信,我在他自以为隐晦的暗示下默默的将最上面一封来信人写着‘辣味咖喱’的五尺厚信件放到一边,拿起第二封信。

    来信人是‘福地樱痴’,我看到这个名字脑海里顿时浮现出福地先生那张脸,还有他脑门上我的签名,一时间心情毫无波澜,本想看看读者来信内容的那点子心思,顷刻间消失无踪。

    我把放着信件的盒子推回去,对织田作斩钉截铁的说:“不看不看,以后也不看。”

    “老师您太无情了。”

    “我怕我看了,说不定还会有更多奇葩读者摸到我家门堵我。”第一个是拿枪对准我的织田作,第二个是身为军警却天天用邮件sao扰我发各种生活上的牢sao的福地樱痴……

    要不起要不起。

    “啊对了,之前不是说要给我的小说起新的流派名吗?我想了想,不如就叫做……”

    “老师说得太晚了,您的流派名已经确定并在报纸和新闻上宣扬得全日本都家喻户晓了。”

    我的动作一顿,这、这是咋回事?

    “我从太宰那里已经听说了,老师最近沉迷于打游戏连新闻时事都懒得看,最多只会读一些国内外的文献和古籍。哦,报纸您也是看完《生与死》最后一期,就再也不碰了吧,明明是个作家却过得比山民还要消息闭塞的生活。”

    “哈哈……织田作现在很会吐槽呢。”

    比得上福泽先生了。明明第一天见面时还是个冷酷杀手,进入社畜生涯之后就自动掌握这种技能吗?

    “那、那流派叫什么名字?”我祈祷着他们能正常一点取名,起码不要太中二。

    “叫‘圣邪’,介于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之间,全新的流派,圣邪主义流派。”

    恩……怎么还是觉得很中二呢,不过比起我之前设想的要正常一点点吧。我已经对日本的起称号的方式绝望了。

    “圣邪的字面意思是,如圣人如邪魔,无定性的客观革新思潮。看似温柔却蕴含着难以抗拒的侵略性文字,如恶魔般独断邪恶,又如圣人般高尚超然,是难以明确定性的超越常理的存在呢。”

    送走了织田作,我虚脱的躺在沙发上rua着穿着小衣服的三毛。

    “所以我又有了奇奇怪怪的称号是吧?感觉这样下去,风评都要邪魔化了,这是何等慢性的社会性死亡折磨。”

    因为最近家里三个弟弟都跟福泽先生一起筹备侦探社的事情,我是一个人在家,只能够对着一只猫自言自语。

    三毛时不时用毛茸茸的尾巴刮过我的下巴,好似在安慰着我,这么做确实很有效。

    平时基本上是乱步和绫辻在照顾它,一段时间下来三毛是油光水亮,颜值都提升不少,手感也是。

    捏着他两只前爪,瞄了眼他的后腿,还没看清楚衣服下的真面目,三毛就凄厉的喵了一声,开始挣扎。

    “别乱动,jiejie看看你是公猫还是母猫。”连三毛的性别都搞不清楚,我觉得自己这个铲屎官真的是很不合格,所以才想着弥补一下它,“得带你做绝育手术啊,我可不想家里再多出几只掉毛的猫。”

    结果三毛挣扎得更加激烈,叫声也越发凄厉,我一时之间抓不住,它快速的窜到院子,在围墙上朝我愤怒的喵喵几声,跳进了福泽先生的院子。

    摸着手背上被猫爪刮出的三条白痕,我郁闷的嘟囔着:“什么啊,脾气这么大的吗?明明节育是为了你好啊。”

    节育可要花很多钱的,真是不知好赖。

    等晚饭做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听到了大门传来开锁的声音,从厨房冒出一个脑袋,对进来的人笑着打招呼:“你们回来啦,去洗手开饭……”

    看到被他们三人夹在中间的小孩子,剩余的话被我掐断了。我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出来,走近一看更加确定自己方才没有看错。

    “中也酱?你们怎么会一起回来?”

    没错,这个橘发蓝眼睛的小朋友,就是好一段时间没见面的中也。之前搬家时我没告诉他,一方面是没有对方联系方式,另一方面是觉得估计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却没想过他有一天会和我家三个弟弟一起踏进家门。

    中也和之前没有太大变化,衣服还是穿着我之前送给他的那套,已经洗得发白,身材也是印象中营养不良的瘦弱,只是看着我的表情有些复杂。

    他还飞速的扫了绫辻一眼,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垂下头时我仿佛看到他的头发也一起塌下来,像是一只折耳朵的小橘猫。

    太宰已经飞扑进我怀里,三两下爬到我肩膀坐定,指着中也说:“jiejie,这是我们送给你的礼物。”

    “礼物?”

    “是啊,从今天起,中也就是我们家的看门狗,猫狗双全。”太宰拍着掌开心的说着。

    中也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脸色铁青的撇开脸。

    “不许胡说,中也酱怎么会是狗。”我拍了下太宰的小屁股,“很没礼貌,罚你一个星期没有蟹rou吃。”

    太宰顿时就嚎出声来,抱着我的脖子开始哇哇叫,我也没管他,太宰确实应该接受惩罚。

    乱步已经脱下外套和帽子挂在衣帽架上,去卫生间洗了手和脸,脚步虚浮的走向餐桌,坐定后半个身子趴在桌面上,一副很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