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兰沃死了
很快,卫兵们就将女刺客带去救治,那男人的尸体,也被送入了亲兵署的解剖室。 他的身份和死前服用的毒药,都需要进行进一步的解析调查。 “只剩下一个兰沃了……” 奥莱的眼中闪过凛冽的杀机。 越是被亲近的人背叛,心头的怨气和不忿越是浓烈。兰沃作为亲兵署的老人,深得凯尔斯男爵和奥莱的信任,但是却没想到他做出了这种叛主的事情。 “莫里恩,你继续去搜查兰沃的踪迹,至于维利……” 奥莱本打算让维利回去休息,却在此时,见一名慌乱的传讯兵突然跑过来。 “奥莱大人,已经发现兰沃了。” 传讯兵连忙说道,不过还没等奥莱做出反应,他又继续说道“不过他已经死了,死在了钻石镇南边的河道底下。” “死了?” 奥莱、莫里恩连同维利,没人料到这个结果,男爵刺杀案的罪魁祸首,竟然死了? “怎么死的?” 奥莱连忙追问道。 “我们简单勘测了一下现场,他应该是自杀,在他的口腔中,我们发现了一种毒药。” 维利闻言,微微一皱,这么说来,这兰沃的死法应该和那男人一样。 “是因为觉得无法逃出生天,并且不想泄露情报才自杀的么……” 奥莱面色铁青,之前捕捉到那名女刺客的欣喜瞬间消退。 兰沃他才是最重要的线索,但是这个线索却断了。这么一来,所有的情报,只能从那名女刺客的嘴中撬出来了。 “将他的尸体带回来。” 奥莱吩咐道,顿了顿,又补充道“派到兰沃家中附近的人也不用再等待了,直接动手,将他的家人全部逮捕,反抗者直接杀掉。” “是,奥莱大人。” 传讯兵匆匆离去。 维利站在一旁沉默不语,今晚注定会是一个流血的夜晚。 奥莱转身看向维利,苦笑一下“幸亏你抓到了那名女刺客,不然今晚真的要一无所获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老师。” 维利略微颔首。 奥莱没有继续多说什么,事实上,此时他也没有任何心情多说话了。 兰沃的叛变给钻石镇蒙上了一层阴影,接下来,内部人员必定要接受严格的排查,很多同僚,可能会因为一丝疑点的存在而丧失性命。 “维利,这两天我应该没空教你学习击剑术了,你跟着休迪尔先生学习完文字后,记得自己多加练习。” 奥莱嘱托道。 维利闻言,点了点头。 他知道,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除了自己,亲兵署应该没人能闲的下来。 和奥莱告别后,维利独自一人返回了住所。 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维利依然能听到远处的嘈杂声。 男爵遭遇刺杀,主犯服毒自尽。 经常跟在奥莱身边的维利,自然也知道奥莱在担心什么。 兰顿公国和瓦塔公国摩擦加剧,钻石镇作为夹杂在其中的小领地,随时都有覆灭的危机。兰沃作为在钻石镇掌握巨大权柄的老人,突然叛变,这让敏感时间点上的男爵想到了更为复杂的东西。 如今兰沃一死,恐怕男爵大人的疑虑要更深了。兰沃宁死也不愿意暴露出来的情报中,到底包含了什么? 虽然抓获到了那名女刺客,但是维利并不觉得奥莱真正能拷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看那男人的表现,就知道他们的身份应该类似于死士。在这种随时可以被牺牲的棋子身上,应该很难挖掘到什么关键的消息。 “看来是时候要进一步提升实力了……” 原本的维利,因为目前的生活趋于稳定,所以一直留着一部分属性点。 不过今晚发生了这事之后,维利感觉自己需要迫切提升自保能力。 不管那兰沃和那些刺客是不是瓦塔公国的人,既然他们能培养出这种实力的死士,就说明幕后的力量并不简单。如今的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乡下少年,而是已经成为了凯尔斯男爵和奥莱的重点培养对象。这种身份,已经使自己不免陷入了漩涡之中。若是有人想暗中算计自己,维利也不会意外。 想到这里,维利意念一动,称号属性面板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维利·费伦——体质26;智力12;剩余属性点13 维利思索一下,做出了属性分配的决定。 下一刻,称号属性面板再度刷新。 维利·费伦——体质36;智力12;剩余属性点03 这一次,维利直接将整整1个单位的属性值,一次性加在了体质上。 至于为什么还留着03个的属性点,是因为维利不太确定,在之后的文化课学习中,自己需不需要借助智力值来提高自己的学习悟性。既然这样,倒不如留着做备用。 加点前的维利,虽然有初级杀手赋予的搏杀经验,但是在身体素质方面,和高级骑士侍从之间差的太远,况且,他的击剑术也只是掌握在初级骑士侍从阶段。若是遇到高级骑士侍从,他根本不是对手。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36的体质,已经是普通人体质的两倍多,比高级骑士侍从体质的最低值要求还高了06。现在的维利,借助初级骑士侍从击剑术和初级杀手的手段,即使不能战胜高级骑士侍从,但是保命逃跑也应该足够了。 等到日后自己学会了中级骑士侍从级别的击剑术,获得新的称号后,应该就可以正面击败高级骑士侍从了。 第一次增加整整1个单位的体质,维利也感受到了身体的巨大变化。 维利感觉到自己的肌rou更加紧密,其中蕴含的力量越来越爆炸,就连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都得到了加强。他的心脏如同一个浆泵,有力地将血液传输到肢体各处。 维利连忙趴下,用俯卧撑来发泄这股突然出现的力量。 “呼呼……” 直到做完五百个俯卧撑,维利才感觉到体内的膨胀感消退了一些、 他躺到床上,强迫自己抑制住兴奋的神经,很艰难地陷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