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玄幻小说 - [综漫]横滨异能组首领白濑在线阅读 - 第38页

第38页

    “稍等,我还有蘑菇汤在锅里。”太宰匆忙忙地抛下这句话走入厨房。

    趁着太宰转身的功夫。

    仍然半信半疑的我转念拿起太宰的成果去忽悠不明所以的爱丽丝。

    爱丽丝一如她所外露展示的天真无赖,想都没想成了真正的第一个敢于吃螃蟹的勇士。

    我定睛观察着爱丽丝几秒。(°?°?╬)盗资源?盗加菲猫资源?

    无事发生。

    我松了口气的同时,打算对我不自觉升起的小心思而准备反省时分,爱丽丝口吐白沫地晕倒在地。

    森医生满脸惊慌地小跑至爱丽丝身旁。

    他打破了向来冷静自持的模样,紧张兮兮地询问作为案发现场的围观路人——我。

    我语气幽幽地将实情告知森医生,“爱丽丝吃了太宰亲手制作的食物。”

    森医生揽住怀中奄奄一息的爱丽丝,露出了迷茫失措的表情。

    合着你养着的崽属性都不了解吗?

    我不得不对其披上的老父亲慈爱身份感到怀疑。

    我突如其来的引入回忆,促使现如今端着他心爱蘑菇汤的太宰停止脚步,笑容中充满失落的苦涩感。

    “白濑,上次只是意外。”

    “你都不相信我。”

    太宰的眼眸里满满皆是即将溢出来的难过情绪。

    “明明我特意为白濑做的,为此我还专门问森医生哪些食材适合你的进补。”

    别说了。叭叭叭的。

    我仗着我心不跳脸不红的身体特色,直接干了太宰牌断头汤。

    太宰仔细地端详我的面色,确定无误后,他悄悄地松了口气,自信点头斩钉截铁地向我说道,“你看吧,我就说我的出品,必是精品。”

    我忍住心头猛烈的狂跳,示意太宰尝一口他自身的杰作。太宰毫不犹豫地入口。

    三秒的速度,整只太宰已经出现神志不清的状态,开始胡言乱语中。

    太宰果然是奇男子,他直接令我不再跳跃的心舞动起来。哪怕我在手术中不使用麻药而承担的双倍痛苦,也无法再次激起我的心跳。

    而太宰的厨艺可以。

    早知道先前就不必让爱丽丝尝试,应该自己尝尝的。

    我坐下来打算吃饭,毕竟太宰的菜真的香,谁吃谁知道。

    门铃恰到好处地打断了我的计划。

    隔着门传来对方略为失真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说不清的耳熟,“你的外卖。”

    合着是太宰自知他的厨艺水平而选择给其自身留下的后路吗?

    我将门打开,撞见不自觉地压低鸭舌帽帽檐的外卖男。我侧身让提着大袋东西的对方进屋来。

    门关上的瞬间。外卖男已放下手中的东西,忽略了手舞足蹈地在沙发上表演的太宰,朝我紧张地走来。

    他目光担忧地注视着我肩膀处的伤口,仿佛有千句万句想对我说的话语,最终在他的喉咙里转换成句简单的问候,“疼不疼?”

    “中也。”

    第29章 港口Mafia底层白濑

    被我揭露真面目的外卖男闻声顺势利落地揭开他的鸭舌帽,朝我展现出他全方面无死角的貌美。

    杀得我措手不及的,是中也崽崽。

    “中也。”我神情复杂地唤起中也的名字。

    对方的脚步止住在与我一步之遥的短暂距离,他将投向我伤口的目光转移至我的面容上。

    中也嘴唇微微张开,双眸里明显有着即将溢出来的失落与挫败情绪。他只是简单地应了句,“白濑。”

    我的临时跳槽计划打乱了我原本所有的节奏,以至于我甚至对中也的感情变成无从下手状态。

    比起之前的我准备好接受对方仇视我的坚决,我更受不了现如今他的委屈与失落。

    中也恢复自如地疾步向我赶来,认真专注地端详着,企图直接透过绷带感受我的伤疤,他的目光里皆是小心翼翼的情绪,宛如再重点就会刺伤我似的。

    “得多疼,还不接受麻醉。”中也呢喃出声。

    怕不是太宰告诉中也的。我心里已经升起明确的念头。

    “白濑得多疼。”

    “明明以前好好地待在我…[羊]身边的白濑,受伤也不会如此严重。”

    中也的语气越发地低落下去,明亮如灯的眼眸犹如陨落的星辰,变得暗淡无光。

    “我花了好几天去思考。”

    “虽然依旧没办法弄懂为什么白濑能轻而易举地将我…[羊]抛弃,是因为我…们已经成了你的绊脚石吗?”

    中也轻声地将他心中的忿忿不平,通通一股脑地脱口而问。

    答案很简单,也残忍。

    聆听过程中向来默不作声的我,给出了对方并不想听到的答案,“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羊]已经无法成就我的野心。

    它就像是个无底洞,里面的人熙熙攘攘皆为利往,又有几个真心实意。

    我没有多少兴趣转变他们的想法。倘若我拥有足够的善良或许会不忍心抛下。

    可惜我没有。

    万物皆可抛,哪怕是感情。

    这是我的母亲教会我的,当我成为弃子的瞬间我就明白了。

    “是因为我的病情吗?”我试图为其找过各种理由来解释,尽管都显而易见地失败了。

    直至母亲撑着高高的肚子来病房见我时,那瞬间我彻底领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