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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 邓言:“休想,他们必须死。” 邓莞尔忽的松开了兄长的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全身上下的血都冷了。 “好,既然必须死……”邓莞尔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窗台,抬腿就要往下跳。 绣楼就这么高,跳下去不知道会不会立刻死掉。 邓言惊的一跳,快步过去把人捞了回来,然而邓莞尔却又朝房间的墙壁撞去。 这么来回闹了几出,邓言终于败下阵来,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伤心欲绝的叹气。 “你心里就从不曾留恋哥哥一丝一毫?” 邓莞尔一直摇头,哭的没有个人样。 邓言气的发狠,忽然冷笑,“好,我放过他们。” 邓莞尔:…… “别急,”邓言温柔的在她唇上亲了下:“哥要你去跟他们三人说,自己只是在玩弄他们,一人几鞭子,让他们流点血,哥要看他们憎恨你的眼神,如果不能让他们彻底死心……就让他们人死……” 邓莞尔:…… 三郎探xue NP高H落魄人妇去见王爷 落魄人妇去见王爷 时间总能过的很快,转眼间,已是五年后。 灵州城到处敲锣打鼓,在这个热火朝天的六月,据说天龙圣帝的七皇子被封在此地,即将大驾到来。 灵州里里外外的大小官员都在加紧筹备,各郡各县的商人农民也被要求缴纳大量税赋。 邓莞尔坐在房里,翻着账本发愁,四岁的儿子小灿在一边跳来跳去,玩的正欢,不知人间疾苦,不明母亲焦愁。 邓莞尔嫁来王家眼看五年,刚嫁来没两年,王老爷子就归了西,临死前她才知道,这王老爷子是打自己十岁就看上了她。 老头子自觉老当益壮,把邓莞尔娶过来,除了不能人事,也正经爱过一阵,儿子小灿出世后,他也高高兴兴的让他叫爹爹。 邓莞尔就这样在王家稳住了脚,王老头临死前攥着她手,不舍的样子还在眼前,哥哥后来雷厉风行的料理了王家一众杂牌亲戚的样子也没忘记。 但这五年从来事情没断过,再多的事,邓莞尔记得也云淡风轻的装作忘记。 只是眼下这税赋实在让她头疼,王家和邓家这两年没少被别的商家打压,尤其是官府和皇商,更是把本来就在走下坡的两家,打压的没法子抬头。 偌大的王家今非昔比,王老头归西以后,无论邓莞尔怎么努力,依旧是越来越颓败,及至今日,府里因为给王爷建府捐税的事,变卖了大宅,挪到了远在城边的外宅住。 仆妇下人也只剩了两个人,其余全打发了。 跟在邓莞尔身边的丫鬟小兰如今也和管厨的姜朋成了家,生了女儿姜紫林。 “小灿,你别一天到晚淘气了,非把你娘亲气死才甘心?” 邓莞尔掐着腰,数落着围在自己腿边讨奶吃的儿子,没想到小家伙揪着她的裙摆,一直往下拉。 邓莞尔无法,只得抱小灿在怀里,撩开衣襟,喂他吃奶。 傍晚,姜朋来传话,说有个大客户要和她商谈合作,但因为时间紧,问能不能连夜过府去商谈一下。 邓莞尔当然不愿放过这绝佳的机会,答应下来后,简单收拾了下,就要跟去,偏偏儿子小灿死活要抱着,就是不肯老实在家。 邓莞尔不敢太耽搁,抱起他就坐上了来人的马车,没办法,她现在太需要钱,小灿还小,花钱的地方多的是,她该趁能赚点是点的机会,好好做生意。 马车拉到目的地,天已黑透,小灿有些饿,她只好先勉强喂她些奶水垫垫肚子,答应回去给他买糖吃,但在这里要听话。 然而下了马车,邓莞尔就有些怂了,因为客户家的大门太豪气,加上大门上赫然几个烫金的大字——《安王府》 邓莞尔:…… 什么情况? 然而来都来了,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也许这个皇室的人好坑也说不定,不然灵州这么大地方,干嘛找上她家。 进来就被要求沐浴更衣,邓莞尔心说,果然是王府,就是有排场,不知道一会儿要见的是管事还是账房。 和儿子一起洗了个澡,收拾的干干净净,侍女来给她拿了新衣服换上,邓莞尔隐约便开始觉得不对劲。 谁家见合作伙伴搞的跟朝圣似的,而且这衣服,一看就贵价的很,况且自己穿上竟出奇的合身。 “要不……”邓莞尔对执着宫灯,领着她在走廊里前行的太监说:“要不我还是回去吧,我们家已经破产了,生意太大,怕料理不妥当。” 太监低着头,躬着身在前领路,丝毫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邓莞尔只得拉着小灿接着走,儿子像什么都没见过的,看见什么都欢呼叫好,看见座假山,都要往上跳一跳。 “小灿,这是王府,王府,你乖一点好不好。” 这么没有礼数体统的样子,反而让她越发忐忑,一路叮嘱了无数句。 到了一处房间,太监在外面通报:“秉王爷,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