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重生之轨迹偏移在线阅读 - 第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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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情,你们还不适合知道。”这话的一丝太明显了,弗洛伊德不想说太多。

    “你...”这敷衍的态度让人火大,他们是出自真心的关心着弗洛伊德,不是好奇弗洛伊德的那段经历,可是弗洛伊德的回答,让他们很是难受,正因为关心在乎,才会生气的。

    戴文的气话没能继续往下说,一阵昏眩的感觉侵袭了他,温德尔和雷欧也是如此,脑袋昏昏沉沉的,那熏香的味道越发甜美,眼中朦朦胧胧的,那雾气缭绕,让人的神智都涣散了。

    “抬他们回房间。”为了阻止温德尔他们的追问,弗洛伊德连迷香都点了,他知道这三个的性格,明天他们会埋怨一番,但是不会再问了,因为他显然不想说,他不想说的事情,谁也无法逼他说出来。他们也一样懂他,哪怕现在他们对自己有了不赞同的距离感,这份有限的了解,也足够懂他。

    弗洛伊德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窗,走到阳台,仰望天空,没想到,今天会再次见到迪贝利乌斯。

    对被自己一手封印迪贝利乌斯一事,弗洛伊德从未后悔过,羞愧过,他做了他要做的,只是如此,复仇也是借此完成,算是一举双得。这些年,虽然回想起迪贝利乌斯,却无一丝情愫缠绕其中。弗洛伊德此时烦恼的,也不外乎是迪贝利乌斯醒来之后,会怎么找他的麻烦,不惧,但是总归是要面对的麻烦。

    弗洛伊德从未幻想过迪贝利乌斯会因为爱他,放弃对他的报复,他自己本身就不是心胸广阔的人,迪贝利乌斯那样的恶魔,弗洛伊德更是以自己的标准来衡量。

    想了一会,弗洛伊德就没有在多想,面对麻烦,弗洛伊德经历的不少,最糟不过是死,如今,死亡都远离了他,以他的手段,不论什么危机,总会解决的。想好了,洗洗,上床,被子一掀,躺上去,盖好被子,闭上眼睛,睡觉。至于迪贝利乌斯,那是谁啊。

    美丽温柔的尤菲尼亚公主,关注着托勒的伤势,心爱男人受伤,又听闻了弗洛伊德犯下的惨案,这位善良的公主心中闪现了要让弗洛伊德受到法律制裁的坚定观念。

    一状告到了布列维皇帝陛下那里,弗洛伊德很荣幸的得到了皇帝陛下的召见,温德尔他们都有自己的情报来源,还很迅速快捷,尤菲尼亚公主告状的事情,没多久就被他们知道。好友有难,自当奉陪。

    拜见了皇帝陛下之后,作为如今皇帝陛下看中的人,弗洛伊德获得了在皇帝面前坐下的权力,温德尔他们三个也跟着沾光。至于尤菲尼亚公主谴责的视线,弗洛伊德完全没有放在心里,好像房间里没有这个人一样。

    “尤菲尼亚公主到朕这里来告你,说你屠杀了一个村落。”皇帝陛下开门见山,昨晚被弗洛伊德的眼神震住了,在皇帝陛下心中留下了一个不小的疙瘩,今日对弗洛德怀柔当中有带着严厉威严,可以说是对昨晚一事的反击,也是皇帝陛下要弗洛伊德认清谁才是主子。

    弗洛伊德愣了一下,然后笑笑,“也不知道公主殿下是听了什么谣言。”这一副初次听闻,一脸无辜的样子,演技之高,让温德尔三个自认还算了解弗洛伊德的人,都咋舌。心中开始回想,然后发觉,弗洛伊德高超的演技技能,其实在以往的生活当中也或多或少出现过,其实,没必要这么吃惊的。

    “你昨晚明明都承认了的。”尤菲尼亚公主沉不住气的站了起来,指责弗洛伊德信口胡说。

    “昨晚?”弗洛伊德偏偏头,“公主殿下,我昨晚和您的情人打了一架,你的情人技不如人,您也没有必要如此陷害我。”什么叫做反咬一口,眼前就是,扭曲事实的本领,弗洛伊德高段着呢。

    “你,....”一位纯情的公主,被如此污蔑,身份高贵如她连反驳都不知道怎么做。“昨晚的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

    “公主殿下,昨晚是您的情人先动手的,这一点您承认吗?”弗洛伊德将自己定位在受害者身上,

    “那是你...”公主殿下显然不深谙语言艺术,这话已经侧面证实了弗洛伊德的话是真实的。

    “我不过是反击而已,至于您的情人为什么攻击我,我一无所知。”弗洛伊德一脸疑惑。公主殿下此行的目的,是政治上惯用的手段,弗洛伊德作为这次的目标任务,和一个公主联姻也是在众多政治人物的猜想当中,很容易的,这两三句的话,就引申出了公主的情人吃醋嫉妒找弗洛伊德麻烦的经过。

    “不是这样的。”公主殿下真是有口难辩,再天真她也感觉到了现在的情况对她很不利,“你昨天承认了,我也听到了。”

    “公主殿下,只凭您的证词就让我背负那样残酷的罪名,只为了为您的情人复仇吗?”弗洛伊德一副良善伤心的样子。

    “不只是我,他们也听到了的。”尤菲尼亚公主指着温德尔三人。温德尔三人装聋作哑,虽然很不地道,但是陷好友于险境危机当中,三人还是做不到的。沉默不语最好。

    “公主殿下,凡是都要将这证据,单凭说是不行的,如果我真的屠了一个村落,您就把证据拿出来。我甘愿伏法。”弗洛伊德正直的说道,以前那个正直骑士般的弗洛伊德再次出现,根本无法让人怀疑的姿态。

    证据,什么都有了,还有什么证据,只有一个的幸存者,空口白话,无人会信。弗洛伊德早已不信法,却变得喜欢玩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