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玄幻小说 - 残疾后我雇了个保镖在线阅读 -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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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数,”何砚之并没透露太多,“不用报警,我自己处理就行——回家吧。”

    他这么说,俞衡便不再多问,在保安大叔茫然的目光中驶离停车场,又问后排的人:“刚刚没吓着吧?”

    何砚之并不想承认其实吓着了,而且吓着他的并不是别的,而是小保镖的战斗力。他装作无所谓地一摆手:“放心,我之前被人堵的次数多了去了,这种才三个人的,都是小场面。”

    俞衡心想——小场面,对面三个人,你叫了四个保镖。

    “说起来,我应该问你有没有事才对吧?”何砚之视线落在对方肩头,“我看你刚刚好像被打到了,要不要去医院?”

    俞衡:“不用,就是擦了一下,过两天就好了。”

    “那回去我给你喷点药,我家里有药。”何砚之又说,“你可真够狠的啊,你一个大学生,怎么下手那么狠?”

    “我不狠,等着你被人敲破头?”俞衡从后视镜瞥他,“早就跟你说了让你别出门,别去公众场合,你偏不听,现在好了?”

    何砚之:“……”

    砚总委实心虚,不敢反驳,只能闭嘴。

    大概看在他是来接自己的份上,俞衡没再继续数落他,而道:“那几个保镖……你认识的人?”

    “是我以前的保镖,”何砚之说,“挺久没联系了。”

    俞衡有些诧异:“你既然有保镖,怎么还要发招聘广告?随便找一个过来陪你不就好了吗?”

    何砚之迷之沉默三秒,随即深吸一口气,表情几乎有点狰狞:“我说,你又不是没看到他们的脸,那种歪瓜裂枣我怎么吃得下去?看一眼就萎了好吗?”

    第27章 何砚之的还击

    俞衡听了这话,眼神立刻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你心术不正啊,砚总,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居然对‘贴身’保镖下手,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我没有良心,”何砚之板着脸,“别废话了,快点开车,回去我看看你伤怎么样了,不行的话真的得去医院。”

    俞衡丝毫不以为意,他缓缓把车转过路口:“你不是最讨厌去医院了吗?而且,公众场合……”

    何砚之一咬牙:“我可以找人陪你去,就刚才那四位大哥,你挑一个吧。”

    俞衡:“……”

    还是不了,他也吃不消。

    他又往前开了一阵,忽然从后视镜里看到一辆尾随他们的黑车,跟之前那几个保镖所乘的车是同一款,但车牌号却变了。

    俞衡再一打量,看到那车主驾上坐着一个明晃晃的光头。

    于是他问:“这是什么?保驾护航?他们不是已经走了吗?”

    “回去换车了,现在车里应该只有两个人。”何砚之扭头向后张望,“不能确定危险完全解除的状况下,他们当然得护送我到家才能走——你开你的,不用管他们。”

    俞衡便不再多问,一路将车开回鑫月小区,这时他再从后视镜里看,发现那辆黑车已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

    还真是专业保镖,来无影、去无踪……就是个人形象能再提高一些就好了。

    俞衡把SUV停进自家车库,熄火下车,并把后座的何砚之接下来。

    虽然是别墅区,又是大冬天,没什么人闲得无聊在外面走动,但到底光天化日,用抱的实在不太文明。

    本来车库有门可以直接通到楼上去,可砚总这不太好使的脑子忘了把钥匙扔在了哪儿,之前俞衡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只能作罢。

    此时此刻,他只能背上这位脑子不好使的砚总再去外面吹一次风,从大门走。

    然而他却忽略了一点——他肩膀上刚受了伤。

    冬天衣服厚重,何砚之也看不见对方到底伤在哪里,扒住他肩膀往上爬的时候,俞衡突然“嘶”一声,浑身不可抑制地一抖。

    何砚之赶紧把手挪开,紧张兮兮地问:“哪儿?我碰你伤了?”

    俞衡没说话,只伸手在他大腿上一托把他背下车,又打开后备箱去拿轮椅。

    何砚之完全不敢动,心说小保镖真是个狠人,被压到伤处都不喊疼。

    两人经历一番“共患难”,终于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俞衡才刚打开门,就听一声热情洋溢的“喵”从门缝里钻出来,紧接着是一颗充满期待的猫脑袋——大橘终于见到了失踪两天的铲屎官,看上去非常激动。

    何砚之趴在俞衡背上,有些惊讶:“原来猫也会迎接主人啊?”

    深知自家猫习性的俞铲屎官回以一声冷笑:“还不是因为没猫粮了。”

    何砚之:“……”

    为什么感觉他在含沙射影?

    俞衡把轮椅展开,放下何砚之,自己在门口换鞋。大橘围着他转来转去,四只白爪爪不停地在地上踩,甚至还站到了他脚上。

    何砚之自己换好睡衣拖鞋,难得好心地说:“我去喂它吧。”

    他cao控着轮椅往俞衡那屋走,大橘站在原地张望了一会儿,好像在观察现在到底该跟谁走。三秒之后它果断追上了那个有四个轮的奇怪生物,屁颠屁颠地投奔“新铲屎官”。

    俞衡:“……”

    谁给吃就跟谁走的小畜生。

    小保镖早已深刻了解到“猫”这种生物的本质,他坐在沙发上缓了口气,把上衣脱得只剩一件背心,扭过头试图看看肩膀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