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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扬声往后厨喊:憨牛,杀只肥鸡做了来!rdquo; 她儿子在后头听到,闷闷地应一声,转身去院子里的鸡笼抓鸡来杀了。 不过片刻,桌子上已满满当当地摆了吃食。 几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话,黑鳞问:你们不是卖田螺么?怎么不接着卖?我听码头人说,你们家田螺味儿可好。rdquo; 田螺就那么多,摸完便没了。rdquo; 怎么会?rdquo;豚二往河边一指,我们那条河,河边大把田螺,密密麻麻都摸不完,你若是要的话,兄弟几个每日顺手帮你们摸一把便是。rdquo; 范远瞻跟他们干一杯,暂且算了,河大水深,在河边摸田螺太险,若一个不慎,被河水冲走可就麻烦了。rdquo; 嗨,这有甚?当我们浪里白条的称号白叫么?rdquo; 范远瞻摇摇头,算了罢,这次来找你们,是我家想做别的营生,我不在这头,想你们帮我看着点。rdquo; 哦?你家要做甚营生?rdquo; 范远瞻道:我们码头不是没人卖饭么?我瞧着不大方便,想让家人过来码头卖卤rou饭。rdquo; 黑鳞道:嗯?要我们帮忙招揽客人?rdquo; 范远瞻笑笑,不必,你们帮我瞧着些,莫让人捣乱便成。rdquo; 这肯定,兄弟生意,我们能让人砸了摊子?rdquo;黑鳞笑问:什么时候过来?rdquo; 还要几日,等弄好我与你们说。rdquo; 黑鳞打包票,这包我们身上,到时我帮你们找个好地方摆摊。rdquo; 范远瞻笑笑。 几人又问:你呢?现在还上山当猎户?rdquo; 嗯,先在山上看看能不能打到什么东西,而后再把书捡起来,我娘不放心,让我明春去考考秀才。rdquo; 考秀才!rdquo;黑鳞吃了一惊,端起酒杯敬他,明春考?现在还来得及么?rdquo; 好歹读了那么多年,暂且试试罢。rdquo; 黑鳞几个佩服,你当真是,山也上得,河也过得,连秀才也考得。rdquo; 范远瞻无奈笑笑,纵使考上,我亦无法继续求学,更莫提考举人考状元,不过是花点时间银钱让我娘宽宽心罢了。rdquo; 秀才无甚出奇,每年都有不少人考上秀才,隔壁街就有一秀才,读书读傻了,只会之乎者也,而立之年,连媳妇都娶不上。 黑鳞道:话亦不能这么说,你先考着,考上后再往上走,说不得哪日就飞黄腾达了。rdquo; 借你们吉言。rdquo; 他们说了些闲话,黑鳞提醒道:你明后日或是哪日有空,带家人过来瞧瞧,我们认一认人,若无事,以后我们就多看着些。rdquo; 那便谢了。rdquo; 不必,以我们的交情,何须如此客气?rdquo; 他们喝完酒,又叫了一盆饭上来。 他们大好年纪,正是能吃的时候,一桌菜,一盆饭,被吃得汁都不剩。 这里的酒不醉人,吃完喝完,大伙带着一点熏熏然的醉意就回去了。 他们几个人高马大,在这码头上属于一级混混,黑鳞他爹还是漕运帮的人,虽不是什么大人物,罩着个小摊子却不在话下。 范远瞻办好这事后,揣着银钱回家。 范溪听他已经弄好,点头,那大兄,我们明日就去认人罢?rdquo; 范远瞻朝她笑笑,明日恐怕不行。rdquo; 为何?rdquo;范溪望着他,眨眨眼睛,不解道:大兄,我猪肺已经卤出来了,后日便能去街上卖。rdquo; 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范远瞻揉揉她的脑袋,再推一日罢,你不是还未与大伯母说么?工具也未弄够。推车、桶、碗,这些都要买,一时半会置办不下来。rdquo; 范远瞻山上还有几个陷阱,他挖陷阱是个好手,今日那个陷阱里有麂子,其他陷阱说不得也有收获。 这些陷阱挖了便要早些去看,若不然就算里头有猎物,时间久了之后,猎物亦可能逃脱,且这些猎物若是在陷阱里受了伤,拖久了死了臭了,这些猎物便不能要了。 明日先去扫荡一圈,后日再带meimei去认人也不迟。 范溪见他有主意,抿嘴笑笑,没有多说。 其实可以置办下来,只要去县城里瞧瞧就行。 她对这种小钱向来不会死捏着,差不多就成。 不过她看出她大兄有事了,便未急催,想着明日先找大伯母谈谈。 这次拉上大伯母一家做生意,她还有个私心,就是不想她家跟生意人家扯上太多关系,她大兄二兄很快便要科考,虽说本朝不禁商贾人家子弟科考,不过扯得太紧密终究不太好。 作者有话要说: 我老家也有老虎,据说,上世纪八十年代还能见到老虎。 在长辈的描述中,老虎习性有些像猫,狡猾,却凶狠得多,而且力气极大。 以前人干农活干得多,力气也大,一百五十多斤的沙子,壮年男子挑上十来公里不在话下,这样的壮年男子,却敌不过一只五六十斤老虎的力气。 山里被老虎咬死的人多,还有许多关于老虎鬼即伥鬼的传说,经常传出有人听到半夜别人叫自己名字,老虎就躲在门边,但凡出来一查看,老虎一口就要在喉咙上,将人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