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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梁朝晖和梁轩发火,苏夕都听不下去了,赶紧提醒他:过分了啊hellip;hellip;rdquo; 再这样下去,一一早晚被他教育成女流氓。 就这样,一一活蹦乱跳围着梁朝晖和梁轩转来转去,嘴上始终叫着糟老头儿爷爷,丑八怪大伯。rdquo; 梁朝晖:hellip;hellip;rdquo; 梁轩:hellip;hellip;rdquo; 享受完报复的快.感,梁逸觉得心里真舒坦,在桌上喝酒的时候,他以胜利者的姿态,跟梁朝晖,梁轩敬了一杯酒,说话的时候,好像是喝多了,总之他那句话,听得梁朝晖眼圈儿都红了,梁轩也没了往日里的敌意。 他就说了这么一句mdash;mdash; 都过去了。rdquo; 是的。 都过去了。 苏夕一直都觉得自己没为梁逸做过任何事,殊不知有一件事,她一直在为他做,那就是mdash;mdash; 治愈。 多年前,他是整日行走在暴雨中的人,带着满身淤泥,匍匐而行,直到突然出现一道光,以披荆斩棘之姿,跋山涉水出现在他面前,不仅照亮了他前行的路,也温暖了他坚硬如铁的心。 于是,他再也不会在泥泞里挣扎,再也不会在黑暗里徘徊,他会朝着有光的地方走。 那道光,有真善美,有永恒,有希望,有世间所有美好的词汇。 那道光,就是她。 回去的路上,苏夕一边在那儿数钱,一边问梁逸:二哥,跟我讲讲,你怎么就想通了呢?rdquo; 梁逸卧倒在车后座上,第一次感到了些许醉意,但是头脑却是清醒的,望着她笑靥如花的脸,他有片刻失神,缓过来以后,才说:你不是要离开一段时间吗?为了让你放心,我就把家里那堆破烂事儿都处理了。rdquo; 原来你知道了?rdquo; 早就知道了。rdquo;梁逸坐直身子,正视她,钱数了多少张了?rdquo; 哈哈哈数到手抽筋都没数完。rdquo; 想到把梁轩和梁朝晖狠狠宰了一通,苏夕心里美滋滋的同时,又觉得他们夫妻俩挺无耻的。 梁逸像是松了口气,这下好了,你出远门都不用再坐硬座火车了。rdquo; 原来,他担心的是这件事。 看来,多年前的那场私奔之旅,他仍然心有余悸啊。 今晚他是真的醉了,醉到以为国内还有通往瑞士的硬座火车。 在他沉沉睡去的时刻,苏夕抱住他,戳了戳他的脸,露出宠溺的一笑,说:二哥越来越傻了。rdquo; 梁逸微微睁开眼睛,你说什么?rdquo; 哦,我是说二哥越来越宽厚了。rdquo; 宽厚到可以放下仇恨,宽厚到可以原谅一切。 而这些,都是为了博她一笑。 所以,他越来越傻。 听到宽厚rdquo;俩字,梁逸笑了一下,眼底透着nongnong的魅惑之色,声音低沉而有磁性mdash;mdash; 我也觉得,我很宽,很厚。rdquo; * 出发那天,苏夕天刚亮就起床了。 顾不上腰酸腿痛,简单洗漱一番后,回房间看梁逸还在沉沉的睡着,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就脚步轻轻的走了。 不是去机场,而是去看李慧澜。 这一天是她的生日,苏夕专程赶来给她送祝福,刚把花和蛋糕摆在地上,刚要掉眼泪,身后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擦了一下脸,回头一看,竟是梁逸。 他怎么跟过来了? 苏夕怔在那儿,半天没说话,他始终微蹙着眉头,可能出来的急,只披了件薄薄的棉衣,脸冻得煞白,二话没说,就把苏夕揽到了怀里。 看他这架势,她以为他要跟她发火,结果不是,他只是帮她擦了擦眼角的湿润,轻声说:下次不要偷偷摸摸,让我陪你一起,好吗?rdquo; 临走前,梁逸是这么对李慧澜说的mdash;mdash; 老太太,您真不愧是个jian商,当年拼了老命似的把女儿塞给我,是不是早就看出了我有当lsquo;情圣rsquo;的潜质?如果真是这样,那您可真有眼光,你看我不仅能改善你们苏家的下一代基因,没事儿还能帮你们卖卖棉花hellip;hellip;算了不跟您没大没小了,总之你放心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女儿好的,如果做不到,你就变成厉鬼弄死我,然后咱俩做邻居,一天打我八百遍,打得我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rdquo; 这毒誓发的,未免忒狠了点儿吧。 苏夕感到心疼的同时,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 不过mdash;mdash; 二哥,你刚刚叫我家老李什么?rdquo; 老太太。rdquo; 苏夕扑哧一声就乐了,原本悲痛欲绝的脸,像雨过天晴了一样,哈哈哈我家老李平生最恨别人叫她老太太,你胆儿真够肥的,就不怕她棺材板都压不住,爬出来掐死你么?rdquo; 看她笑得欢喜,梁逸也笑了,以后来这儿不准哭,就这么笑,听到没?rdquo; 哈哈哈那你再叫老李一声老太太hellip;hellip;rdquo; 算了。rdquo; 怎么了?rdquo; 我可不想跟你上演人鬼情未了。rdquo; 哈哈哈你竟然怕我家老李hellip;hellip;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