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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再次见到齐乐然的时候却是在医院! 他的爱人,那个阳光开朗的,昨天还对他发过脾气的黑发青年,如今却毫无声息,静静的躺在白色的病床上。 斯特曼只是看了一眼,便好似疯了般猛地冲了过去。 “不可能!你是骗我的对不对?!明明你昨天还是好好的!你生我的气,所以想用这样的方式惩罚我对不对!”斯特曼抱着毫无声息的爱人,疯狂的咆哮着。 “唉...”一声沉重的叹息声后,Z国第一夫人龚雅容从门外缓缓走了进来,轻声说到:“斯特曼先生,你先冷静下来…”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斯特曼便猛地转身,用布满血丝的眼睛,杀气腾腾的看了过去,嘴里则低声咆哮着:“都是你!如果你把他的位置告诉我,今天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他…他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会让所有害了他人全部给他陪葬!” “这件事情我们Z国确实有错,”龚雅容又再次叹了口气后,接着说到:“不过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齐先生的安危…”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被他提醒了的斯特曼便对跟在龚雅容身后一起进来的医生焦急的开口问到:“他这是怎么了?有没有生命危险?什么时候能醒?” 头发花白的医生神情倒是很镇定,并没有被他那副疯狂的模样吓到,不急不缓的开口回到:“经过我们详细的检查,他是被一种新型的神经毒素所感染,暂时来说是没有生命危险,可是他什么时候能醒,醒来以后会有什么后遗症,却暂时不得而知,我们还在制定进一步的治疗计划,希望会有好的结果。” “什么?!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治疗?!你们都是废物吗!”早已经理智全无的斯特曼在听到齐乐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的话后稍稍放松了心情,可是当他听说剩下的事情全都不知道以后,却控制不住的发起了脾气。 “迈克尔,给瑞娜打电话,让她组织我国最有名的医生团队来Z国会诊,现在,马上!”斯特曼吩咐完了以后,就坐在齐乐然的病床前,伸手轻轻抚摸着他那张惨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心中的懊悔好似一条毒蛇般,一点点啃噬着他的内心,如果他没有醋性大发胡乱怀疑齐乐然,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情来,齐乐然就不会赌气跑去参加什么婚礼,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只是几天的功夫,自己怎么就不能忍忍呢!其实在斯特曼的内心深处,他并没有真的以为齐乐然和卓擎宇两人之间会真的有些什么,他就是不想看到卓擎宇这个人,一看到他,脑海里就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当初他和齐乐然抱在一起的情形,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却还是不能完全释怀。 可是如果跟齐乐然的健康比起来,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如果能够让齐乐然好起来,就算是卓擎宇每天都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斯特曼也不会再有二话的! 人往往就是这样,直到失去了,才知道拥有的时候有多么的幸福和珍贵! 看着坐在病床边方寸大乱,伤心欲绝的斯特曼,站着他身后的Z国第一夫人龚雅容的心中此时也是充满了懊悔,如果知道事情会演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她当初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主动邀请他们两人来Z国访问的。 如果齐乐然最终能够醒来,那么一切都好说,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么会有怎样的后果,她一点也不敢想象! 从H国赶来的医生团队在第二天一早就已经赶了过来,在对齐乐然做了详细的检查和与昨天的各项数据对比过后,虽然同样没有做出什么好的治疗计划,不过却得出了齐乐然正在渐渐好转,应该很快就会醒来的结论,让斯特曼和龚雅容都不禁大大的松了口气。 龚雅容用不打扰齐乐然的父母为缘由,才勉强拦住了斯特曼想要把齐乐然带回H国的想法,现在齐乐然躺在这里,可以封锁消息,可是如果斯特曼突然之间在不跟齐乐然父母打招呼的情况下,就把他带回H国,齐乐然的父母一定会怀疑,那齐乐然受伤昏迷的消息可就瞒不住了,到时候让两位老人再出些什么事情,等齐乐然醒过来以后,没准就更加不会原谅他了。 考虑到这些,斯特曼只能勉强压下把齐乐然现在就带回国的冲动,不吃不睡的坐在齐乐然的病床前,时时刻刻陪在他的身边。 “你还记得当年第一次在桑深大学里见到我的情形吗?”斯特曼一只手握着齐乐然的手,神情恍然的柔声说到:“我还记得,那天你快要迟到了,怀里抱着一摞书,从外面大步跑了进来,黑色的短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看着站在讲台上的我,笑得没心没肺,我却好似看到了一缕灿烂的阳光,穿透了窗外的乌云照在了我的心上…” “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我跟你说,我喜欢你,原本以为会把你吓跑,结果你却对我笑着说,这么巧,我也喜欢你…” 斯特曼一句一句喃喃的低语,都好似割在自己心上的刀子,曾经那个阳光灿烂的爱人,被自己作得毫无知觉的躺在了病床上,不能对着自己没心没肺灿烂的笑了。 三天后,当斯特曼形容憔悴得几乎就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病床上的齐乐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宝贝,你终于醒了!”斯特曼的想要伸手去抱齐乐然,可是三天时间的不吃不睡,已经几乎秏空他全部的精力,他那缓慢抬起的手将将要触碰到齐乐然的脸上时,扭过头看向他的齐乐然,却用沙哑的声音,茫然的说到:“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