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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喜欢朴树!我想大声告诉老师。我已经有些激动了。 朴树是一棵会唱歌的树! “咳咳,我要开始了… 也不知在黑暗中究竟沉睡了多久 也不知要有多难才能睁开双眼 我从远方赶来 恰巧你们也在 痴迷流连人间 我为她而狂野 我是这耀眼的瞬间 是划过天边的刹那火焰 我为你来看我不顾一切 我将熄灭永不能再回来 我在这里啊 就在这里啊 惊鸿一般短暂 像夏花一样绚烂…… …… 啊,后面忘词了……” 他停了下来。 “哇哦…”我们都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旁边的秦可儿更是鼓的起劲。 我的脑袋也随着掌声轰隆隆的,不知道这首歌在我脑袋里炸成了什么。 我从远方赶来,恰巧你们也在。 我是这耀眼的瞬间。 我是划过天边的刹那火焰。 班里的气氛立刻热烈起来,每个人都激动地想上去献花。 董冬冬,和这首歌,对于此刻的我来说,无疑是一场救赎。 作者有话要说: 签约又被拒了,不哭 第24章 疑似多动症 “这次平均分是全校第二,还不错,我挺满意的,下次考试就是一个月后的期中考试了,到时候考个第一玩玩吧。”快要下课,董冬冬笑着对我们说。 我被生如夏花击中,好像整个人从水底潜上来一样,想要跑上讲台和董冬冬击掌欢呼,心里另一个我却在说,“朴树都归隐了,你也歇歇吧。” 可我才刚开始试过努力一次。 “如你所愿,换了位子坐在了这儿,然后呢?还被很多人注视着成绩的起伏,压力不大吗?你的人生信条人生原则呢?” 我被心里那个我堵的说不出话,半天才回复:“就算如你所愿,然后呢?” 她也没有回答。 我们就是这样,不知所以然地生活着,想那么多没有意义,也是徒增烦恼。压力大也只能硬着头皮顶着,拗不过的。 朱宁下课一直紧锁眉头,大家烦恼的时候都一个样子。 “你怎么了?”我问,互相比惨是最能安慰人的。 “没事儿,就是刚才想做一节题目,结果从第一题就不会,看几题几题都不会。” 我看着他胳膊底下那本习题册上的数学函数,问他:“学这玩意儿有用吗,以后长大去买菜难道跟卖菜大妈讲指数函数对数函数来划价吗?”我想起昨天在笑话书上看到的这句话,问朱宁。 “我mama说了,学这些不能决定你以后买菜便宜多少,但是可以决定你以后拿多少钱去买菜。” 我服。 他看到我赞赏的表情,低下头沉思,“你看看,连你这样不在乎学习的人都觉得我妈说的对,学不会可怎么办。” 我不知道朱宁第一次月考的成绩,但从平时看得出来,他在班里应该是中上等。 是的,学校的象牙塔里也会根据成绩划分“三六九等”,但也只是针对成绩,没有过多的感情色彩。 “那我mama的mama还说了呢,学不会也不用自责,哪能谁都考清华,都当精英了谁来扫大街谁去卖水果?”我学着他的口气引用姥姥的话。 他眼睛一亮看着我,“你姥姥厉害啊。” “你mama也不错。” 我们就这样,被彼此肤浅地治愈了。 生物课,王中华来到教室说这节自习就急匆匆地走出去。 王中华做什么都是这副着急的样子,和董冬冬对比简直是两个南辕北辙的人。讲课也是,语速飞快,好像急着上厕所,特别是一生气就拿书在半空中不停抖的时候,每次我看着都急躁,想举手说,老师不着急,您可以先去厕所的。 是的,自从班主任那一次在班里喊“圆圆”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心里直呼王中华了。 除了政治就属生物考的最差,于是我把试卷毕恭毕敬地铺在桌子上,打算拿这节课来订正,再把错题抄在错题本上,这对我来说是个大工程,因为对于生物我从开学就没有怎么听懂过。 计划总是做的天衣无缝,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我唯一没有算准的是,我最近是“多动症”频发期和思维乱撞期。 我可以不说话,但做不到不动。 “嗳,别抖腿,或者你抖腿的时候离桌子远一点,别晃桌子就行了。”秦可儿扭头看我说。 经历过唐圆圆的数落,我现在已然是草木皆兵,秦可儿是另一个唐圆圆吗? 但是她很有礼貌,还带着抚慰的语气,我听话地定住了腿。 可是我立马找到了别的事来消磨过剩的精力,把书打开站在桌子上,书脊立着,再把笔袋里的笔都拿出来一个个立在书内侧,又一把抓在手里,又一支支立住。 又或者左手拿着眼镜腿儿在手里转圈,右手转笔。需要翻页的时候用嘴巴。不一会儿又想起神雕侠侣里周伯通教小龙女的“左手画方,右手画圆”,便在桌子上实践起来。 “莫希。”朱宁叫我。 “嗯?” “你是不是得去医院检查一下,你小动作太多了,得检查一下是不是有多动症。”朱宁一副无奈的样子,又小声说,“我听唐圆圆说了,上次也不能全怪她,是你先转笔影响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