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总裁,该喂猪了在线阅读 - 换药

换药

    罗冠杰住了三天就实在是憋不住了,强烈要求出院,主任看了看伤口恢复:

    “出去吧,这点儿伤别占着单间了。”

    尽管罗冠杰一直看主任不顺眼,但是能批准自己出院,他也不计较了。

    也不知从何时起,在他心里,对哪个养殖场有了依恋,住院这几天,孟庆源想要来探病,又被最新签的合同缠住。罗冠杰坚持自己三天就出院,他想念胖婶儿,还有自己一手带大的猪仔,也不知道他不在的日子,这个只会乱拱乱咬的猪仔有没有进步一点,有没有被欺负。

    “真好啊,终于出来,要回家了。”

    罗冠杰雀跃不已,自己清手立脚的奔上车,身后跟着好像家政版的圣诞树,索兰图一手提着换洗衣物,一手提着日常用品,脖子上还挂着罗冠杰七七八八的充电线和ipad。

    “秘书,给我系上安全带。”

    这几日相处下来,罗冠杰也摸清索兰图的一些脾气,比如这人很多时候就是个纸老虎,即使嘴上拒绝的很坚决,你只要坚持不懈的磨他几次,最后他都会妥协。

    罗冠杰这人别的学不会,看人眼色生存,这是他在罗家活了二十多年运用的最娴熟的生活技能。

    索兰图已经逐渐接受自己是个保姆的事实,只要自己反对或者拒绝,罗冠杰一定先是道德舆论压制,如果还没达到目的,他一定会不择手段的死皮赖脸,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索兰图懒得和他计较,每当他想暴力威胁揍他一顿,罗冠杰一定会可怜兮兮的哭诉,他是因为救了自己才落得生活不能自理。索兰图放弃了,随他吧,只要不让他穿女装跳脱衣服,别的他能忍则忍。

    罗冠杰心情非常不错,胳膊还吊在脖子上,但是一点儿没耽误他在副驾驶上得瑟。

    索兰图这回毫不留情,恨不得直接把油门踹进油箱,罗冠杰似乎习惯了如此得风驰电掣,以前吓得哇哇大叫,现如今他竟然在副驾驶上直呼过瘾。

    “不怕了?”

    “哈哈,你看不起谁呢,我在北京也是有一车库的跑车好吗?就是我不喜欢飙车罢了,我这小命多金贵,但是,我突然发现,开快车确实挺刺激的。”

    这车太老,压根没有蓝牙功能,罗冠杰打开播放器,仿佛进了县城网吧,各种年代感十足的劲歌金曲,轮番播放,这样的神曲,不管你多嗤之以鼻,但是只要听过一次,就跟洗脑一样,下次播放你都会不由自主地跟唱出来,俩人伴着凤凰传奇一路返回白石沟。

    “对了,胖婶儿有没有问我?”

    路过胖婶儿家罗冠杰本来想进去一趟,结果一想自己现在这造型,又怕胖婶儿担心就直接回了养殖场。

    “不用问,第二天村里就都传遍了。”

    罗冠杰倒是有点好奇,他这样的英雄举动是不是被大家广为传颂,胖婶儿最近倒是来过几个电话,一开始带着哭腔,直到确定自己胳膊腿都好好在他们原来的位置上,胖婶儿才没有继续担心。

    罗冠杰一个胳膊不方便,但是他的生活却方便很多,比如现在他吃葡萄不用吐皮,有人剥好,穿衣服不用抬手,有人给你穿好,罗冠杰感觉自己像个皇帝,身边有了大内总管。

    尽管索兰图一开始照顾人不如他照顾猪仔细心,但是经过罗冠杰的悉心□□,现在已经知道他不爱吃姜,愿意喝红茶,不爱吃甜的,洗澡喜欢用低温水,索兰图几次以感冒为由暗中调高水温,罗冠杰还是坚持凉水洗澡更健康。他现在连洗头发都不用亲自动手,连吹带洗一条路服务。

    罗冠杰有时候甚至在想,怎么能让胳膊恢复慢点,这种不用付工资的贴身保姆,真是太舒坦了。

    养殖场最近因为罗冠杰的单子,忙的热火朝天,胖婶儿病假,罗冠杰受伤,主要劳动力越来越少,索兰图回来就马不停蹄加入大家,准备筛选第一批供货。

    罗冠杰坐在二楼阳台上,嘴里吃着索兰图剥好的桂圆,喝一口茶水,俯瞰整个养殖场,罗冠杰有了一种坐拥整个江山的错觉,他和皇帝就差点妻妾成群。

    想到这,他仔细地回忆了一下,他已经禁欲多久了?从北京出来后就一直鸡飞狗跳,一直到今天,他眯着眼不禁再次怀念以前yin靡的生活。

    有些东西可以让别人代劳,有些不行,除了拉屎,大概就是憋坏的小小杰,饱暖思□□,罗冠杰想起自己最近一次从事此类活动,竟然是给猪采精。罗冠杰决定,今晚重温旧梦,捡起他日渐生疏的手艺。

    晚上他早早的吃完饭,匆匆的冲个澡,反正现在天起热,除了吹头发,其他时候他都是自然风干。他光着湿漉漉的上身,下身套着短裤就回到了房间,如此良辰美景,他得再次拜见珍藏已久的启蒙老师。

    罗冠杰一进屋就反锁好了门,拉上窗帘,气氛气温都刚刚好,可惜,自己伤的是自己的习惯手,不过不要紧,都说换个手有新鲜感。

    罗冠杰很少开电脑,差好耳机耳机,在这他也不怎么玩游戏,每天似乎离开网络也过的很充实。

    万事俱备,他打开尘封已久隐藏文件夹,今天看谁好呢,他心里女神很多,不过他品味一直很稳定,喜欢胸好看的,于是他打开了自己心中第一女神波多野结衣,没办法,这就好像是很多男人永远无法释怀初恋对象一样,即使后面层层叠叠出了那么多知名□□,但是他还是忘不掉第一次观摩老师作品时激动的心情。

    画面越来越激烈,罗冠杰这干涸了几个月的大地,久旱逢甘霖,他感觉自己口干舌燥,血液都往下半身冲去。

    罗冠杰左手刚伸进裤子里,动作没几下,突然有人敲门。这可是罗冠杰万万没想到的,这时候怎么见人,他急忙停下,冲着门口没好气喊道:

    “干吗呀,睡了。”

    “换药。”

    cao,忘了,罗冠杰太过心急,忘了今天回来还要换药这事儿,他不记得,他的“秘书”可记得清清楚楚。

    索兰图干了半天活,吃口饭,洗了澡,才想起来他还没给罗冠杰换药,这人今天躺下的异常早,索兰图怕他不舒服。

    其实罗冠杰这种情况可以在观察几日,索兰图生怕回来护理不周到留下什么后遗症,那他心里一辈子都过意不去,更何况要是真落下什么病根儿,罗冠杰这辈子都不会闭嘴了。

    “啊,不换了我都睡了。”

    罗冠杰下面支着,刚才门一响差点没给他吓出来,这他妈要是给他留下阴影,以后有障碍咋办!罗冠杰心里大骂,又不好明说。

    “不行,开门,必须换药。”

    罗冠杰了解索兰图脾气,小事儿你可以插科打诨,只要涉及到性质问题,他绝不会退步,他要是不开门,索兰图能敲到明天天亮。

    罗冠杰急忙起身拧开门锁,然后又快速跑到床上,用毛巾被把自己缠的像个茧蛹一样,躺在床上。

    索兰图听见门响了,但是却没人开门,他推门进来,罗冠杰这么热的天还给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假模假样的窝在床上,两眼瞪得溜圆,根本不是睡觉的样子,事出反常必要妖异。

    “发烧?”索兰图看他这模样,用手探了一下,脑门湿漉漉的,根本没有发热。

    “没有。”

    “那你出来。”

    “不起,就这么换吧。”

    罗冠杰帐篷支得老高,他怎么出来,今天就是打死他,他也得死在床上,死在被窝里。

    索兰图也不愿意跟他争论这些小事,他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床边,罗冠杰光着上身,坐上身,一条腿支着。

    索兰图这几天在医院学了一套很专业得换药手法,护士站小护士教的尽心,他学的认真,轻轻撕开固定胶带,然后用消毒后得小剪刀剪掉粘连得纱布。最后用酒精仔仔细细擦拭了一下,疼的罗冠杰直抽气:

    “慢点儿,慢点儿,疼,疼死了。”

    罗冠杰这阵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娇贵得很,一改范琳琳面前得男子汉气概。

    “忍着。”

    索兰图表情冷淡,但是每次罗冠杰说疼,他心里都抽一下,似乎再提醒他,这一切都是因为他造成的。

    “哎哟,行了,行了,这里不行,太疼。”罗冠杰一面是真的觉得疼,更重要的是,他想赶紧把人支走,老这么带着,夏天的被子太薄,难保不穿帮。

    “不行,清理干净,夏天温度高,出汗容易滋生细菌,晾一下在上药。”

    罗冠杰也纳闷了,自己越紧张,这怎么还下不去了,他是急得两头冒汗:

    “差不多,我困死了,快点弄完,我要睡觉。”

    索拉图觉得今天的罗冠杰很反常,平时自己伺候他,不是到处挑毛病,就是没事找事,今天不但十分好打发,而且一个劲儿撵自己,并且从他脸上,他可一点儿没看出来什么倦意。

    “你在这儿搞什么?这么急着撵我走?”

    “没……没有,你乱说什么,我这不是困得嘛。”

    罗冠杰一时紧张,还故意打了一个特别不真诚的哈欠,索兰图更加断定这人在撒谎。

    索兰图看见桌子上的耳机还有电脑,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刚要起身,罗冠杰也急了,直接站了起来,结果一不小心扯掉了耳机线。

    随后咿咿呀呀的申引声,充斥着整个房间,罗冠杰早就不知道什么是脸面,但他绝对想不到自己还能开发出如此新颖别致的翻车方式。

    索兰图看着罗冠杰赤着上身,下半身还在对□□作品表示肯定,他脸色铁青,他刚才其实就想去拿张纸巾,谁想到罗冠杰这么沉不住气,而且片子还没有暂停,已经进行到高朝部分,俩人都被如此措手不及的局面,搞得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最终还是索兰图开了口:

    “关了。”

    幸亏罗冠杰的血液都冲击在下半身,他脸色依旧,只要罗冠杰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装什么啊,我不就看个片儿,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索兰图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他实在受不了两个男人在一起听av□□,他厉声喝道:

    “再不关掉,我就让它永远关机。”

    罗冠杰伸手暂停了播放,一屁股拍在床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来吧,不是要换药吗?”

    索兰图告诉自己专心换药,但是他怎么也忽略不掉罗冠杰高耸的短裤,罗冠杰看见索兰图比自己还尴尬,认定这人是个雏儿,不禁调笑道:

    “哎,我说,你是不是没啥经验啊?真到时候,你跟林帅谁上谁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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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兰:我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小罗:都是男人,谁叫你进来的不是时候。(我这辈子的脸都在你面前丢光了,我说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