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重生七零娇气小福妻在线阅读 - 第8节

第8节

    徐卫东却说:“我们今晚不回去,就住在这里了。”

    韩玉珠猛地抬头看向他,眼睛里充满不可思议。

    徐卫东吻了吻她的额头说:“我害怕有任何变故,即使婚期只有八天,我也无法放心。你相信我,把自己交给我,好吗?”

    韩玉珠怎么可能不相信他,这是她两世的爱人。

    她点头:“嗯。”

    徐卫东欣喜若狂,怕招待所的床单不干净,他把自己的毛衣衬衫垫在了床上,抱着韩玉珠躺到上面。

    第9章

    大年三十的下午,徐卫东才带着韩玉珠回到徐家。

    徐母一看徐卫东一手提着包,一手牵着韩玉珠,就明白这两人是和好了。但是昨天两人一夜未归,又是今天下午才回……她却什么话也没问,只欣慰地说:“你们回来了就好。”

    大年夜三十那顿饭可能是农村人一年吃的最丰盛的一餐了,徐母从早上就开始忙和了,两个炉子里炖的都是热汤,冒着呼呼的白气。

    徐卫东把韩玉珠的包放到自己房里后,出来和她说了一声,“我去厨房帮帮妈”。韩玉珠也要起身去帮忙,被他按住了说:“你就别去了,休息一会儿。”

    话语中的别样含义只有二人才懂,韩玉珠面红耳赤。

    徐卫东挑逗了韩玉珠就走,徐卫西凑到韩玉珠身边,和她说悄悄话:“嫂子,你们俩能和好,我可是大功臣。”

    韩玉珠掐掐她的脸,“是啊,倒是麻烦了你两边跑传话,明天发个大红包给你。”

    徐卫西说:“我可不是贪图这个的人,不过还是谢谢嫂子了。”

    徐卫东到厨房帮忙弄了几个盘,徐母之前也炖了两道汤,做年夜饭是够了的。

    徐卫东一看都是荤腥的,吃多了难免腻人。他临时说:“再弄个红枣银耳汤,我妹她们肯定爱喝。”

    徐母看破也说破了:“到底是你妹爱喝,还是玉珠爱喝?”

    徐卫东说:“随便,她们肯定都爱喝。”

    徐母就不说他了。

    一顿忙完,天昏昏沉沉快黑了,都听见村里其他家放的炮竹了。徐家的进度有点慢了,徐卫东拿出了之前就买好的对联,徐母再给了他一碗浆糊。

    徐卫东拿着对联和浆糊去了堂屋,韩玉珠和徐卫西在翻花绳玩。徐卫东喊韩玉珠:“珠珠,帮我贴贴对联。”

    韩玉珠“哦”了一声,放下了翻花绳的手。

    徐卫西拉住了她:“他为什么喊你珠珠,这不是在骂你猪吗,你不生气啊?”

    韩玉珠又脸红了,她想起昨天在招待所,这人一遍遍咬她喊她猪猪,出了招待所还改了口头的称呼成这个。她抗议也没用,他说没人知道这个含义的。

    “你咋又脸红了?”徐卫西不解。

    韩玉珠羞恼道:“我不知道,你问你哥去。”说完,她就跑了。

    徐卫东正站在门边比对对联,见韩玉珠跑出来了,他问:“你和小西在屋里说什么呢?说了这么长时间。”

    韩玉珠羞恼地复述了一遍,徐卫东大笑了两声说:“你应该告诉她,她结婚就知道了。”

    韩玉珠掐了他的手臂一把说:“你好不正经。”

    徐卫东怕她羞恼到生气了,就哄道:“好了,我不逗你了,我们干正事吧。”

    他踩着□□站到了和屋顶齐平,再刷了一层浆糊到木门上,最后取过对联一点点按压上去。韩玉珠就负责在下面给他递东西。

    徐卫西也走过来,“哥,我也会这个,我来帮你。”

    徐卫东拒绝:“我不要你帮,你去厨房帮妈吧。”

    徐卫西哼了一声,“重色轻妹。”

    徐卫东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就想什么事都和韩玉珠一起干,两人只要待在一起,他就开心。

    贴完整个屋子的对联,徐母把所有的菜都摆上了大桌。徐卫东问:“没有人要出门了吧?那我去放鞭炮了?”

    这是他们这里的习俗,放完鞭炮就是有天大的事也不能踏出家门了。

    一阵“噼里啪啦”的炮竹声后,徐卫东从院子进到堂屋来,他关上大门,隔绝外面的烟火味。

    他们坐的是四方桌,徐母坐在最上首的位子。徐卫东和韩玉珠坐在她左右手,徐卫西坐在徐母对面。

    徐卫西忽然叫道:“哥,你忘了买饮料!”

    徐卫东不慌不忙拿上来一个写着洋文的瓶子,说:“我们今天喝红酒。”

    “耶。”徐卫西很兴奋。

    徐卫东又补充:“小孩子要少喝一点。”他看向对面的韩玉珠:“你也要少喝。”

    徐卫西咬着嘴里的鸡爪说:“嫂子为什么要少喝?她不是满十八,快十九了嘛?”

    韩玉珠真怕她当众来句rou麻情话,如“你嫂子在我眼里也是孩子”之类的。

    徐卫东却说:“……因为喝多了不好。”

    徐卫西尝了一口就说喝不惯,徐母更是连尝都不愿尝。韩玉珠喝了两口后,却非常喜欢。

    徐卫东起初还拦着,怕她喝多了难受。到后面禁不住韩玉珠嘴馋央求,让她不知不觉都灌下一瓶了。

    徐卫东一惊,怕她喝醉了。韩玉珠却异常清醒,说话动作都和之前无异,他才放下心来。只是这饭菜,韩玉珠吃得很少。

    吃完饭,收拾了碗筷,再洗漱完,大家又坐在堂屋聊了会儿天。之后,徐母熬不住了先去睡了。又过了一会儿,徐卫西也回房睡了。

    徐卫西和徐母住的是一间大房,另外两间小点的房间给了徐卫东和韩玉珠。

    整个宽敞的堂屋只有徐卫东和韩玉珠两个人。徐卫东今晚还要守夜,得十二点以后才能回房睡觉,韩玉珠陪着他。

    两人躺在板凳拼成的小榻上,韩玉珠缩在徐卫东怀里,两人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面前的桌上只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夜里特别安静。

    徐卫东从背后搂着韩玉珠,在她头发上吻了下,说:“你晚饭吃得特别少?要我再去给你煮碗面吗?”

    “我不想吃面,你白天的那酒……还有吗?”韩玉珠委婉地暗示道。

    徐卫东轻笑一声,开她的玩笑道:“我这是抱着一个女酒鬼吗?”

    韩玉珠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不满地撒娇:“我就要,我知道你肯定还有的。”

    徐卫东拿她没办法,捏了下她的脸,求饶道:“好了,小姑奶奶,我现在就去给你拿来。”

    他趿拉着地上拖鞋走了,再回来时手上已经拿了两瓶了。他对韩玉珠说:“这是我全部库存了,喝完了都没地方能买的。”

    韩玉珠不听他废话,让他起了瓶盖,直接拿着瓶子喝,“咕噜咕噜”……过一会儿,两个空瓶子都被她扔到地上了。

    徐卫东观察她的脸,没什么异样,问她:“你感觉怎么样?”

    韩玉珠没什么力气地摇了摇头,然后说:“我有点热。”

    徐卫东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感觉差不多,就给她扇了扇风。

    “我有点困,我先睡了。”韩玉珠这样道,转身背着徐卫东睡了。

    徐卫东替她掖了掖被子,把油灯弄熄了,屋子顿时漆黑一片,他一个人坐着闭眼假寐。

    坐了一会儿,他腰上忽然缠上了一双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徐卫东眼睛立马睁开了,他小声地问:“珠珠,你没睡?”

    韩玉珠抱紧了他,迷糊地说:“还是热。你身上凉。”

    她扒了徐卫东的衣服,又脱了自己的衣服,两人紧紧抱一块,她才感觉身上凉快了点。

    安静的夜里,只有堂屋不间断的“吱呀吱呀”声,有节奏的响起。

    快到了夜晚十二点,别家陆续开始放守夜结束的炮竹声,“吱呀”声才敢趁机变成激烈的“嘭嗙”声。

    但是,里面屋子徐母大声提醒道:“卫东,十二点到了,该放鞭炮了,你是不是睡着了?”

    徐卫东满头大汗停在了韩玉珠上方,韩玉珠还幸灾乐祸地“吃吃”笑。

    徐卫东在她身上拧了一把,凑到她面前:“快亲亲我,亲了我就去。你不亲,妈肯定会出来看的。你看我们这样……”

    韩玉珠看了看身子光光抱着的两人,羞红了脸道:“无赖。”她却忘了最开始是醉酒的她主动的。

    韩玉珠揽着徐卫东的脖子,抬起背,在他嘴上印上自己的唇。贴了一下,她就移开。徐卫东还按着她的背,在她唇上狠吸了两口。

    这么一耽误,那边都能听到徐母的拖鞋在地上慢慢挪动的声音了。

    徐卫东忙叫道:“妈,我去放鞭炮了,您不用起来了,回去接着睡觉吧。”

    徐母没回答,但是能听到她拖鞋掉转方向的声音,显然,刚要出卧房的徐母又走了回去。

    徐卫东慌慌忙忙穿了裤子,只披了一件外套,对躺在被窝里的韩玉珠说了句:“等我。”

    说完,他就跑院子里去了,等到鞭炮声停止,他才回来,身上还带有寒气。他把韩玉珠连人带被一起抱起来了,随便抱到了两人中哪个的空房间。

    夜里,又响起那种有节奏的“吱呀”声,只这回的带着嚣张的意味。

    天没亮,大约四点钟,徐母就起床了。她去外面刷牙,必然要经过房子正中的堂屋。看到那榻上乱成一堆的男女衣服,她心头一跳。

    她又看到这时正好从韩玉珠房里走出来的徐卫东,她都有点站不稳了。

    徐卫东还系着领口的扣子,满脸春风。本来打算早起收拾“残局”的他一看母亲起得比自己还早,顿时傻眼了。

    “妈,这……”母亲不是傻子,两人发生了关系这事肯定是瞒不住了,徐卫东略一思考,把责任都道:“是我逼着哄着玉珠的,她本来是不同意的。”

    第10章

    徐母听后一句话也没说,过了好半天,她对徐卫东说:“你跟着我来。”

    徐卫东跟着徐母到了家里最偏远的柴房,刚一走进去,徐母就喝道:“你给我跪下。”

    徐卫东听了一愣,随后利索地跪下了,也没管柴房的地上多脏、有多少沙砾。

    徐卫东跪在地上后,徐母没说一句话,拿起手边半个拳头粗的棍子就开始打,恨铁不成钢的那种打法。

    徐卫东又不是铁打的,自然能感受到背上的疼痛,但他一声没吭,哼叫都没有。

    打到徐母都累了,她才住手。徐卫东这时都感觉,背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疼痛到麻木了。

    “我是怎么教你的?堂堂正正做人,清清白白做事。你倒好,败坏人家姑娘的身子,你成畜生了吗?”徐母压着声音道,但她的难过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