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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琅顿时怂了,本就没多少的底气更是直线下降,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一片碾压中,初樱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睁开惺忪的睡眼。 眼前一片模糊,像蒙了一层轻纱,看不真切。 她费力地眨了眨眼,鼻子跟着拱上去,进行嗅探。印证成功后,化身一只小乳燕,窝进男人的肩窝里,醉醺醺的嗓音软软糯糯。 “哥哥……”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几乎是话落的同时,明恺接上了问话,抱着初樱的手收紧了一分,唇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 刘琅连连点头:“您慢走。” 目送男人走出包厢,他紧绷过度的身体乍然松懈,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抬起颤颤巍巍的手,抹掉额头冒出的涔涔冷汗。 艾玛,太可怕了,简直跟岑老师有的一拼。 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不准别的男人觊觎自己的女人。 明恺守了初樱十年,虽然知道她一门心思只扑在自己身上,但那些存了心思的人,他会一一斩断,不留任何机会。 刚进包厢时,他以为刘琅也是其中一个,没想到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稍稍动一下嘴,便轻松解决了。 心情由阴转晴。 他带着初樱回公寓,走进房间,把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去厨房泡了杯蜂蜜水。 正值初冬,房间里开好的热空调吹出呜呜的热风,蔓延到各个角落。 初樱被裹在厚厚的被子里,晕乎乎的大脑在暖意和酒意碰撞下,擦出火热的火花,嘟哝一声,烦躁地踢开被子。 身上的衣服再次翻起来,露出一小片白白的肚皮。 见状,明恺把热好的蜂蜜搁在床头,将被子盖回去:“乖,这样会着凉的。” 初樱不要:“我热。”说着半睁开醉眼,委屈巴巴地撒娇,泛着红云的小脸在热意涌动下更红了,像一朵盛开的樱花,只为一人绽放。 心口蓦地发软,明恺放轻音量,耐心哄她:“那哥哥帮你脱掉外套好不好,脱掉了就不会热了。” 初樱眨巴眼,似乎是在思考可行性。 思考了大约十秒,她鼓着腮帮,像是妥协一般,重重点了下头,主动张开双臂。 明恺顺势将人抱起来,脱下外套搁在一旁,又把蜂蜜水拿了过来。 “把这个喝了。” 初樱瞅了一眼,看蜂蜜水的颜色黄黄的像那种茶水一样,小脸皱成苦瓜。 “乖。”看出她的心思,明恺继续耐心哄劝,“喝完这个就能睡了。” “……好吧。”捕捉到睡字,她不情不愿地张开嘴巴,“要哥哥喂。” 吐出来的气息带着酒香,醉不了已经醉了的人,却能醉清醒的人。 有那么一瞬间,明恺想就这么吻下去,好在理智及时阻止。 他用力咬牙让自己清醒,努力忽略眼前醉人的小姑娘,克制着自己,舀了一勺,喂到嘴边。 初樱偏头,不满地指指自己的嘴:“我要你用嘴喂我。” 这一刻,明恺后悔了,后悔自己放任初樱喝了那么多,后悔没想到她喝醉以后该死的磨人。 但他能怎么办? 他只能照做,把那勺蜂蜜水喝到自己嘴里,再贴上初樱的嘴,慢慢送进去。 为了避免擦出火花,他尽量少碰到不能碰的地方,奈何初樱嗷嗷待哺,尝到了甜甜的味道,又不满足地占便宜,趁机吮了一口他的唇瓣。 俨然一只成功偷腥的小猫。 挠得明恺痛并快乐着。 好不容易喂完,得到满足的初樱打了个饱嗝,舔舔唇,酣然进入梦乡,呼吸绵长且安然。 明恺看看自己身下,苦笑一声,无奈又纵容,给小姑娘拢好被子,克制着在额头落下一吻。 ——晚安,我的小祖宗。 4. 初樱发现,最近明恺好像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不仅每天回来都很晚,而且脸上都带着倦色。 她问是不是有什么事,明恺却说工作太忙,让她不用担心。 饶是如此,初樱直觉肯定不是这样。但她又不知该怎么办,只能在心里头堵着。 郁闷之余,室友的讨论引起了她的注意。 “我听说昨天外语系系花和法学系系草分手了。” “这么劲爆?他们俩不是刚在一起一礼拜,这也太快了吧!” “这你就不在知道了吧,据可靠消息,那位系草会答应和外语系系花交往,是因为追求校花失败,谁知交往一礼拜后,校花突然问系草要不要和她在一起,被外语系系花发现,果断分手了。” “分得好!这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渣男,不分手难道留着过年吗?” 三人磕着瓜子,叽叽喳喳辩论个不停,把渣男和那个校花以及狗血剧情吐槽了八百遍。 吐槽累了,八卦暂时告一段落。 其中一个室友拿着水杯起身,去倒水喝。 路过初樱的床位时,发现她不知何时不见了。 …… 初樱在去bk投资的路上。 听了室友的讨论,她心慌了,趁着下午没课,打算去打探一下。 说起来,这是初樱第一次去明恺的公司,心慌的同时,不禁幻想自己突然出现,会不会让明恺惊喜。 然而这个幻想在公司外边的走廊上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