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等什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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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小夫妻,都是贪鲜的时候,遑论追风这样四肢健全精力旺盛的青年男子。 只是他诚心反思觉得前阵子确实太过火了,这些天都没敢跟铃铛同床。 他在院子里冲了两桶凉水,去了去身上的热气,打算回房换身衣裳,再去别的房里将就一晚。一进门看到铃铛幽幽发亮的眼神,倒是唬了他一跳。 “还不去睡站在这里干什么?眼睛跟个铜铃一样。”追风用手推了推她的脸,赶她上床。 铃铛十分听话,听到去睡觉就连忙去了床上,那快要蹦起来的小步子怎么都带着点迫不及待。 追风惯常感慨了一句“小丫头片子”,把翌日要穿的衣裳随意卷了卷干脆都带上。 铃铛见他又要出门,眉毛一皱喊道:“追风哥哥你还要去哪儿?” 追风扭过头,看到她包着被子坐在床上,从那露着的白皙肩头,可见她内里已经不着寸缕。 追风不觉吞咽了一下喉咙,朝着门外的步子调转回来,走近床前抓了抓她披散下来的头发,问道:“不疼了?” 铃铛把头摇得像拨浪鼓,眼里透着对新鲜事物的兴奋。 追风略微思虑了那么一下,觉得还是顺应自己身体的渴望比较爽,把手里的包袱一丢,扑上前去。 “那还等什么!” 铃铛被他喷薄在脖子上的气息撩得发痒,咯咯笑着将他让到被子里来。 两人团在一起又滚又抱,被子里鼓鼓囊囊地伏动。 追风抽空蹬掉了自己的裤子,摸了摸已经湿润的小花xue,也有点急吼吼地怼了进去。 虽然被撑到极致的甬道依然免不了不适,但也没有最初的疼痛。有体液的润滑,不消等太久,彼此的私密便能和谐共处。 小花xue一下一下吞吐着硬邦邦的rou棍,浅嫩的花瓣既似贪婪又像抗拒地张缩着,蜜水淋漓,止不住地往外冒着。 铃铛小口微张,随着追风的顶撞,喘着声儿低吟。时而高,时而低,又或是连声地叫,所有的感官都随着体内的快感跑了。 一番纠缠,两人已是热汗淋漓。 追风一把掀了两人身上的被子,放开劲儿插了几下,忍不住蹙眉揉铃铛的屁股,“本来就够紧了,别夹了……” 铃铛心说那哪能由得自己,不过还是暗自努力,可一要是感觉到他插得狠了,还是会下意识地收紧小腹,秘道骤缩。 追风被她裹得嘶嘶抽气,深深浅浅地抽送了一阵,逐渐摸清了门道,也不讲究那九浅一深的花招了,瞅准了一个节奏直来直去。 铃铛起先还不耐低喊,之后也就适应了。紧致弹性的xue口套着粗壮的roubang,由它进出无碍。 追风一直顾忌着铃铛生嫩,从不敢一味深入,今见她足以承受这频率,心里的犹豫一除,胯下长枪舞得虎虎生威。 铃铛的双腿被他向上折着,屁股微抬,整个花壶都朝他暴露着。 他抬起健臀,粗大的roubang从花xue中出来,只卡住了一个头,再猛然落回去,臀股相撞发出“啪”地一声。 铃铛觉得阴户都被击打得有点发疼,guitou一下子戳在她宫口,那深猛的力量传遍她四肢百骸,哆嗦半晌都停不下来。 铃铛感觉自己就像无处依附的一叶浮萍,细声细气地喊起了“追风哥哥”。 追风俯身将她揽起,朝自己的方向倾倒,抱着她纤细的身子,微抬下身轻插慢摇,给予她一点喘息的时间。 铃铛是个实诚又好学的小机灵,体位一变她脑子里自然而然地浮现那些画本上的东西,攒了点劲儿就直起身,试着taonong起来。 追风浑身肌rou紧绷,两手没章法地狠揉着她的臀rou,一副受不了的模样。 而铃铛人弱力气小,统共也撑不了几下,终究不比他自己掌控来得爽。 追风闭目享受了片刻,便快速地抬臀上顶。 铃铛一下跌回他身上,发育得极好的丰满玉乳紧紧贴在他结实的胸口,像两块豆腐似的左晃右挤,简直勾得人心痒。 追风粗喘着揉弄几番,却又不想忽略下半身的进攻,一双手又移到铃铛的臀部,抓揉着向自己摁压,颇有点忙不过来。 铃铛趴在他身上,手掌扶着他宽阔的胸膛,那深色肌肤上附着的薄汗,充满着汹涌的力量。 她的身体被冲撞着摇晃,连带眼睛也有点发花,下意识便伸舌舔了一下眼前的rou色。 追风猛然一震,心中直呼“要命”,一下坐了起来。 铃铛只觉眼前一变,自己就被翻了个面儿,脸朝被子翘着臀。方空了一瞬的蜜xue,转瞬就被热乎乎硬邦邦的rou茎塞了个满,抵达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这般姿势,追风也得了便宜,两个大掌为所欲为。不是抱着铃铛的臀揉弄猛插,便是绕到前头捏她的乳,roubang怼着xiaoxue,还不耽误丁点交流的时间。 铃铛弓着腰身,胸前的两团垂着,更显丰盈。只是身体一晃便坠得难受,她便勉力腾出一只手,摁着追风的手紧贴在胸前,不准他随意离开。 这在追风看来,无异于变相的邀请。他不客气地又揉又抓,爱不释手。 顶端的粉蕊俏立,像被催放的花苞。 追风不敢再贪多,有了射意之后便急忙撤离,粘稠的jingye旋即喷薄而出。 尚在挛缩的xue口一张一合,仿佛在吞咽着他糊在外面的白浊。 追风套着自己略微垂下来的yinjing,紧盯着眼前的景色,忍不住用手指抹开xiaoxue口的浊液,看见重见天日的小口倾吐晶莹,便有种恨不得再插回去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