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恶毒男配养错金丝雀后[穿书]在线阅读 - 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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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江酒回想下剧本,毫不心虚地道:“算吧。”虽然和他现在的情况并不相符,但剧本里确实涉及相关情节。

    曲雪萤抽抽嘴角,深吸一口气,问道:“那你现在在?”

    阮江酒抬头看看华丽的水晶吊灯,道:“金主的江景别墅里。”第二天一大早,陆白就把他送到了这里,据说这是陆老爷子送给他的成年礼物。

    曲雪萤觉得自己简直在做梦,一觉醒来,他那个从小到大不能更金贵的表哥,居然有了金主。一瞬间给自己做了无数心理建设后,他才问道:“那你金主……”本来想问到底是谁特么的这么牛逼,阮江酒却直接截断了他的话,道:“金主去见他mama了。先不说了,他晚上回来,我要早点准备晚饭。”

    曲雪萤:“……”曲雪萤怔怔地看着挂掉的电话,陷入微妙的怀疑人生状态。

    电话刚挂掉便有一些消息进来,是周导一些关于人物的新想法,接着又有柏扬之消息进来,要他去转电影的官宣博——他的社交账号一向由自己打理。

    阮江酒找到官宣博看到演员照片时动作一顿——虽然没有经过他,秦故到底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打通关系帮那个叫肖央的青年拿到了角色。

    这本来就是秦故的事,现在更是跟他沾不上什么关系。

    阮江酒转了官宣博,便退出了官博页面,正要退出时,却突然晃见一条热门。

    网上流传的陆白照片陆家早就出手删了个干净,这条热门是某营销号的道歉博。

    陆白被人那么整,陆家当然不会善罢甘休,陆执出面给最先传播陆白照片的营销号发了律师函,背后又做了不少事,那些营销号没想到陆家真的会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纨绔做到这种没有丝毫可转圜余地的地步,这才真的怕了,连忙服软道歉,只是陆执却丝毫没有留情。那条博下许多吃瓜网友依旧在津津有味地讨论着豪门秘事,谈论着这些天被挖出来的所谓陆白的黑料,几条质疑是否不该这么挖素人隐私的评论很快被淹没再不见影子。

    看着看着,阮江酒眉头突然微微皱起来。他觉得那些形容少年的字眼,有些刺目。

    陆白已经被曝光了,陆家再怎么有人脉有手段,也不可能堵住所有人的口。阮江酒退出软件垂了眸:虽然平时不怎么接触这些,但毕竟他在娱乐圈待了这么多年,所以他知道,如果想最高效率地掩盖一个消息,最好的办法是,放出另一个更能吸引大众目光的消息。

    想到这,阮江酒挑了眉,拨通了柏扬之的电话。

    ……

    某家西餐厅。

    “小白,”明颜面上化着优雅的淡妆,眼里却有担忧,她斟酌道:“你最近好不好?”话刚说出口她便后悔了,这两天外面各种谣言沸沸扬扬,她的儿子怎么能好呢?

    想到这她眼圈便有些红:她是这个孩子的母亲,在他出事时却不能第一时间赶到他身边。

    “mama,你别担心,”陆白一笑,覆上女人的手:“爸爸他们已经解决了。我最近很好。”顿了下他道:“还有不到半个月吧,我很期待mama的画展。”

    明颜鼻尖一酸,面上却浮出一个笑,她伸手反握住儿子的手,道:“好。mama也很期待你来看。”顿了下,她正要再问什么,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来。

    “明阿姨,好久不见。”肖央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面上却依旧带着些孩子气,让人一看就心生好感,他露出些恰到好处的惊讶,道:“小白,真巧。”顿了下他又看向明颜,面上浮出个温和的笑:“明阿姨,我母亲很想念您。”

    明颜一愣,认出是谁时面色却突然有些冷,她优雅地抿了口白葡萄酒,不咸不淡道:“是吗?”

    “当然,”肖央也不生气,他道:“我mama说,阿姨对我们的恩情,我们一辈子都忘不了。”

    明颜淡淡一笑,嘴角的弧度带着微微讽刺,教养让她说不出更难听的话,更何况他儿子在这里。想到这她看向陆白,眼神刹那间变得柔软,她把一张卡递过去,道:“小白,去前台结下账。”

    陆白点点头接过那张卡,便离开了——现在不涉及剧情,他并不是很想见到肖央。

    等陆白的身影离开,明颜的脸彻底冷下来,她面无表情看向面前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青年,道:“离我儿子远一点。”结账本来叫来服务员就好,但她不想让儿子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肖央闻言笑开来,还是那么温和无害,他干脆坐了陆白的位置,眯了眯眸子看向明颜,道:“阿姨对我们母子误会还是这么深。”

    前台,陆白结好账就要回去,一转身,便撞上秦故那张阴云密布的脸。

    陆白:“……”

    陆白眉头抽动一下:他早该想到,肖央在这里秦故大概率也会在,毕竟肖央刚回鲸海,秦故可舍不得他看重的弟弟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儿瞎逛。

    但是,非剧情期间他真的很不想卖力表演。

    于是,陆白露出个相当敷衍的笑,眨眨眼:“秦故哥!”

    秦故面上冷意更甚,他冷笑一声,道:“刚闯了那么大祸,你倒没心没肺。”

    陆白眼珠子转转:“哦。”

    秦故面上泄出些露骨的讥讽,心头不可抑制地升腾起些许烦躁:“你既然已经养了人,就不要再来缠着我。我嫌脏。”这样重的话说出口他一怔,却再也收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