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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他再多说上一句话,这位县主就要死了吧! 那就不是拉拢,那是结仇了吧! “快去快去,田将军会护送我回去的。” 颜玦点了点头,快步上了马车,同陈望书一道儿,飞奔着朝着扈国公府蹿去。 待一上车,陈望书伸了个懒腰,掏出了袖袋里的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拿起水袋,咕噜噜的喝了好几口,方才夸张的拍了拍胸脯,“好家伙!这厮瞧不出来,还是个急性子!” 颜玦耳根子一红,接过陈望书喝过的水袋,放在了一旁,“你是怎么额头冒汗,嘴唇发青的。” 陈望书眼眸一动,“当然是靠的意念。你心里想着什么,便会来什么。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些假孕之事?肚子里没有孩子,只要你天天想,日日想,夜夜想……” “也会出现恶心呕吐,甚至肚子鼓起来之假象。不信你现在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想着自己现在最想干的事!” 颜玦好笑的揉了揉陈望书的脑袋,还是照着她说的话,闭上了眼睛。 他还来不及集中精神想,就感觉到一阵香气扑来,脸上一阵温热。 颜玦身子一颤,猛的睁开了眼睛,他的脸涨得通红,就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虾。 “卿……卿……” 颜玦说着,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刚刚,就在这里,陈望书亲了他。 陈望书心中笑出了猪叫,她就知晓,颜总裁九成九是个童子军! “颜玦!原来你最想的事情是这个!”她说着,惊讶的睁圆了眼睛。 颜玦也睁大了眼睛,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究竟是陈望书没有忍住,噗呲一下笑了出声。 “你看,意念十分有效吧?” 颜玦重重的点了点头,声音都轻快了起来,“嗯,很有用,以后我要在卿卿面前常用。” 陈望书一梗,这厮是从幼儿园,直接上大学啊!跳级也不带这样的! 她清了清嗓子,话锋一转,“大皇子这么些年,因为腿疾,一直都深居简出的。便是偶尔露面,也都不紧不慢,不怎么言语。倒是没有想到,他竟是个急性子。” “今儿个白天才刚刚腿好了,到了夜里,便设了局,要拉拢你了!这到了明日早朝,还不知道他要闹出个什么幺蛾子来呢!” 颜玦还沉浸在那片香气中,听到陈望书的话,胡乱的点了点头。 陈望书瞧着无语,踹了颜玦一脚,待马车一停,率先的跳了下去。 “你怎么在门口守着,夜里怪冷的。”陈望书一下马车,便看到了大门口坐着的木槿。 “姑娘你可回来了。和熙郡主来了,搁这里等您老半天了。” 和熙郡主? 陈望书在脑子中搜索了一番,顿时想了起来,这和熙郡主,不是当初跟她一道儿打马球的那个姑娘么?自打那日一别,她们二人就没有再见过了。 这么些时日,东阳王府也像是神隐了一般,便是年节夜里,也没有出现过去。 今日琼林宴,谁都知晓她同颜玦去了宫中,并不在家。 在这关头,大半夜的,和熙郡主来寻她做什么? 第227章 和熙祸事 “和熙郡主瞧着人不太好。天刚擦黑的时候,叫人抬着来的。白瓷请她在花厅里坐着,她非让人点了十盏灯……姑娘你去瞧瞧便知晓了。” 陈望书皱了皱眉头,她同和熙郡主,并没有多大的交情。 不过是当初,颜玦跟她,分别从东阳王府忽悠了一些钱财罢了。 “她人不好,当看郎中才是,来我这儿做什么?可有说什么事儿?” 陈望书一边走,一边可道。 木槿摇了摇头,“奴试着打探了,一言不发的。瞧着像中了邪似的。颇为骇人。” 饶是木槿提前知会,陈望书在小花厅瞧见和熙郡主的时候,还是吓了一大跳。 她穿着……她穿着啥,陈望书那是半点都没有瞧见。 因为和熙裹在一床锦被里,只露出了一颗头,瑟瑟发抖。 她的刘海长长的,头低垂着,让人看不清楚表情。 听到门口陈望书的脚步声,和熙猛的抬起了头,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当然了,陈望书半点不觉得惊喜,她只感受到了惊吓! 和熙喜欢打马球,不说健壮如牛犊子,那也是一拳擂死一个嘤嘤怪的存在,现在这个对着她笑的窟窿是哪一个? 这才多一会儿的功夫,这姑娘已经瘦得皮包骨,眼睛周边黑得堪比国宝熊猫了。 姑娘你这是从大年三十开始守岁,一直守到了今儿个不成? 一见陈望书,和熙立马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裹着那团被子,飞奔过来。 陈望书松了口气,跑这么快,这骨头架子,应该不会散在她家中了。 “和熙,这是怎么回事?你怎地瘦了这么些!” 和熙一只手抓着锦被,一只手抓住了陈望书的手,眼睛往门外不停的看,看到颜玦杵在门口,像尊门神似的,方才松了口气。 “望书救我。我早就想来了,可先前我阿爹说,正月里抱恙登门,实在是不妥当;后来过了正月,阿爹又说颜玦忙着准备殿试,贸然打扰实在是不妥当。” “好不容易,熬过了琼林宴,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这京城里的郎中,还有和尚道士神婆,能找的我全都找过了,可半点作用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