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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经过高二年级全体教师的商议, 决定采取‘结对帮扶’的互助学习政策提高你们的成绩!” “鼓励同学两三人一组,放学可以去一位同学睦镆黄鹧习、探讨, 提高效率。” “而且下次月考每个帮扶小组的成绩还会被学校统计,进步大的会开大会表扬!还有学校准备的奖学金!我偷摸给你们打听了一下,有这个数儿!”老李一脸振奋地张开五根手指头,压低声音喊:“五千!五千块钱!” “那不是小组人数越少越好么。”殷顾托着下巴看向黑板。 “咱俩一组。”余成宋说。 “嗯?”殷顾看向他。 “怎么你还不乐意啊?”余成宋转头看他, 眯了眯眼睛。 “没, 乐意, ”殷顾从桌堂拿出瓶旺仔牛奶放到他桌子上,“别误会。” 余成宋把牛奶放到桌堂里, 默认了行贿行为, 脱掉外套扑在桌子上。“下课跟学委说一声, 我困了。” “你是大爷吗,还是甩手掌柜。”殷顾感慨了一句。 “是你蝶蝶。”余成宋趴下。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已经突破了伦理——”殷顾说到一半被打断。 “我cao上课呢这位好孩子!”余成宋蹭地坐了起来,瞪向他, 脸都要吓裂了。 以前是真没看出来殷顾是这样的殷顾,随随便便就能说出这种把脸揣裤|裆里的话,还神情自若! 余成宋本来已经“干都干了”的不要脸心情瞬间被殷顾的真.不要脸击得稀碎。 比他早上被痛击的蛋还碎。 “可是你也没听啊。”殷顾也小声说。 “这位好孩子,别sao了求你了,”余成宋从桌堂里拿出一整袋旺仔牛奶糖放到他桌子上,“我真困了,让爹——啊不,让我,睡一觉吧。” “行吧,”殷顾拿过糖,笑了声,小声说:“我们这种……” 余成宋立刻看向他,他顿了一下,委婉地说:“同桌关系……其实给一块就行。” 余成宋拿过牛奶糖撕开包装拿出一块扔他桌子上了,剩下的重新扔桌堂里:“想吃自己拿,不用喊我。” 殷顾头。 老李喝了口水,继续说第二节 事。“马上六月份了,校运动会定在了26号、27号两天,正好运动完就月考!” “老李,说开心的呢,能别提考试吗?!”有人抱怨。 老李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说:“不提不提,今天班长统计一下人数,报上去,咱们积极参加努力练习,争取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当然,也不能耽误正课!我们这次依旧保二争三!” “嗯?”殷顾偏头打扰自己关系复杂的同桌,“为什么不是保三争二?” 余成宋抬手拍了他胳膊一下,换了个方向继续睡。 殷顾看着被拍了到红印的胳膊,笑了声。 “因为保的不是正数第二,”钱小羽回头给他顾哥科普,语气是和跟宋哥说话时一模一样的尊崇,“运动会其实就是那些体特生的舞台,普通学生上去压根没胜算,哪年的前三名都是体特生的。” 说到这钱小羽顿了一下,一脸悲愤地推了推眼镜:“但是咱班一个体特生都没有!所以去年得了倒数第二!” 殷顾愣了下,看向旁边:“……那余成宋?” 体特对上顶A也没什么优势,怎么可能沦落到保二争三……啊不,保倒数第二争倒数第三的地步? “顾哥你有所不知,”钱小羽脸上悲愤更甚,殷顾觉得他都快哭了,“宋哥因为高一上学期的秋季运动会,一个人独揽了所有竞技类项目的金牌,被禁赛了……” “啊?”殷顾乐了,“还能禁赛啊?” “是啊是啊,那群体育老师不讲武德!”钱小羽气得又推了推眼镜,“说宋哥下场是职业选手血虐业余爱好者,违反了比赛的公平性。去年班长死乞白赖地求着宋哥参加,宋哥憋屈地下了盘五子棋,得了个‘最受欢迎运动员’这种学生投票类奖杯,咱班才没沦落到倒数第一。” “他干什么?”殷顾差笑出声,“五子棋?” “对,五子棋,因为宋哥不会象棋,”钱小羽说,“学校除了篮球、田径、羽毛球之类的项目,还给体质一般的Ba、Omega准备了别的,一般就是下下棋跳跳cao之类的,没啥难度。” 殷顾明白了,都是和体力没关系的。 可怜他同桌,一个顶A,在一群Omega和Ba里靠脸混了个奖杯…… 好想笑。 老李说完两件事开始上课,殷顾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 余成宋睡得香,他都看困了。 一下课班长贾曼凝就拿着报名表一脸视死如归地直奔靠门最后一排。 余成宋刚坐起来,一看见她顺势就趴回去了。 “宋哥请留步!”贾曼凝伸出尔康手。 “留不住了,”余成宋趴着摆了摆手,“有事找你顾哥。” 贾曼凝立刻看向殷顾,双眼放光,满脸希冀,深情地喊了声:“顾哥!” “哎,别这样,”殷顾笑了,“是报名么?我和余成宋一样,那些运动项目都不能参加。” “我知道我知道,”贾曼凝拎着钱小羽的肩膀让他上别的地方坐会儿,“那天要不是你和宋哥我就凉了,突发结合热,娘哎,吓死我了!还没谢谢你俩呢!” “不用客气。”殷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