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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没听过,没看见。”叶安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斩钉截铁的回答。 男子气炸:“既然不知道你凑什么热闹!” “我只说让你问,又没说我认识。” “你!”见叶安存心找茬,男子大怒,他身后的家丁们也骂骂咧咧,当即便想要动手。 可还未接近叶安,便听“刷”的一声,一根木棍打在身上。男子吃痛,当即便跪倒在地。抬头只见那黄毛小子气定神闲,身边围着好些个武僧。 “阿弥陀佛,几位施主,此乃相国寺瓦市,还望你莫要惊扰百姓。”一中年和尚面无表情道。 男子想要发作,却畏惧身边高大威猛的武僧,只能狠狠的对叶安骂了声,“你给我等着”便落荒而逃。 ……多么标准的杂鱼台词啊,叶安心中感叹,转身谢过诸位大和尚。其实他早就注意到武僧们的到来,并且由于跟澄晖业务往来密切,也算是相国寺的重要合作伙伴,所以寺中多数人都认得自己,否则也不会冒然出头。 和尚与之行礼,然后便去安抚其他商户。 见人都走远,公孙策轻声道:“这位娘子,你赶快出来吧。” 妇人吃力的从桌子下爬出,此时叶安才注意到,她似乎是受了不轻的伤,后背都被血迹洇湿了,不由对其感到一阵钦佩。 女子出来后,“扑通”一声给两人跪下磕了几个头,哑声道:“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奴下辈子定当做牛做马以报二位!” 光是听她的话,就已经觉得不对,再观其神色,竟抱有死志。公孙策于心不忍,开口问道:“请恕在下多事,方才那群究竟是何人,又是为何穷追不舍,你若有什么难处,可与我相说。” 那女子先是摇头,最后在公孙策的劝说后才开口。原来她本名陈芸姑,追她的人是真宗幼弟,当今圣上的叔叔,襄阳王赵爵。此人在荒、yin无耻,欺男霸女无恶不作。陈芸姑的meimei自幼长得美貌,被襄阳王知道后虏到府中音讯全无。而芸姑因为有些手艺,去给襄阳王做绣娘。为了寻找幼妹四处打探,最后竟然无意间发现对方贪污赈灾粮款的罪证。无奈账本被对方销毁,她只能靠脑记。如此一来襄阳王自然不会放过她,刚才那些人都是那王府上的狗腿子。 “岂有此理!”公孙策气得皱眉,他早就听说过襄阳王无状,没想到竟然会做出此等丧尽天良之事。 “狗贼爪牙众多,我迟早会被人抓住,今日说这番话,是想让天下还有一两人能记得我,感谢官人相助,这样奴已经很没有遗憾了。” 公孙策悲戚,自己不过一介布衣,就算是想帮也帮不了什么。这普天之下,当真就没有王法吗? “那啥……”此时叶安插嘴道:“我其实有办法。”但是你们讲的太投入没好意思打断…… “什么?”两人异口同声问道。 叶安整了整衣物,对公孙策笑了笑:“刚好我也要带你去见个人,一起走吧。” …… 包拯今日下朝后便觉得眼皮直跳,展护卫担忧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然后询问他是哪只眼。包大人义正言辞的说教了一番,让其明白不可迷信后回屋独自照镜,开始仔细研究到底是哪边。 结果还没弄清,便听包兴禀报,叶小郎君前来拜访。 奇怪了,这叶安自从之前调侃自己被撞到,向来避他如蛇蝎,包拯觉得有趣,也经常恶趣味的逗弄对方。搞得展昭都来向抗议,如今竟然会主动过来?那自己可要好好看看。如此想着便让包兴准备茶水待客。 与此同时叶安也在为能见到主角团的相聚而一脸兴奋,见到包拯,连忙行礼。 “不知小郎君来,所为何事啊?”包拯好奇道。 “咳咳,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我听说包大人您每日公务缠身,连个分担的人都没有,所以来向您举荐一大才。”叶安得意的尾巴都要翘起来了,穿越至今,他总算是在原著人物前找回点面子。 ……什么鬼?包拯满脑子问号,但还是礼貌的说想要见见来人,遂将公孙策请了进来。 公孙策有些忐忑的问好,“学生公孙策,见过少尹大人。”他其实也没明白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来开封府应聘师爷了。 包拯与其简单交谈了几句,见他不卑不亢,言语明晰。又问了些书籍典故,公孙策也是对答如流,感叹果然是个不得第的才子,当即便要请他当师爷。 眼见两人没说几句话就一见如故,叶安不禁感叹着就是原著的力量,然后又插嘴将芸姑之事告知。包拯听罢眉头紧皱,当机立断将陈芸姑带到眼前。 详细询问后陷入沉默,虽说王府之人抓她是事实,可如今账本已经毁掉,单凭此一面之词怕是很难作为证据。于是便让人先将芸姑安顿好,剩下的稍后再议。 公孙策和叶安作为亲眼目睹事情经过的人,都有些激动。尤其是公孙策,直接站了起来,急切道:“禀大人,学生觉得芸姑所言十有八、九是真的,学生在家乡时都听过襄阳王的大名,听说其贪yin好色,到处拐带相貌出众之人进府。” “是啊是啊,他还欺男霸女,鱼rou百姓。”叶安补充道。 “勾结jian党,听闻庞太师与之来往密切!” “还动用私刑,看把芸姑打的!” “私通番邦,走私大宋违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