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苏醒
难道这也是老头子的意思? 不过表面上章天泽却没有露出任何怀疑,只是扯了一下嘴角算是表达笑意,说道“陈先生先在这里委屈一下,很快就会给你找到固定住所的。” 打开后备箱,陈昊取出行李之后便率先往前走,沈安昊跟在后面走了两步,回头一看章天泽还坐在车里,随即又返了回来,笑问道“怎么,章先生不陪我一起进去吗?” 章天泽看了一眼沈安昊,没有表情的回道“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就不陪沈先生上去了。” “别这样冷漠啊,我好不容易回国,还有很多问题要问章先生呢。” 这样的沈安昊和章天泽调查中获得的沈安昊似乎不太一样,章天泽也没有多说什么,既然他想尽快了解公司的情况,自己也绝对不会做任何拖延。 上了电梯直奔十七楼,陈昊打开房门把行李放进去,却见沈安昊对他说道“我有点私事想和章先生说。” 话里的意思陈昊立马明白,对章天泽点点头,转身就往外面走,“我去看看晚餐的安排情况。” 等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之后,章天泽便开口要将公司的近况毫无保留的说出来,却见沈安昊挥挥手,示意自己对这些丝毫不感兴趣。 “章先生,虽然你对我没什么好感,但我还是想知道一下木纯纯最近的情况,我听说她坠楼了。”虽然知道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会惹章天泽生气,可谁也不能体会到沈安昊听到这个消息时候的愤怒。 当初沈安昊和木纯纯告白的时候,她几乎没有做任何考虑就逃之夭夭了,沈安昊知道是自己的鲁莽惊扰到她,也看到她对章天泽的用心,他之所以选择退出是想让木纯纯得到真正的幸福。 那就是她所爱的人正好也爱她。 可是章天泽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他的行为已经完全侮辱了木纯纯对他的一片痴心,这次回国沈安昊也带着自己的目的,那就是不择手段的把木纯纯从章天泽的身边抢过来。 这件事是章天泽心中最大的痛,但绝对不会成为别人借此嘲讽他的理由,沈安昊更是不可能。 “那我就替纯纯多谢沈先生的关心了,她现在很好,不需要你挂念。” 章天泽的反应沈安昊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他耿关心的是木纯纯的现状,“我听说,她已经昏迷超过一个星期了,这就是章先生口中的安好吗。” “我说了她的事不需要你cao心,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她苏醒的,她是我的。”章天泽愤怒的宣誓着自己的主权拥有,警告沈安昊别再触碰自己的底线。 沈安昊嗤鼻一笑,心中冷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像木纯纯那样专情而倔强的人,又怎么会允许章天泽和别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任何暧昧的举动,更何况是结婚。 “据我所知,章先生甚至连一个婚礼都没有给木纯纯,就这样张口说她是你的,不觉得羞耻吗?” 木纯纯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自己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温意初,他的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手里捧着一束五颜六色的花,看到之后让人的心情都跟着莫名其妙的变好起来。 “喜欢吗?”看木纯纯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花,温意初抬起来晃了晃。 木纯纯微笑着点点头,“很漂亮。” 温意初四处查看了一下,找到一个玻璃瓶接了一些水,将花束插进玻璃瓶里稍微打整了一下,“注意通风和水质,它们还能开一个星期多呢。” “真是谢谢你有心了。” 其实温意初很想告诉木纯纯,不需要跟他这么客气的,木纯纯的感谢,让他感觉有种疏离的感觉。 “马上就要端午节了,你有没有喜欢吃的粽子,等我下次来的时候给你带来。”温意初突然问道。 木纯纯没想到话题跳转的这么快,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随即反应过来,也许是她太过沉默了,温意初实在找不到话题可以打破沉默。 微微扯开一个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木纯纯望着天花板兀自想了想,“粽子这种东西说实话我打心眼里不是很喜欢吃,不过如果你能说动医生让我吃些零食,我倒是很期待的。” 温意初的双眼里立马绽放出光彩,欣喜的问道“那好,下次我保证给你送到。” “那要多谢你了。”木纯纯微笑着点点头。 温意初顿时沉下脸来,有些不悦的看着她,说道“纯纯,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你对我这么客气,你越是客气让我感觉离你越远,我们是朋友,纯纯。” 木纯纯垂下眼眸,一种无法言说的忧伤涌上心头,她现在真的做不到,她也笑不出来,每一句话和每一个表情对她来说都需要浪费很大的精力,她真的很累,很难受,可她却说不出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不是想勉强你,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不说了,纯纯,我不想让你难过。”温意初慌乱的说道。 木纯纯突然一把按住温意初不知所措的手,微笑着说道“我对你的感谢都是发自内心的,你不要过分在意,你是我的朋友,我也不舍得让你紧张,我们以后都好好的,好吗?” 温意初用力的点点头,他只是期望,木纯纯能够安然无恙,平安幸福。 在从酒店离开后章天泽拿出手机才发现上面显示有好几个未接电话,而且打来的都是苍擎城,等他打过去才知道木纯纯已经苏醒,便急忙让陈昊开车去医院。 章天泽一把将病房的门推开,正好看到木纯纯正靠在床头吃饭,愣了一下之后随即走了进来,坐在床边将木纯纯抱在怀里,“你醒了就好。” 可是木纯纯却没有丝毫的反应,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碗筷放在桌子上,伸手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章天泽一把推开。 察觉到怀里人的不适,章天泽没有强求,自己挪开了身子,坐在木纯纯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