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农女也搞基建在线阅读 - 第19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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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净身房里的公公,净身一次就要十两银子。

    “用不着净身房里的公公,我来就可以。”

    吴静香说道,以前她爸爸卖早餐的附近便有一条街道,有不少人专门替公鸡阉割,一只鸡两三块钱。

    “先生要亲自动手?”

    管事越发的脚底生凉,先生怎么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如同宫里刚进净身房办事的小太监,太渗人。

    “管事放心,这是我看多了,也动过几次。

    只是好久没敢,技艺生疏了些。”

    吴静香看出了管事脸上的担忧,“我今天先回去准备工具,两天后再到庄子上。”

    回城路上,吴静香找了一间铁匠铺子定制了阉鸡的器材保定杆、开张器、套翠器、阉鸡刀。

    三日后,她如约而至,准备给公鸡做做手术,谁知庄子今日多了许多来看热闹之人。

    太监净身他们是没见过,也希望自己没有机会见识,这公鸡净身他们倒是好奇得很。

    为了阉鸡事业的蓬勃发展,吴静香也没呵腿他们,随意让他们观看。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人群之中居然混进了她的几个学生,她着急展现阉鸡技术,也没有注意人群之中的人。

    小公鸡的翅膀交叠在一起后,固定在一根木棍之上,她拔去某个部位周围的羽毛,将碘伏涂在涂在鸡皮上消毒,右手握笔式持刀,切入两厘米大的伤口。

    稳准、轻巧,熟练,吴静香行云流水般地摘取翠丸,一只鸡在她手上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

    不到半个时辰,庄子上的公鸡阉割完毕。

    “先生这般技艺,不去宫里的净身房太可惜!”

    “呸呸!

    先生是女子怎能看那些污秽之物。”

    “我有一个大胆地想法,先生阉鸡手法纯熟,不像是第一次阉鸡的样子,你们说她会不会在私底下经常练习——”“滋滋——听你说的我冒了一身的冷汗。

    你们说先生会不会也对我们阉割——”……

    吴静香展现伟大的阉鸡技术之时,她的学生在人群中对她娴熟地技艺震惊地猜测。

    “管事这些小公鸡找个干净点的地方,好生护理三四天,如发现皮下有鼓气现象,你就用针刺破放气,用针之前先在火上烤制一段时间,如果伤口化脓,记得用盐水清洗伤口。”

    吴静香交代阉鸡之后的护理。

    “好的先生,老奴这就去。”

    管事应道。

    “你先别急,还有这些东西,可是好东西,你可别丢了。”

    吴静香指着盆中那些黄豆、花生般大小的东西,上前凑到管事的耳边小声地说了句,“以形补形。”

    管事恍然大悟,急忙收起那些宝贝。

    夜里,姬寒寻的饭桌上多了一道滋阴壮阳菜肴——公鸡蛋。

    “这个菜是什么?

    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姬寒寻看着韭菜之中漂浮起的一颗颗花生大的东西皱着眉头。

    “回禀王爷,那些事庄子今日送来的东西,说是吴先生特地吩咐送给王爷的,说是好东西。”

    管家站在桌子旁边回禀道。

    姬寒寻在听见是吴静香吩咐人送来之后,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张开来,似乎这些天的疲惫之感全无,应付那些西戎的蛮子也耗费心神,难得这个小东西还惦记着自己。

    他立即盛了一小碗,送进嘴巴,慢慢的咀嚼,豆腐般柔软,味道似乎有些奇怪。

    想到是吴静香的一份心意,姬寒寻还是吃完了一蛊的公鸡蛋汤。

    “对了,今日先生去庄子干了些什么?”

    姬寒寻用手绢擦拭嘴角的汤渍,开口询问道。

    他了解中的吴静香,平日里只有太学休沐才会去庄子,今日怎么也去了庄子?

    “回王爷,听下人来告是说,先生今日给庄子上的鸡净身。”

    管家一五一十的禀告。

    姬寒寻听完后,指着方才的那蛊汤水,“怎么说刚才的那些是——”“正如王爷所想。”

    管家跪在地上回禀道,视死如归地说道,“王爷恕罪,是老奴自作主张了。

    老奴曾询问过宫里的太医,真的能以形补形,又去宫里的御膳房讨了食谱。”

    管家心中也是一把辛酸泪,王爷如今都二十七八了,身边还没个伺候的人,他真怕王爷是出了什么毛病?

    “哈求!”

    夜晚坐在书桌上的吴静香连连打了几个哈欠,“爹娘又在想我了。

    夜深了,我还是先休息。”

    近几日,吴静香总觉得学生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闪躲,甚至有些人远远地站着边偷看她,与她视线对视之后,目光迅速转移。

    “杨帆、斐文浩,你们两个跟我来一趟。”

    吴静香下课后,叫住两人。

    斐文浩娴熟地拿起讲台之上的课后作业,跟在吴静香的后边,猫着身子,步伐轻盈,探着头忍不住挨近吴静香的身侧问道,“先生,你这样子过?”

    他的右手剪刀状,左手竖起一根食指,右手的两根手指不停地夹着左手的食指。

    “故弄玄虚?

    好好说话。”

    吴静香看了他一眼,继续朝着前方走。

    “那我问了。”

    斐文浩清了两下嗓子,“先生,最近太学有人曾传你有一身祖传的净身技艺,一刀在手,银光落刃,刀起刀落,一个男人就真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