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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渺,发生什么事了?”齐文博齐文耀和张奶奶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齐渺渺“哇”的一声哭了,抱着张奶奶哭得泣不成声。 齐文博齐文耀慌了, 赶紧围着问怎么回事。 齐文博眉头一皱,就想打开罗婉的房门。 “不要!”齐渺渺脸色苍白着惊叫。 不管齐家兄弟和张奶奶怎么问, 齐渺渺都一副吓坏了的样子哭个不停。 “怎么了?”郝明急匆匆的冲了过来, 刚才的几声惨叫他也听到了。 齐渺渺呜呜哭着口齿不清的说:“里面,里面有蛇……” “咔嚓”一声,门开了,杨富贵和张秋萍连滚带爬的冲了出来。 他们狼狈不堪, 满脸惊恐, 张秋萍脸都青了, 刚跑了几步就大口喘气倒在地上,杨富贵情况更差,他两眼一翻,直接昏倒了。 一条竹叶青蛇从屋里爬了出来。 “蛇!”郝明和张奶奶都吓坏了。 齐文耀连忙对齐文博说:“哥哥,你把咱们竹条拿来” 齐文博回到房间, 拿来了两个三四里厘米常的竹条,这是他和齐文耀经常玩的东西,齐文耀接过竹条,小心的凑近竹叶青,用竹条一夹,夹住竹叶青的头,右手掐住蛇的七寸,把它提了起来。 “哥,你注意!”齐渺渺赶紧说道。 “没事儿,我经常去盘龙山抓蛇了!”齐文耀毫不在乎的说。 他往罗婉屋里一看,就看到之前盛着蛇的小竹篓了,他把蛇放进竹篓盖好。 “谁在这里放蛇?” 郝明吓了一头冷汗,连忙问道。 他不记得自己招待所有毒蛇啊,这要是传出去,还有人来吗! 齐渺渺抽了抽鼻子:“刚才,我发现爸妈的房门开着,觉得奇怪,就过来看看,刚一进门,就看到三婶儿和富贵儿在放蛇,我问他们想干什么,他们就来抓我,蛇咬了他俩,吓得我赶紧关上了门,呜呜呜,我好怕蛇追我……” “我记得张秋萍住宿的时候就带了这个竹篓,原来里面是蛇?”郝明恍然大悟,随即又生气起来,“竟然在我招待所害人,真缺德!” 这件事很清楚了。 杨富贵手里还拿着钥匙呢,门肯定是他开的,张秋萍则拿着竹篓来放蛇,目的肯定是害罗婉和齐保国了! 郝明恨死杨富贵了,这不是给招待所惹事儿吗? 他踢了踢昏死的杨富贵,担忧的问:“竹叶青毒不死人吧?” 竹叶青毒性没那么大,一般是毒不死人的,可是,刚才齐渺渺可刺激了那只竹叶青,它放出来的毒比平时要大一些。 怕出事,郝明还是派人把张秋萍和杨富贵送去了医院。 很快,罗婉和齐保国回来了,听说了这事儿,齐保国立刻去报了警。 张秋萍和杨富贵刚进医院,还没醒过来呢,公安就去了。 这一次,人证物证俱全,两人可抵赖不了了。 在高压审讯下,杨富贵和张秋萍连偷准考证的事都说了。 偷盗再加上故意伤人,虽然还没判定,但是两个人肯定得坐几年牢了。 两人绝望极了。 竹叶青毒性不算太强,可是他们腹痛头晕各种症状都有,伤口周围还起了小水泡,医生说怎么都得住两天医院。 罗婉和齐保国和公安说明情况,懒得理张秋萍,拉着齐渺渺就走。 齐渺渺拦住了两人:“爸、妈,你们外面等我会儿,我有话对三婶儿说。” 罗婉和齐保国两人点头出去了。 齐渺渺坐在床边矮凳上,直截了当的问:“三婶儿,是谁让你害我爸妈的?张春萍?” 张秋萍眼珠才活了过来,看了一眼齐渺渺,怒上心头:“死丫头,,都是你害的!” 如果不是刚好被齐渺渺撞破,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就是罗婉和齐保国了! “三婶儿,你的脑子真的不清楚啊!”齐渺渺叹道,“你如果老老实实考试,不偷我爸妈准考证,不投蛇害他们,现在还好好的坐在考场上呢!想一想,是谁让你做这些的?是谁害你没法高考的?” 张秋萍一愣,是啊,如果她不针对罗婉和齐保国,现在还在好好的高考呢。 以她的水平,就算考不上好大学,考个差的还是没问题的。 可是,她为什么要害罗婉和齐保国呢? 张春萍! 就是她! 她不想让罗婉和齐保国上大学,想把他们牢牢的压在桃花村,所以才让自己做马前卒,一次次的冲锋陷阵。 最后,害的自己无缘高考,声名狼藉,还要面临牢狱之灾! 好好的人生,就这么毁了! 张秋萍泪流满面! 是啊,好好的人生,就这么完了! 曾经,她觉得自己会拥有光明的前途,美好的人生啊! 想一想,好像自己最上进最开心的时候,就是罗婉帮她补习的那段时间。 她只有小学文化,脑子又一般,学起来太难了,罗婉帮她一点点补起来,她沮丧的时候给她打气,还教她道理,让她上进。 她就是从那时候觉得自己有无限可能的,可是,张春萍来了,她每次说的话都能让她对罗婉产生芥蒂,挑起她对罗婉的嫉妒和仇恨。 在张春萍的引导下,她害的罗婉失去了去年高考的机会,又害的自己声名狼藉。